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没见过这么窝囊的强奸犯,边操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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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不是那个百姓每天耕作还担心饿肚子的时代,哪怕这样偏远的村落,也有很多的粮食,虽然比不上城里精细,但面包管够,葡萄酒随便喝。 提尔路坐在篝火旁边,村里的漂亮姑娘和青年转圈跳舞的样子被火光模糊,姑娘颜色繁多的裙子被热气扭曲,灵动之余又多了一些遥远的令人向往的味道。 他把面团包裹在树枝的末端,伸进火里烤,等到差不多熟了再洒一些杏仁糖片在上面,最后用火燎几下,吹一吹就可以配着葡萄酒享用。 他烤的一般,面包脆壳有些黑,但不影响味道,倒是旁边的小朋友看着他有些发黑的面包,着急地指点他翻面。 提尔路摸摸小朋友的头,笑着道谢,然后端起碗喝一口碗底铺满渣滓的葡萄酒,口感自然一般,但胜在甘甜,以至于他在温暖热情的夜晚忘乎所以地喝了不少。 还好等他稍微有些迷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贪杯,与白日里贡献出儿子陪他的村民告别,请求离席,那个村民又把他儿子贡献出来,让他儿子带着他去自己的家里凑合一晚。 提尔路却之不恭,扶着青年人的肩膀,步伐还算平稳地被送到一间普通屋子里,在床上躺下。 质朴青年看着提尔路迷离温柔的眼神,俊郎白皙,因为酒而微微泛红的脸,以及红润的嘴唇,脑中只有一个质朴的想法:我要是长成这样,罗娜丽肯定愿意嫁给我。 然后质朴地走了,意志非常笔直坚挺。 半夜时,提尔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异常香甜的梦,梦的是什么却记不太清,只觉得那个梦美好又厚重,把他包裹地严严实实,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扑腾了半天才勉强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他仍躺着半晌,直到喘了好半天的气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异常迟缓的神经慢吞吞告诉他,他身下某处似乎不太对劲,姿势也不大对劲,就连胳膊也是上举的,好像被绑了起来。 喝酒之后的脑子和身体仿佛隔着八百米的沟,提尔路好不容易抬头看了一眼,仔细端详半天才明白过来:哦,我的腿好像被别人压在身上。 问题不大,他好想睡觉。 “……” “…………” 等等,问题大的很! 有人在舔他的屁股。 舔的还十分快乐,他的肛口都被打开,软滑的舌头疯狂往里面钻,整个屁股湿漉漉凉嗖嗖的,屁股尖还有些疼,也许都被啃过一遍了。 那人察觉到他醒了,舔的更加卖力,舌头长长地挤进去,牙齿剐蹭啃咬他的括约肌,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表情一定十分不好看。 提尔路真是想不到竟然有这种变态,深更半夜的舔他一个男人的屁股,脑子里又忽然想到伊维坦和琉斯们农,他不止招人恨,还招变态,满腔怒火就要痛骂:“……谁,在那里……” 一张嘴全是喝酒之后的无力与呆滞。 没有回答,随着他意识的清晰,那条往他屁股里舔的舌头越来越起劲儿,他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下意识收缩一下,屁股里夹着一条软肉的感觉实在是总也适应不了的诡异,尤其那东西是人的舌头,还是陌生人的舌头,在他看来已经从色情变成恶心了,他的手指费力地摸索是什么东西绑住他,发现是布条之后,用尽全力想一鼓作气把手挣脱出来。 一个男人的力量还是可观的,然而就连铁床都被他猛然的动作扯得晃了一下,布条竟然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 在他股间埋头苦干的人忽然笑了一声,提尔路只隐隐觉得声音年轻,他马上开始动腿,想挣脱那个人的手,那人的力量却极大,遏制他的膝弯,还抓他的腿肉。 “你是谁……滚开!” 