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乱伦,气哭猛攻/水中激战哭包攻疯狂顶胯狠艹骚屄,子宫爆射
傅香香的话,犹如重重铁锤,将司南喜砸的晕头转向。 他警惕地看了看山洞内,接着把傅香香拉到远一点的地方,浑身恶寒眼神凶狠:“傅香香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什么时候想着乱伦了?!” “你没有?那你急什么?你尾巴都炸毛了!”傅香香越想越气,浑身难受,胃里恶心,“你、你这个混蛋!竟然觊觎你的母亲!他可是你的生母啊!” “我……!”司南喜强忍怒意,攥紧拳头试图让处于极度不安状态下的傅香香冷静,“香香你听我说,我就是抱了我娘一下,我们太久没见了——” “你还装!你还说自己没有对夫人产生性欲?你恶不恶心!”傅香香气得给他一巴掌,司南喜一切理智瞬间被这个巴掌打散了,他瞧着傅香香,怫然大火,脑子沸腾。 “你他娘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他是我娘,四十多年没见了!我抱他一下怎么了?我是亲他还是摸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他娘的,我小时候还喝过他的奶呢!” 司南喜气得直跺脚:“傅香香我看你才是有问题,是,我是很爱我的阿娘,但我从来没想过和他乱伦!” “你有!”傅香香哭着说,“你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全是占有欲!你明明只拿那种眼神看我的!” 司南喜深深吸了一口气。 傅香香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他急欲逃走,却被司南喜一把抓住,狠狠摁在岩壁上,司南喜冷着脸,粗声粗气地说:“嗯,搞半天吃醋了是吧?” “傅香香,老子和你处了几十年,你还不清楚我发情是什么样吗?” “我不想和你争辩!你对他的爱逾矩了!你不会有好结果的!”傅香香推他,司南喜上前一步,抓住傅香香的手指,硬生生地往自己胯下摸去。 “摸,自己摸!老子硬没硬,有没有对我娘硬鸡巴!”他拽着傅香香不情不愿的手指,紧紧摁在自己的胯上,左右乱揉,“傅香香,平时挺理智一个人,沦落到和我娘吃醋?” 傅香香瞪着眼,眼眶通红的看他。手指被司南喜带领着摸到他湿漉漉的裤子上,那里确实软绵绵的毫无起色。司南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凛厉地凶他:“自己说,我硬了吗?我想乱伦了吗?!” “没硬也不代表……”傅香香还是不信,他哭着说,“你松开我!” “我不!我现在就要硬给你看!”司南喜抓住傅香香另一只手,把人固定在石壁上,居高临下强硬地迫使傅香香接受,抓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自己的男根愤然又兴奋的勃动,“感受到没有,这才叫性欲……” 傅香香红脸,乱糟糟的脑子又想到了什么。 “那你、那你当初掳走那些双性灵人,强奸他们……不就是在抓夫人的替身吗?!”他终于说出了最深最狠的伤疤,“哪一个不是按照夫人的身段选的!?” “连我……连我也是这样吧?”傅香香又进入了新一阶段的愤怒和绝望,“我也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 “艹,你怎么说都有理。”司南喜无语地看着他,“小时候做的混蛋事,我不否认,确实,我抓了很多双性人。” “我只是、找不到阿娘,恨他抛弃我,所以才找那些双性人发泄。但我绝对不是你说的……”司南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从小就很喜欢阿娘,在阿爹洗脑式的以宠爱呵护阿娘的教条下长大,他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阿爹就因为太会吃醋,不许他亲近娘亲了。 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他希望的不多,只是能抱一抱阿娘,撒个娇,他连奶水都没喝几口,就被丢给乳娘,阿娘被阿爹带着出去游玩天下,仿佛他是个多余的。 他曾以为阿爹讨厌他到生恨,只有阿娘会偶尔抱他哄他,陪他学走路、坐秋千、放风筝…… “你别说了。