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夜色迟迟殷情默在线阅读 - 29-荣狷(含副cp。蛋:副cp-按摩棒搅拌后穴水果)

29-荣狷(含副cp。蛋:副cp-按摩棒搅拌后穴水果)

    迟夜虽然应酬很多行程很满,但却很少夜不归宿,大多数情况下会在晚上十点前赶回家,一周还要抽出至少两天在家里吃晚饭。殷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荣意却因此嘲笑过迟夜好久,毕竟,有多少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尤其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往往都要在午夜场的狂欢中,在烟雾缭绕丰胸翘臀的淫糜里才能达成协议。但迟夜偏偏极少去欢场,偶尔去一次,简直像和尚进青楼一般让人大跌眼镜。

    所以,当荣意在自家欢场看到迟夜坐在隐秘卡座独自灌酒的身影时,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正挥舞着的牛皮短鞭一下子失了准头,狠狠抽在了身下人的股缝里,顺带着那深深埋进后穴里不断震动的粗大按摩棒一起,刺激得人坏了姿势。

    “奴坏了姿势,奴知错,请主人狠狠责罚。”

    那人赤裸着身子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与荣意脚下殷红厚实的地毯仅有十公分的距离,不过从他不断颤抖的身形和大理石地板上聚起的汗渍来看,这人应当是跪了很久,却一直能坚持不动,才能让身上滴落的汗水这么规矩地落在地上,且没有溅到地毯上。这人自称“奴”,左手手腕内侧却没有荣意欢场里,奴隶特有的用特质药水画上的表示身份的条形码,也没有奴隶出售后在主人要求的部位打下的象征主人身份的烙印。

    “有意思,迟夜来了。”荣意没理会脚下人的请罚,随手扔了沾血的鞭子,边脱手套边往外走,只留给身后那人一句话,“收拾干净下楼,不许上药。”

    迟夜此时正坐在一楼角落一处相当隐蔽的卡座里,却偏偏有狗鼻子似的闻着单身贵族的味儿心怀不轨,端着下了药的酒一步一婀娜地靠近。

    “帅哥,我请你喝杯酒,赏个脸吧?”

    比起在舞池里放肆摆弄身形的人,她穿得已经算是“保守”了,可胸前两团几乎要跳出来的白嫩上喷洒了太多的香水,从脚指头露到大腿根的长腿上又裹着迟夜讨厌极了的渔网,大红的防水台十多公分高,还没碰到迟夜的裤脚,便被人一声呵斥吓坏了胆。迟夜原就极有威压,集团上下有几个能站在他面前不胆颤的?更何况他此时烦躁得很,语气更是冷了不知多少度,活像行走的冰窖,那女人勾搭个风流成性的一夜云雨还成,看上迟夜绝对是她今晚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

    “哎呀呀,来我这花想容还摆着一张冷脸,坏了我生意你可得赔我。”荣意笑着坐在迟夜旁边,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叠,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十指在胸前交叉,那手竟是白皙修长又软若无骨,比手模的手还要漂亮。只是手指上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像其他纨绔子弟,恨不能一个指头上带两个戒指。

    迟夜看都没看荣意一眼,自顾自地倒酒。浓烈刺激的洋酒连块冰都不放,就这么直接灌进肚子里,看得荣意连连啧声:“我说,我被人抓回来都还没找你算账,你至于这么不理我?莫不是你家殷默又干了什么出格的事了?”

    要说能让迟夜这么折腾的,除了殷默就是跟殷默有关的那些人,再没别人了。荣意无聊地挥了挥手要了个果盘,然后便一语不发地看着迟夜灌酒。

    很快,果盘端了过来,荣意摆摆手让人放在桌上。那人照做,却是没走,而是在荣意脚边双膝跪地,原来是方才楼上那个人。他恭敬地捧起荣意的双手,拿一块刚从沸水里烫过的滴了精油的毛巾给人擦手,从指间到手腕,每一处都不放过。然后又取出三枚戒指并一条手链,熟练地给人戴好,随即转过身给荣意面前的空杯倒了酒,加了冰,才膝行几步,跪在了荣意身后右侧。

    迟夜终于舍得放下酒瓶,手里端着半满的方杯,似是在研究光线透过玻璃与液体的折射原理般认真,嘴里却是在回答荣意一开始的问题:“你家荣狷有本事,哪用得着我泄密,就你这两下子,溜出去都不知道擦干净屁股,让人找着是迟早的事。荣狷要是连你都找不着,不如找个地方自裁,省得浪费荣家口粮。”

    也不知道哪个词刺激到荣意了,他瞬间炸毛,那点贵公子的优雅一分不剩,“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跟你们又不一样,我能做到这种程度你该夸我进步了好不好?”

    迟夜是由于家族原因,早年便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跟踪反跟踪这些不过是皮毛。荣狷作为荣家的家养子,又是自小便被安排在荣意身边的,自然也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唯独荣意,虽说家族曾经涉黑,但他自小身体不好,身边又有荣狷保护,因此并未受过太多训练,只懂一些基础的,跟迟夜荣狷比起来,自是差远了。

    “那你不如跟寇小七比。”迟夜不屑地嘲讽道。

    寇小七是迟夜荣意对寇祁的称呼,倒不是说他真的排行老七,只是因为名字里带“祁”。寇祁是医学世家,前段时间去国外参加一个学术交流,算着日子也快回来了。

    “也对哦,寇小七就仗着他那把手术刀和一把银针,真要说跑,他指不定还没到机场就让人逮回来了。”

    荣意开始兴致勃勃地盘算怎么才能从寇祁手里骗来手术刀和银针,时不时跟迟夜搭几句话,倒是勾得迟夜没那么烦闷了。他心知荣意这般是故意的,可又不自觉地跟着他笑出了声,真是不得不感慨好兄弟的心意相通。

    “小七身上的刀可不止一把。”迟夜淡淡提醒,跟着一大口酒便灌了下去,“我记得他连衣服......”

    说着,竟是大舌头了,自己一个晃神差点摔倒。荣意忙把人扶好,头疼地看着桌上几乎空了的酒瓶自言自语:“谁来告诉我那个小祖宗到底干了什么能让迟夜这么折腾?嗯?”

    一直跪在他身后的人仍然安静得像个摆设,只是在荣意开口要把人搀进车里的时候起身帮忙,并且主动联系了荣意的司机把人给送了回去。

    “知道了,狷哥,那老板今晚还......”

    “不用了,你送迟总回去就可以下班了,这边有我。”

    “好的好的,那狷哥,我先走了。”

    这边,那个方才一直跪着的人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随即挂断手机。夜里凉风吹拂过额前碎发,清秀的面庞让人几乎想象不到,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楼上某间屋子里赤裸着身子狗爬,更让人想不到他就是道上以“狗一样忠诚狼一样凶狠”闻名的荣家家养子,荣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