莫里斯从他腿间抬起头来,猫唇通红微肿,上面还有流到下巴的亮晶晶的唾液,就摆出一副蔑视的表情:“提尔路大主教,绑住你的是你过去的腰带,每一根丝都有你的神力,你现在神力全无,还想把它弄断吗。” “莫里斯……”提尔路看着他圆圆的猫眼,和嘴上的唾液,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能冷嘲热讽又偷舔他屁股。 “提尔路大主教,你不要光着屁股,张着屁眼做这么无辜的表情好吗。” 提尔路这才发现不止裤子,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所踪,而莫里斯穿着整齐,神袍洁白,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散发着浅淡的冷光,然而却十分淫荡地从下摆漏出硬挺的性器。 提尔路实在不忍看那身他再也无法穿上的神袍被这样糟蹋,恨不得把漏出来那玩意儿踹折。 莫里斯在他愤怒的眼神中俯身,咬咬他胸前的乳头,叼起乳肉,舌头在口中反复剐蹭他的乳头。 又是这样,一个两个的,他的屁股还成了什么黄金窟,怎么谁都要来捅几下。 塞缪尔离开的时间还未过半,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生这种事情了。 提尔路放松身体,目光向上发散,看着老旧的天花板。 “提尔路大主教,你连反抗都不打算试试了吗,我以为你会很看中贞洁的。”莫里斯嗤笑道,“还是说您其实很想被男人操……” 挣扎嫌他烦,不挣扎又嫌他浪。 提尔路颤抖着勾勾嘴角:“是啊。” 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在这场性交过后就死亡。 往好处想,说不定做着做着就死了呢。 动欲的时候看着他陡然衰老成灰,也够把那玩意儿吓软一辈子了。 他顺着莫里斯,莫里斯却咬了他一口:“你怎么能淫贱到这种地步!和那个魔鬼在一起让你变成这样了?!” 提尔路不喜欢莫里斯一口一个那个魔鬼的叫法,他的恋人叫塞缪尔,他的胸膛温暖可靠。 于是他决定把所有的恶劣都撒在这个将目睹他死亡的孩子身上。 他说:“你做还是不做,做的话去其他地方,不要弄脏别人的床。” 莫里斯刚才还看着提尔路胸口的牙印,听到这话又恶狠狠地瞪提尔路:“我偏要在这儿做!” 提尔路觉得无所谓了,也许是压抑太久终于要迎来反抗,虽然的反抗方式仅仅是难看不齿的死亡,也足够让他破罐子破摔地发泄最后一场。 他看着莫里斯,在这个诡异的场合摆着滑稽的姿势,莫里斯看着他的脸,恍然间又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主教。 莫里斯移开视线,把目光放在提尔路的下半身,咬着嘴唇,看起来很委屈地把没那么硬了的阴茎往里面塞。 提尔路忍着下身的疼,心道:都被你委屈完了,那我要怎么发疯。 莫里斯刚塞进去个头,就又硬了回来,他没做过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的肛口撑开都这么色情,塞进去的时候这么舒服,又软,又紧紧地箍着他,抗拒他的进入,比欲拒还迎还要勾引人,越推他,他就越狠命地往里挤。 不知道莫里斯舔了多久,润滑竟然比大部分做爱的时候还要足,虽然扩张不够,但被他慢慢地撑开,慢慢地塞到底。 提尔路张着嘴哈出热气代替呻吟,还好莫里斯是人类,捅进来的玩意儿没有魔鬼那么大,否则恐怕比现在要狼狈得多。 莫里斯深深地埋进去,被熨帖得几乎头皮发麻。 他才有勇气看一看提尔路的脸。 提尔路略显痛苦地闭着眼睛,让他得意忘形地松开一只钳制提尔路的手,去摸提尔路的脸。 “提尔路大主教……”他抚摸着的脸微烫,黑色的睫毛痛苦地轻微震颤。 他太久没看见这张脸了,他年少的时候伺候提尔路穿衣洗漱工作,每天睁眼是他闭眼是他,他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他老得再也不能伺候大主教,而现实总喜欢打人个措不及防。 他那么喜欢的提尔路大主教当众脱下了他为他穿上的神袍,只穿着单薄的白长衫,走向祭台下人群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也许是隐匿气息,之前不被人发现的魔鬼。 提尔路一转头避开他的手:“要做就快点。” 他的语气实在冷硬,然而意思又那么淫旎,让莫里斯都搞不懂是谁在强奸谁。 他还是呆愣着不动,提尔路睁开眼睛:“不做就滚出去。” “你……难道在那个魔鬼床上也这么强势吗,你这么喜欢被操吗。” 提尔路冷哼一声,利维坦和琉斯喜欢欺他,骂他淫荡,说他喜欢挨操,他确实喜欢,性爱欢愉就算是他也贪图享乐,但仅限于塞缪尔,他淫荡给自己的恋人看,凭什么要被一群无关的人轻贱。 “我喜欢被操,喜欢被塞缪尔操,塞缪尔做什么我都会接受,因为我爱他,”提尔路看着他的眼神逐渐陌生,那是提尔路几乎从来没有表现过的厌恶,“你算什么狗东西。” 他粗鄙的话让莫里斯不知所措,他想抬抬手,却被自己以前的腰带死死绑住。 他越发生气:“动啊,你不是想操我吗,愣着干什么,如果我还有神力,我绝对会用这条腰带勒死你。” 他盯着莫里斯,看莫里斯的表情越来越脆弱,觉得内心难以形容的舒畅,他不喜欢以伤害别人为乐趣,但他实在太过压抑,卑劣地反击回去让他觉得痛快。 高于皇权的大主教,如何沦落到骂人一句来泄愤的地步。 然而他的表情逐渐松动下来。 莫里斯竟然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眼圈发红,两行眼泪来不及流到眼角就淌下来,眨眼间啪嗒一下砸在提尔路的肚子上。 他哭的实在太轻易太突然,以至于提尔路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欺负人的错觉。 莫里斯在提尔路的注视下抬手抹掉眼泪,掐着他的腿闷不不作声地操弄起来,他被提尔路骂得有些变软,抽插得十分不易,拔出来一小段,又磨磨蹭蹭地塞回去。 提尔路发誓这是捅过他最窝囊的鸡巴。 好在提尔路的屁眼还是那么好操,莫里斯艰难地塞进拔出几回之后又变硬了,然而还是在哭,一边用硬邦邦的鸡巴操他,一边抹眼泪,圆圆的猫眼被他又揉又哭得通红,不知道自己酝酿了些什么,时不时情绪汹涌哭得更加真情实感以至于发出呜咽。 提尔路:“……不许哭!”这也太不吉利了! 虽然他准备要去死,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给他号丧。 他这一训斥,莫里斯抬头看他一眼,眼泪流的更加凶猛,弯下腰趴在他胸口上哭,一边哭一边揉他的胸,揪他的乳头。 提尔路胸口被眼泪滴得湿漉漉的,和莫里斯脸颊相贴的位置尤为严重,莫里斯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进出的感觉都没有这么难受。 他的身下被鸡巴捅来捅去,括约肌被带着往外又被操回来,耳朵还得听着这个不知道有什么毛病的狗东西哭。 他咬着牙想翻身把人弄下去,却被莫里斯死死压在身下操,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还把手放到他的腰侧,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提尔路实在无可奈何:“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不是已经操到了——你哭什么!” 莫里斯偏头叼住他的乳晕吸吮,边吃边哭,比起因为什么色欲上他,他觉得也许是因为缺少母爱上他。 提尔路的乳头又肿又痛,干脆不管他,算了,死了算了,他怎么还不死。 他的神力不再有流失的迹象,难不成一定要和魔鬼媾和才会流失? 他正想着,莫里斯忽然含着他的乳头,一边呜咽一边说话,模糊地难以辨认:“你不会死的……神爱你,他不会让你死的……他只是,他只是生气,嫉妒,他想让你回到教会继续信奉他……” 一派胡言,提尔路觉得他对莫里斯的讨厌程度已经快要赶上对伊维坦了,什么都敢胡乱揣测,歪曲神意,把神的意志说的像一个俗人一般,简直是亵渎! “胡说八道!神意也是,你能,这么曲解的吗!神的爱是——” “神的爱是众于苍生深于大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莫里斯对着他的半边胸喊完这句话,又叼着他的乳晕咬下去,提尔路没有防备,痛叫出声,“是错的!都是错的!他要是真的爱我们,为什么这些年放任魔物侵扰,为什么宁可让人类死也不选择另一个人继承神力!人类在这片大陆上能活下去只能靠他恩赐的神力,你知道如果人类失去神力庇佑的消息传出去会有多少个异族群起攻之,我们人类会在几天之内灭亡吗!” 他猛的掐住提尔路的脖子,一边恶狠狠地干他,一边收紧,提尔路的双手被绑住,连抓破莫里斯的手都不可能,他闭着眼睛,喉管被压迫头部充血和窒息让他很快体验到濒死的感觉,耳膜鼓胀让他听不清莫里斯又说了些什么东西。 好,他终于要死了,没死于神力消失,反而死于一个昔日教众的手中,难看地窒息而亡了。 只希望有人一把火把他烧了,别让塞缪尔看见他的蠢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