你就当我小心眼,我受不了。”傅香香垂眸,眼睫犹如沾湿翅膀的蝴蝶,“放过我吧。你还从来没那么对我发脾气过……” “你——”你无理取闹还不许我发脾气?司南喜刚想骂回去,但还是忍住了。冷静,这是媳妇儿,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不能意气用事。 “傅香香,我很负责的告诉你,我小时候是混蛋、四处惹是生非,但一直真正喜欢的是你也是真的。你就当我脑子被我爹踹坏了,喜欢你还故意作妖,把你作跑了。但是,你说我把你当做替身也太过分了!我可是认认真真挽回你挽回了四十多年啊!” “这四十多年点点滴滴,我的真心都喂狗了吗?!当年的事,你一直恨我,那现在,我补偿了你那么久的真心实意,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你扪心自问,我哪一点假了虚了?你记仇,行,那你有想过我这么久是什么感觉吗……你就是想看我那副卑微舔你的样子,那好,我司南喜自己气走的,自己哄回来。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你现在用什么狗屁理由将我推开?” 司南喜一边恶狠狠说着,眼泪却稀里哗啦,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哪怕说,司南喜,都四十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你,我们算了吧。我认。” 他长喘一口气,颤着声音,泪水一滴滴砸在衣襟上:“别用什么狗屁的,你觉得我想乱伦,就、就抹消我这些年的努力和期待,我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傅香香,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啊!” “……”傅香香抬眸,眼角划过清泪。 “香香,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我以后不抱他了,就算是我娘,我也不抱了……”司南喜将人拉进怀里,贴着心窝子抱着,“他是我爹的,我能不清楚吗?我还没活够呢……” “……”傅香香眼睛眨了眨,唇瓣嗫嚅,半晌,他心虚地发出蚊子一样的哼哼,“知、知道了。” 司南喜闷声闷气地说:“你知道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欺负我脾气好。” 傅香香还真有些羞愧,司南喜好像被他惹哭了,鼻子瓮声瓮气,泪水不断的坠落。 “我……”傅香香张唇,又咬住唇瓣,激烈争吵之后的冷凝时间,显得度秒如年,他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伤心绝顶的司南喜。 “对不起。”傅香香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不要这个。你伤了我的心,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亏我把你从那么远抱上来,还想给你洗澡,你却说那么吓人的话,你知道的,我胆子一直很小,我会吓死的。”司南喜凶巴巴的说。 “好了,我错了。我就脑子……”傅香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见司南喜抱着其他灵人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瞬间就蒸发了,司南喜嬉皮笑脸说是夫人的时候,他并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有种锥心的痛。 那个姿势,真的太令人浮想联翩了。 夫人身材特别娇小,窝在司南喜那高大的身子里就……一言难尽。司南喜还好死不死地蹭夫人的脖子,现在一想可能只是单纯嗅气味,但, 刚才真的很像亲脖子嘛! 傅香香越想越生气,委屈地落眼泪,两人对视着哭了一会儿,闻面抱着衣衫,奇怪的看着小情侣二人。 “你们……在做什么?”闻面眨巴着眸子,疑惑地问。 “啊……刚刚起风,吹沙子。”司南喜掰着傅香香的眼睛吹了两下,傅香香也讪笑着抱着司南喜的脑袋吹了吹,“嗯对,沙子……” 闻面微微抽眼:“可是,这里像是能起风刮起沙子的地方——” “咳,阿娘,吹完了,我抱香香洗澡去了哈!”