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兔子,都不知道从哪个眼儿插进去
傅香香被抱到了司南誉床边,傅香香一看,二爷脸色发白,唇瓣发青,情况不妙。 “香香,他是闹肚子还是咋的?”司南喜伸手摸了摸司南誉的脑袋,“霍!好烫,不会烧傻了吧?” “奇怪,他这副样子不像温病也不是风寒。他的血脉很乱,像是有一道气在身子里乱窜。” 司南喜道:“该不会是体内的鬼气爆发了吧?阿爹变成鬼之后,才有的欲念,那鬼气会侵蚀身体。” 傅香香道:“可二爷第一胎都没有问题。” “因为第一胎是在不知山怀的,那里空气好,宝地,这里……糟了,欲念是吸了太多怨念邪祟,勾出体内的鬼气了!” 说完,他立刻抱人起来,急忙对傅香香说:“宝,我抱他回家,来,把令牌拿着,我回来之前,你掌管军营。要是有人挑事,你让咱营里的大老爷们揍就行,懂吗?” “嗯,喜喜,快去快回。”傅香香拽下司南喜腰上的令牌,目送司南喜抱着人火速离开。 “欲念、别睡!”司南喜虽然平时和司南誉互相看不对眼,但毕竟是亲兄弟,他搂紧弟弟,试图保持他的理智,“依澜山和笑笑还等你回家呢。你这个笨蛋,你说你大着个肚子还打什么仗?” “哥……我也,我也不想给阿娘丢脸……”司南誉吃力的睁开眼,第一次喊司南喜哥哥,“你行……我也行的……” “生完孩子你更行。笨死了,回去就让姓依的绝育,早就让他吃绝育药了,你还不听。” “嗯……”欲念点头,阖上眼睛安心地靠在哥哥怀里。 “别睡,跟哥哥说话。骂人也成……” “那你,再讲一遍阿爹和阿娘相爱的故事吧……”欲念气若游丝地说,“我还想听……” 司南喜刚走,军营便出事了。 之前司南喜下令凡是营帐中搜出了被奸污的灵人的人,都要接受惩罚,打一百军棍,罚两个月军饷。 可那毕竟是西营,司南喜一走,西营就起哄。张炎和张大是亲舅侄,张大被查出来奸污灵人,要遭罪,大少爷再他不敢还嘴,现在到他神气了。 傅香香闻言,便带着令牌准备监督动刑。可西营的大老爷们儿们一看是个双性人,不但不听,反而笑得欢快,说他是个挨操的婊子,奶子大的像是球,还说要肏他射他的骚逼,傅香香气得咬牙切齿。 傅香香来的时候就带着副官,副官见对面的欺负夫人,登时恼怒不已,掏出传讯烟火炸上天,很快,戍边军的壮汉子们抄着家伙事凶神恶煞地赶来。 “薛副官!” 薛冷义恶狠狠地啐口:“兄弟们,对面嘴臭骂我们夫人是婊子,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魁梧大汉们纷纷红脖子瞪眼浑身肌肉绷紧,捞起操练用的长枪就冲上去干架。傅香香见状连忙说:“别胡来!薛副官,别让他们——” 薛冷义却把傅香香护在身后,自己也义愤填膺冲上去揍最嘴臭那个,戍边军可比这群守城军精壮英勇,没过一会儿就把对面打得哀鸿遍野满地找牙,薛冷义揪着张炎的衣服,冷哼:“张爷,今儿个是你们西营不守规矩,临刑逃脱,我们戍边军只是履行职责而已,该说的不该说的,您清楚?” “呸,一群兵痞子,薛副官,告诉爷,让爷削死他们!” “好了!”傅香香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环视这群大老爷们儿,他自然知道大家都是为他出气,可事情闹太大有损戍边军的名声。 “张爷,我们手下的兄弟们脾气不好,不过也是你们的人挑衅在先。”傅香香取出令牌,高高举起,“这是喜爷的军令,见令如见他,我奉他之命监督刑罚,若有违抗者,军法处置!” “怎样,裤子脱了乖乖排队领罚。不然不想打屁股,翻过来打烂你们的烂屌?反正管不住,不如不要。”其中一名戍边军鄙夷地说。 戍边军们哈哈大笑。 “请。”薛冷义将手中的长枪一横,让傅香香扶着长枪坐上高台,戍边军们瞧见了副将威严的眼神,迅快收敛兵痞子气,整齐严肃地列队,凶神恶煞盯着西营的人挨打。 就在戍边军收拾西营那群兵痞子时,军营也暂时空了去。何宁一路摸出去,去到库房。 大帐篷里暂时积压着不少方口大箱子,一口在明市上价值三百万灵石。因为贩卖妖灵的有规矩,一户限购一只,所以,妖怪盲盒在黑市上炒到了天价。 何宁很快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口大箱,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却发现金锁已经被撬开。 “可恶,该不会……给糟蹋了吧?”这群兵痞子,恶狼急昏了眼,他的全身家当,他的未来怕是要没了。 何宁吃力地打开箱子,里头空空如也,他惊慌地抓住头发,心痛至极。这可是他存了十几年的钱!这群混蛋! 还有什么?这箱子…… “呜呜呜,我的钱,我的钱……这群混蛋!”何宁哭着弯腰翻着箱子,里头有杂七杂八的精致玩意儿,还有一盒润膏,突地,他摸到一团温软的东西。 何宁伸手一抓,拎起一只黑色的兔子。 “兔、兔子?”他瞧着那团黑漆漆的小家伙,脖子上挂着一块檀香木的小令牌,上面写着串串小字。 “兔妖,蓝慎,性格温顺,略有内敛,愿君悉心照料。注,喜食狼肉,切忌投喂萝卜青菜,窜稀。” 何宁:“???” 瞧向手中的兔子:“???这玩意儿值三百万?红烧都不够塞牙缝吧??!” 吃狼肉的兔子,吃萝卜素菜窜稀……这什么、买到假货了吧? 何宁气得半死,算了,他还是留在军营里当军妓得了。好歹有口饭吃。把箱子里的有用的东西搜刮一圈,何宁抱着兔子回了营房。 兔子,活的,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正舒坦。看这幅样子,怕是没有被糟蹋。 “这,这怎么做啊?”何宁捞起小肥兔的腿,瞧着那黑色绒毛下的小穴眼,怕是连手指塞进去都够呛,男人的肉棒子可如何操进去? 他果然买到赝品了。何宁暴风哭泣,延繁坊,奸商!早知道就去皮香坊,也省的浪费了十几年青春换来的灵石。 “死兔子,我今晚就把你烤了!呜呜呜……你说你,小小一团,连塞牙缝都不够,还占那么大口箱子。” ------------------------------------- 何宁好不容易找来柴,四处找火,是要把着赔钱货吃掉。 傅香香被一群糙汉子簇拥着回来,身娇体软,胯下酸痛,走到一处,瞧见何宁正在架柴堆,一脸愤恨。 “何公子?你在……作甚?”傅香香挥退薛副将,上前好奇看他,“对了,你说的那事,我恐怕要晚些告诉……” “夫人,我当初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尊贵的将军夫人,还让您开后门提了无理要求。嗯,我想……我想……我想跟在您身边学医术,不卖身了。” 傅香香有些意外,毕竟当初何宁那般心切要做军妓。如今却改了念想,不过也好…… 傅香香道:“何公子,你想通就好。我们军营缺医,你可以现在我手下帮忙,我慢慢教你。”他伸手抓住何宁的手指,一片好意,可这个抓手的动作看得薛冷义一脸便秘。 完了,这双手得砍了啊。将军说了,谁碰夫人,哪儿碰的就砍掉哪儿。 “咳,夫人您该回去休息了。”薛冷义淡淡扫一眼何宁,“这位兄弟,灵师灵人有别,莫要僭越。” “……哈哈,是是是。”何宁抽手,转移注意力地把兔子拎起来,“我烤兔子,烤好了给夫人送一块兔腿肉。劳烦借火还有刀。” 薛冷义瞧一眼,抽出军刀准着就要砍下去,何宁吓了一跳,傅香香却突然喊停。 “慢着!这只兔子?是妖灵?” “……夫人?” 傅香香接过兔子,瞧着它脖子上的吊牌,心中一喜:“库房中的盒子都空了,竟然还剩下一只。何公子,你这只小兔子可否卖给我?我愿意付一倍的价钱……” “好……嗯……”何宁刚要答应,却突地有些疑虑,傅香香似乎对妖灵有别样的执着,一开始花大价钱买裴鹿音的箱子,现在又要高价…… 何宁嗅到了钱的味道。 “夫人,我自然愿意。不过,我想用那一半的钱,入您生意的股。” “入股?”蹙眉,“何意?” “咳咳,夫人您就别……”何宁一把将人揽住,带到一边,“我知道您在做黑市的赝品生意,有钱一起赚,小的在平墨城尚有些人脉,能为夫人扩展买家。” “何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傅香香轻笑,“香香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医,那一声夫人也是将士们闹着玩儿的。入股之事……你可与将军商议。” “这兔子暂且放在何公子这里,”傅香香道,“待将军回来,六百万灵石,尽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