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放肆交媾时被撞见,粗黑鸡巴狂插嫩屄,骚奶淫晃,玉腿乱颠
第二天一早,傅香香在司南喜怀中醒来,腰上酸痛,很重,他伸手一摸,果然,司南喜这家伙又把腿搭他腰上了。 傅香香见对方还在睡,就没有给他一拳头揍过去,企图把那条又长又结实的腿掰下去。可他一动,司南喜就用腿弯一勾,把他更近的拉拢,傅香香闷哼着和司南喜撞了个满怀,圆滚滚的奶子先遭了秧。 “这混球,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傅香香暗自咬牙,讨厌死了,差劲儿的睡相。 司南喜耳朵根转了半圈,先听到了傅香香的嘀嘀咕咕,又朝向外确定没有下属来打扰,他半睁开眼,对上傅香香气鼓鼓的眼睛,沉笑:“你一大早就瞪我?” “你装睡,还不去监军操练?” “有人做,我偷懒一天也不行?”司南喜说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伸出舌头亲昵地舔舐傅香香的脖子,舌尖尝到了甜腻的味道,“宝贝儿,昨晚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有肏你,嗯?” “……去!”傅香香推他,“你别胡来,大白天的,有人来就不好了。” “艹,鸡儿硬了。媳妇儿,给我操一下,爽一下就好……”司南喜摇着大尾巴撒娇,在被子下拱来拱去,“我可是乖乖听你的话,没有你的允许就不碰你……昨晚多好的机会啊,我可是忍着十万火急,把千万子子孙孙憋回去……” “你重死了,嗯……”傅香香推他。 “嘶,痛。”司南喜被摁到了伤口。 “嗯?这里之前没有伤啊?”傅香香对司南喜的身体了如指掌,那里有伤疤哪里有淤青,他都清楚的,他连忙要给司南喜看伤势,“你又打架了?” “昨晚和西营的打了招呼,毕竟要接管他们嘛。”司南喜甜蜜地蹭着傅香香的鼻子,“心疼我?” “……你又单挑他们一个营?”傅香香有些生气,“他们爱胡说八道,拿军法处置就好,你每次都……” “他们看不起我,觉得我是杂种。就像当初的戍边军。香香,规矩能治表面,背地可拦不住。只有把他们打服了,才不会嚼我舌根。”司南喜露出淡淡地笑,“我不许他们说我阿娘的坏话。我就要作为一只狐妖,让他们臣服在我脚下,给我阿娘长脸。” 傅香香叹息:“夫人因为身份,一辈子不能走出红楼,他若是知道你做的这些,一定会很高兴。” “嗯,所以,我那么乖,能让少夫人给点奖励吗?”司南喜油嘴滑舌地说着,用硬邦邦的鸡巴戳着傅香香的肚子,“宝,操后面,不射进去……很快的。” “……谁是你的少夫人。”傅香香别过脸,耳根子红了。他还是乖乖脱了裤子,接着娇嗔的瞪一眼司南喜,“一刻钟,我还得去给人看病呢。” “一刻钟……也……好,一刻钟也是真男人。”司南喜连忙把裤子脱了,从贴身衣物里摸出一盒润滑膏,抱起傅香香的屁股,啧啧称奇地欣赏片刻,接着美滋滋的亲了一口,“美臀,爱死了!” “你快点儿!”傅香香踢他,“别乱亲,亲了屁股还来亲嘴,我弄死你!” “不亲,我一会儿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刷干净。”司南喜对天发誓,亲完捧着那肥臀爱不释手,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傅香香那粉红的嫩屄,都被他肏得内里发红,还在红肿,啧,给看不给操。 但他还是手贱地摸了几下,聊作慰藉,嘴里说着下流的调情话:“香香,你的批好美,跟白鲍鱼似的……哎……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傅香香收回枕头,娇嗔:“你再羞辱我试试?” “夸你还打人……”悍妇。