司南喜赶快将人抱起来,溜之大吉。傅香香也尴尬地朝夫人摆手,“夫人不用担心!” 闻面若有所思:“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司南喜将人抱到温泉里,隔着,朦胧雾气瞧见何宁和蓝慎各执一边,默默无言地泡着。 “香香,我给你洗。泡了那个脏水,前面后面都得好好弄干净,不然生病。”司南喜说着,已经把人脱光了,傅香香惊呼之余,司南喜已然抱着他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下水。 “嗯,很暖和,香香,你把腿分开……”司南喜笑得有些鸡贼,傅香香眼眶还红着,用膝盖也能想明白这家伙打得什么坏主意。 “你是不是想——”傅香香红了香腮,嗔怪地瞪他,水下雪白的玉足轻轻踩中司南喜勃起的鸡巴,“你臊不臊皮?” “屋里就一张床,不在这里解决了,难道还在我娘面前做这档子事吗?我倒是不介意的……”司南喜往胯下一摸,抓住傅香香的脚踝,揉了揉,捞出水面亲了一口,“香香,你踩我……你是不是又勾引我?……” “司南喜……你这人真是自恋,踩你一下都勾引你了?”傅香香别过脸,这一下不要紧,目光竟然落在了闻面浅金色的衣摆上。 “夫人!”傅香香猛地收脚,弹了几下也没能从司南喜的手心挣扎出去,倒是一对雪奶在水里扑腾,像是下锅的饺子。傅香香羞恼地瞪一眼司南喜,悄声道,“你松开,夫人看着呢……” 闻面笑:“衣服我放在这边了,还有香膏和擦身子的帕子。”慈爱地目光落在司南喜身上,嘱咐:“喜儿,轻一些,别弄疼人家了。” 傅香香刷的沸腾:“夫人,我和他……我就是脚疼而已。” 司南喜笑而不语,伸手悄悄插进了傅香香的嫩逼,一边小幅度的钻着卷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揉了揉傅香香的脚踝:“嗯,脚疼。” 闻面低笑:“好,那你们慢慢弄。阿娘不打扰了。” 闻面刚走,傅香香便又羞又恼地用另外一只脚蹬司南喜的心口,低骂:“你混蛋!都教夫人看到了……呜……” “那有什么,你满脖子都是我的牙印儿,我娘眼神又不是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被我干过了……”司南喜露骨地说着,抽插着傅香香嫩穴的手指抽出,换了那早就硬的不行的阴茎顶上去,“羞什么,我娘和我爹上床,你见少了?” “话是这么说……”傅香香被司南喜环住腰,后背靠着他结实的臂弯,腿在水下悄然分开,被狐狸的大鸡巴操了进去,“嗯啊……” 被大鸡巴分开的同时,小嫩逼似乎也灌入了温水,咕啾咕啾被阴茎滑溜溜的钻进去。傅香香眯起眼睛,温软的目光描摹着司南喜妖冶的脸。 “喜喜……你真的长得和夫人很像……比女人还漂亮……”傅香香捧着他的脸,轻轻吹一口气,温热的呼吸逗得司南喜眼睫微颤,犹如即将起舞的黑蝶。 “怎么,嫉妒你男人的美貌?”司南喜一个深深顶胯,将阴茎完全送了进去。傅香香敏感至极地绷直后背,喉间发出舒适的呻吟。 “嗯……这张脸太耀眼了,招蜂引蝶的……”傅香香咬了一口司南喜雪白的脸,尝到了舌尖下徐徐的滚烫,司南喜低喘一声,猛地抱紧傅香香。 “傅香香,我发现你真的很会吃醋啊?嗯?平时不都一副爱答不理,和我不共戴天的样子吗?”他徐徐摇晃腰肢,将温泉水面摇得水波破碎,“都是装给我看的?其实心里,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了?” “我哪有……”傅香香不看他,身子贴着司南喜火热的心口跟随着上下摇晃,他气喘吁吁的抓着男人的胸肌,将那团柔软的肉揉成各种形状,让那颗粉红的奶头硬邦邦的立起来。 “还不承认,心眼和针尖一样小。”司南喜咬了咬他的脖子,亲昵地低喃,“不过,香香为了我吃醋,我真的好开心……” “……”傅香香垂眸,双脸烧红。 他哼了一声,不客气地咬住司南喜湿漉漉大胸肌上招摇的小红豆,粉嘟嘟的沾满水花,他含在嘴里,犹如吮吸一颗粉红色的糖,吸得司南喜浑身酥麻,骨髓窜电。 “香香,魂儿都要被你吸走了……嗯……小浪货,骚逼夹紧点儿……” “嗯……不许这样叫……羞死了……”傅香香嘴上这么说,可身下那张小穴已经欢喜羞赧的夹得紧紧的,叫司南喜爽得冷吸空气,司南喜垂眸深深看他一眼,然后捧着爱人的脸蛋虔诚地献上唇瓣。 “嗯嗯……唔……”傅香香眯起眼睛,眼底春光净泄,他偷偷瞧着司南喜沉溺于这个吻中的表情,指尖不由将男人攥得更紧。 有些喜欢说不出口,慢慢的积攒成爱。如今爱意难以遮掩,又如何不被发现? 今日将心头那个疙瘩,那个他以为结痂的伤口彻底撕开了,鲜血直流却又被司南喜满腔爱意缝合,傅香香一直不愿意去碰,如今里头的浓液被清理干净,他疼了那一会儿,却再也不记恨了。 他靠着司南喜的心脏位置,听着那砰砰直跳的节奏,他知道,司南喜这些年,没有比他轻松,反倒是更痛。 “喜喜,我们结契吧。”傅香香冷不丁地说。 司南喜抽插的动作猛地停滞,他愣了一会儿,接着傻乎乎地说:“……嗯?你、你说什么?” “我说结契。”傅香香咬了咬唇,不用抬眼他也知道司南喜是什么傻样。可想到对方呆若木鸡的傻样,他又忍不住笑。 司南喜缓了一会儿,激动地叫了一声,抓着傅香香的肩头,心急如焚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结、结契?是我想的那个……就是那个……和我吗?” “你不想?”傅香香瞪他,心想这个蠢狐狸,怎么脑子到他这儿,就跟黄豆泡一样大了? “我愿意!愿意!”司南喜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他抹一把脸,眼睛笑得都瞧不见了,“宝!真的啊?!” “……那算了?”傅香香挑眉。 “不不不不不!”司南喜想了想,又试探地说,“临时的还是长期的啊?” 傅香香快被他气死了,这个家伙明明就知道他傲娇,怎么还……傅香香瞪他一眼,恼怒司南喜这种时候还不知道霸道一些直接摁着他把一辈子的契约定了,还傻着脸问东问西。 “……那,定个暂时的?”司南喜一看傅香香那脸色就不对。 傅香香头疼地闭眼,长舒一口气:“罢了。就暂时的吧。” “诶,好。”司南喜兴奋地搓手,抱着傅香香亲了几口,不过他觉得傅香香好像有些不大高兴。 “香香,你不会刚说出口就反悔吧?你不高兴?” “……”傅香香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地说,“高兴。你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司南喜心想坏了,傅香香那善变的性子怕是要反悔,他连忙扣着对方的腰深深顶撞起来,水面掀起小小的波浪,强壮的身子堵住傅香香,司南喜捏着傅香香光洁的下巴,舌头不容反抗的伸了进去。 “唔……嗯……”傅香香眯眼,嫩穴被司南喜粗猛的棍子层层撑开,犹如一根火棍在柔软的阴道内不断捣弄,吻持续地更加激烈,他只觉自己下面和司南喜化作一团,彼此不分。 司南喜干劲儿十足,主动愿意结契,可是灵人对灵师最大的认可,那代表傅香香甘愿交出自己的一切,不只是身子,还有灵魂。 哪怕是短暂的,随时可以取消的临时契约,可只要他再努力一把,傅香香总有一天会和他结下一辈子的契约,再也不分开。 司南喜尝到甜头,心神荡漾。 下头自然也是越肏越猛,最后直接顶到了傅香香的宫颈,肥厚的龟头撞击在那娇嫩的子宫口上,傅香香狠狠哆嗦,整个人紧紧缠住司南喜,大腿和脚趾露出水面,不断的晃啊晃抖啊抖,敏感紧实 子宫口被司南喜强壮的阴茎顶出一条缝。 “哈啊啊……喜喜不要……嗯啊啊啊……太深了……”傅香香刚被他松开唇瓣换气,便迫不及待地淫叫出来,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在昭告自己被司南喜肏得多么深入舒爽。 “香香,你又露出一副勾人的表情了……”司南喜埋下脑袋,红润的脸贴着傅香香水汪汪的大奶一通乱蹭,用脸压奶头,“啊……好紧……我干进去不会立刻被你绞射吧?” “嗯嗯嗯嗯……不要 ……嗯嗯嗯嗯嗯……”傅香香跟着水波荡漾,浑身热到不行,这哪是温泉,分明是热锅,他浑身湿了个透,发丝紧紧黏在脸颊上。 “啊啊啊……喜喜不要啊!~啊~~!”傅香香又被司南喜狠狠撞了几下,那条小缝越操越大,他哭着抓住司南喜的胳膊,两条腿摇晃的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枝,“啊啊啊……嗯啊~!” “香香,我想进去,让我干进去……”司南喜痴迷地亲吻着傅香香唇角的唾液,舔舐他不断滑动的喉结,傅香香很快就射了,精液融在水里形成小小的浑浊又被司南喜肏着晕开,很快他哭着被司南喜充满毅力的阴茎撞开了最后的关卡。 “啊!”傅香香一个紧绷,整个人弹了一下,挣扎着将水面搅得水花四溅,“哼呜呜呜呜……被肏穿了……嗯啊啊啊~!被大鸡巴肏穿了……” 那种感觉和被顶着子宫口以外的地方都不一样,钝痛,又很爽,身体剧烈抽搐的同时,宫交带来的被鸡巴肏穿的被占有感和被征服感都是前所未有的。