司南喜瘪嘴,摸出润滑膏,这一盒也差不多见底了,抠出一大团,现在指尖搓化,然后掰开傅香香的嫩臀,把手指推进去。 傅香香也算是被司南喜肏服了身子,可无论进行多少遍,司南喜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雪白的腱子肉,认真地给他涂润滑膏的模样,都让他觉得羞涩又心悸。 不得不承认,司南喜真的很帅气,脸长得阴柔,可眉眼却隐约透出一股锐利,好像一把外鞘精美花里胡哨的刀子,拔开华而不实的刀鞘,内里确实杀人不眨眼的利刃。 这个男人,是他的。 傅香香始终和司南喜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但彼此心知肚明,戳不戳破已经不重要了。 他们已经属于彼此,每日每夜都做着实质的夫妻,却又保持着暧昧期的黏腻,是一种很迷离很美好的状态。当然,他不否认自己有吊着司南喜玩弄他的成分。 不过司南喜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傅香香稍微一弹腿,司南喜就知道这个小骚货忍不住了,拿一副荡漾的表情看着他。可若是他看回去,傅香香绝对要装作凶巴巴的瞪他,好像自己心不安情不愿,绝对不要屈服他的淫威。 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偏偏他没办法治傅香香,处处被他牵鼻子走。 都怪阿爹,打小给了他错误的示范,他这辈子算是要栽在妻管严上了。 小穴被粗大的指节顶开,沿着花瓣转动涂抹滑腻腻的油脂。傅香香撑起身子瞧着司南喜的手指,他的手很宽大,可比例完美,修长有力,宛若冬天的梅枝。他将手伸过去,司南喜便空出一只手接住,傅香香的手又小又白,像是一朵玉兰花。 “嗯~……顶到了……”傅香香红着脸,在对方摁住自己敏感点的一瞬间,也悄然抓住一根指尖。 “香香,你里面流水了……”灵人身体特殊,后处犹如女人的阴道,这么玩一会儿定是要出水的,傅香香别过脸,咬着红唇,手指却不肯放开司南喜的指尖。 “嗯……嗯……好了……进来吧……也不需要扩太久……”傅香香有些受不了了,司南喜用的润滑膏都有催情作用,涂在他的内壁上,又热又痒,他哼唔着望回去,正正好对上司南喜放大的容颜。 “唔……”柔软的唇瓣触及,傅香香愣住,刚要伸舌头,司南喜突然收回去,一脸怪异:“哎呀我忘了亲了你的屁股……” “你!”傅香香羞脸,“谁许你亲我的!” “我忘了,真的。”司南喜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傅香香收回去的那一小截舌尖,笑嘻嘻地捏着自己的鸡巴抵在那湿漉漉的穴口,逗傅香香可太有意思了,把他惹急眼,再哄回来,有意思,有意思。 跟捕猎一样。 “啊……你轻点儿~!”傅香香果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敷衍的翻开腿,可小棍子却诚实地颤巍吐水,司南喜捞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轻,又白又嫩像是奶油做的,他不客气地咬了咬傅香香的腿弯,在隐秘处留下自己的记号。 “哈啊……插进来……”傅香香娇媚地看着他,对上司南喜充满占有欲的表情,他脑子很乱,又开始胡思乱想自己和司南喜之间的小别扭,每次喜儿那么深情的望着他,他都好想抱住司南喜,告诉他心里话,他已经原谅他了。 他还是那么喜欢他。 “嗯……宝,太紧了,放轻松……”司南喜轻轻拍打着傅香香的屁股,那玩意儿嫩的出水,说是屁股不如说是奶子质感,司南喜一拍他的屁股,傅香香便羞耻又委屈地看他,引得司南喜心头痒痒的,更轻地动作。 “那这样,一刻钟怎么够呢?”司南喜认真地问。 傅香香垂帘,默不作声,司南喜也不再问了,怕傅香香生气。就是吧,双性人的脑子可能真的和其他灵人不一样,他们比女人还难对付。 “嗯……嗯……不……”傅香香感觉到司南喜推了进来,将他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司南喜不敢太大劲儿,他知道自己东西太大,怕把傅香香肏到肛裂,便现在肛门口小幅度抽插适应,等菊瓣完全张开,再整根进入。 傅香香像是一汪乳白的水,两团奶子好似跌撞的浪花。两团粉红的乳晕和肥大的奶头就是浪花上漂泊的小红船,他抓着被子,任由司南喜在他私密的部位捣弄出胶黏的液体。 “哈啊……哈啊……要……喜喜我……我要……”过了一会儿,傅香香面色嫣红,媚眼细长地望着司南喜,此刻的他雪白的肌肤刷上粉白,嘴里不断让司南喜进入更深。 司南喜见状便放心大胆进去,粗黑鸡巴咕啾一声滑到底,撑开紧实的肠道,戳到了结节口,灵人的后穴是分段的,结节口后才是真的直肠。 “啊……啊……抱我,在等什么……”傅香香觉得司南喜今天有些呆呆的,都不抱他,他只好伸手拉了拉司南喜垂下的头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忘记了一开始他对司南喜的抗拒。 “我怕我忍不住亲你。”司南喜说,“就这么肏?” “……”傅香香蹙眉,心里骂开了锅,司南喜是个猪脑子吗?是不是昨晚被打傻了!他,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主动一次…… “哼,那好吧,还有半刻钟,你快点。”傅香香扭过头,冷冰冰地说。 “……?”司南喜迷茫,他迷茫啊!他怎么惹到傅香香了? 他不是一直在按照傅香香的命令做事吗?? “那我抱你吧。”司南喜说着要扑上去,却被傅香香一手撑住,眯眼凶神恶煞瞪他。 “怎么了嘛?”司南喜问,“我下次不亲你屁股了行不?” “……”这个笨蛋。傅香香黑脸,完全就没有明白他为什么生气,这么明显也没注意到吗? “嘿,香香?那我求你让我抱,嗯?”山人自有妙计,司南喜只好腆着脸,抓着傅香香的手腕抚摸,同时加快身下的速度销魂地抽插,大棒子把粉屁股肏得变形,吱歪吱歪的溅出不少水花,果真,傅香香的手臂很快软了,敛了怒意,还是有些作妖地扁嘴。 “噘嘴是让我亲吗?”司南喜不敢亲,就用拇指抚摸,他埋下头用鼻子拱着傅香香的脖子,毛茸茸的耳朵扫到他的脸,“不说话?生气做什么,骂我啊!” “你、你这混球。”傅香香红脸,“下次不许了,知错没有……” “我错了、错了。唯香香美人马首是瞻,绝对不在亲了他的屁股墩儿以后亲他的嘴,也不会在他求抱抱的时候,不抱他……嗯?是不是?”司南喜捏了捏傅香香的鼻尖。 “知道了还不快点肏,都墨迹了过了一刻钟了。”傅香香心情大好,主动搂着司南喜,红唇若有若无蹭在他的脖颈上,最后还是羞涩地咬了下去。 “我肏!傅香香你居然也会咬我?肏,立马成亲,你咬我脖子啊!”司南喜激动地摇起尾巴,加大马力抱着那双玉腿开始猛肏,傅香香受不了地唉哟一声,被身上的大傻子大大肏开下面,屁股像是一汪泥潭,深深吸着那根大鸡巴,又被他泥泞的拔出来。 “嗯啊啊……司南喜……你慢点……嗯啊啊啊啊……” “艹,你可是,你可是第一次清醒着脑袋咬我脖子,艹,老子要干死你……勾引我是吧??……” “嗯嗯嗯嗯……不要……啊啊啊……”傅香香销魂地叫了几声,玉脚蜷起,一双奶子随着司南喜的肏弄摇摇晃晃即将飞出似的,司南喜也是生龙活虎,本来就憋了好几天,这不得添油加火把傅香香干得下不了地? “吱呀吱呀——” 身下搭建的简易床板直呼承受不了,摇摇晃晃的有散架的危机。司南喜却不管不顾,将全身气力压在那根鸡巴上,捅得傅香香嫩穴红肿,肠肉翻出,真是高潮迭起,身前迅快的喷在司南喜的肚皮上。 “哎呀!我想亲你的很!”司南喜急的脑袋冒烟,尾巴不爽地砸了砸去,空气中全是狐狸毛,傅香香半张红唇,娇喘不已地说:“亲我、亲我吧……司南喜……唔!” 司南喜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急吼吼的把舌头伸进傅香香的嘴里纠缠,两人如胶似漆,整个营帐里满是摇床的节奏声和啪啪的撞击响,傅香香脑袋晕乎乎的,沉溺在司南喜充满淡淡汗味儿的气息里。 好热,快要被司南喜捂化了。 是他的……他的男人…… “嗯……嗯嗯嗯……!”傅香香紧紧抱着魁梧的男人,浑身香汗四溢,两人干的真是酣畅淋漓,营帐帘子突然被掀了起来。 “爷,二爷说肚子痛……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下属一进屋就看到司南喜光着个膀子,一根蓬松的大尾巴在肌肉紧实的粉屁股上乱晃,一双玉腿高高架在他的肩头,被干的使劲儿了,拼命的摇晃。 司南喜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可就是没停下,傅香香迷迷糊糊地哼吟着,舌尖被吮吸着,奶子像是水袋子在胸上乱撞。 “爷,二爷那儿得要军医……”下属站在冷风里,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又说了一遍。 “草他妈的没看到老子干事吗?!”司南喜破口大骂,“找军医就他妈去找,不用给老子报告!” 说着又吭哧吭哧继续肏:“爽死了,香香,怎么夹那么紧啊?羞了?又不是没被撞见过……” 傅香香羞得要死,捂着脸不敢发出声音。 “爷,其他的都征用去了,就,还剩一个在您……”在您胯下爽呢。 “他妈的。”司南喜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来,不耐烦地念叨,“我早就让他一个孕夫别出来打打杀杀,肚子痛,出了事又是我没有好果子吃。生来就是克我的。” 下属听着司南喜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念叨,忍不住偷笑,也是,干事儿被打断,确实恼火。 司南喜没办法,这回真的要快点完事了,亏得今天气氛多好,他都要把傅香香拿下了。这个该死的司南誉,今天非得把他撵回去好好养胎。 “嗯……!嗯唔……”傅香香汗涔涔地缩在司南喜魁梧的身子下, 被他射了个满当。 “宝贝,我也不想这么仓促的。欲念肚子里的那个种,惹不起。”司南喜把人抱起来,裹上衣服,“先给你擦一擦,一会儿给你洗,啊?” “嗯。”傅香香羞着点头。 两人迅快的收拾好,司南喜见傅香香那个娇软的样儿,是舍不得让他走路了,一把将人抱起来,也不管自己满头大汗,腰酸背痛,出门泄愤地踹一脚笑嘻嘻的下属:“笑他娘笑!烧热水,放干花,回来没准备好,老子削你!” 说完便炸着尾巴气呼呼地抱着傅香香往司南誉那里走,连面具都忘了带。 司南喜风风火火抱着人,边走边骂,何宁耳尖的听了去,探出营帐看见一只狐妖抱着傅香香往某处去。 等两人走过,看守营帐的士兵们相视一笑,有些油腻地议论:“一看就是干的正爽被打断了,气得都炸毛了……” “爷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就那么抱着乱晃……” “唉哟,听说是二爷肚子痛,请军医呢,这军医都去给伤患治病了,还不得动用香香?” “二爷咋了,昨天还好好的……” “不知道,诶诶,你小子,头伸回去!找死是不是?” 何宁讪笑:“军爷,问您个事,傅香香他不是,军妓吗?” “咳咳!你别乱说啊!香香可是咱戍边军的将军夫人!你敢说他是……小心被我们将军剁碎了喂狗!” “他不是……”何宁瞪大眼,“他是……” “军医。”另一名大汉接嘴,笑得有些贼,“咱军营,香香夫人最大,连喜爷也得靠边站。小子,要不是看你和夫人有交情,早把你丢大牢审问了。” 何宁终于明白傅香香为何听说他要当军妓时一脸难堪了。 这下好了,误会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