他啜泣着用宫口含着司南喜的大鸡巴,听到了司南喜连连冷抽气的声音。 司南喜一脸潮红:“我肏……好紧……要被夹断了……” “哼呜呜呜呜,被肏穿了……”傅香香脑子完全坏掉了,哭着重复这一句话。 “香香,放松,一会儿我真的……嘶……真的射进去了……” “呜呜呜……不要……”傅香香扭着屁股, 咬得司南喜又是一阵销魂,整个头皮都是麻的。艹!他再也受不了了,摁着傅香香的腿根冲着他的骚子宫就是一顿狂操。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人家不要!~”傅香香呻吟变得甜腻而浪荡,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样,司南喜销魂地蹙着眉头,面容些微狰狞,这小骚货,被他肏了个对穿,变得这么骚? 傅香香也不知道在自己在喊什么了,平时那股傲娇劲儿完全没了,只能不断晃荡着腿,在司南喜胯下摇着波浪似的大奶,哼哼呜呜人家人家的娇喘着,像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一会儿又哭卿卿地用湿润的眼睛瞪他,骂司南喜是大淫兽,要把他草怀孕了。 司南喜听得浑身发麻,粗声粗气搂着傅香香不顾他的挣扎和嗲声嗲气地抗拒嘬他的香唇,吸他滑嫩的舌头,含含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司南喜终于招架不住傅香香剧烈交合的子宫口,顶着那柔软的肉袋子射了一大发精液。 “…………艹。”司南喜射完了,傅香香还在不断地咬,也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香香,香香?”司南喜一看,傅香香那双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唇瓣半张,舌尖都被他肏得吐了出来,小腿还一弹一弹,一副被干坏了的浪荡样。 司南喜吓得赶快给人揉揉肚子,搂着他抚摸后背。好一会儿,傅香香才哭着敲他的心口:“坏蛋!太猛了,我差点就死掉了……” “好好,我坏,我以后不插那么深了。”司南喜抱着娇声娇气的傅香香,从来没听过这家伙那么嗲的和他说话,有他记忆中阿娘朝阿爹撒娇那味儿了。司南喜高兴至极,好事啊,香香一定更爱他了。 “还没结契呢。”司南喜弱弱地说。 “哼,刚才……刚才做什么去了!”短暂结契需要接吻和念咒,现在他倒是有些羞了。 “香香……说好的……”司南喜手指在傅香香心口画圈,厮磨着求他,“结契……我要当你的灵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灵人……” “好了,我又没说不答应。”傅香香拍了拍司南喜的肩,生怕自己再不答应,这家伙真的能哭出来。他抬眸,搂住司南喜的脖子,深深和他对视。 “……”那双璀璨的鸳鸯眼亦直勾勾看着他,半晌,司南喜弯腰,深深吻他,两人唇齿交接,彼此融合灵力,在吻得深情的时刻,不舍地分开唇舌,牵出一条银丝。 司南喜温情款款地说:“以伊之血……” 傅香香笑着应:“融吾之命。” “契约一生,不离不弃。” 两人话语共落,便有一阵热意攀爬傅香香半边身子,细碎的光芒在他浑身亮起,光芒之后,浅金色的纹路从眉眼蔓延到左侧脸,一路往下到脖子,司南喜瞪大眼,瞧着傅香香的胸脯和手臂,又一把捞起他的腿…… “香香,你半边身子都是契约纹……好大一片!” 傅香香心中羞赧,面上还装的不乐意:“嗯,太显眼了!”耳根子却红的不行。 “显眼才好啊!捞你随便一个地方一看,都知道你是有主的。”司南喜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傅香香左看右看,“你身上的契约纹是我见过的最大面积的了。好看,浅金色的,闪闪发光。” “看得我硬了。”司南喜弯下腰,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他的唇。埋在傅香香肚子里的阴茎,悄然发硬。 “嗯,都打结了。疼呢。”傅香香推他,“不许乱动了。” 司南喜只好抱着他,不断亲吻傅香香的契约纹:“宝贝,往后有人欺负你,我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香香,我真太爱你了!” 傅香香垂眼,听着司南喜痴情的告白,也小声地应:“我亦如是。” 小两口腻歪的时候,某个穿着墨色衣袍,面容冷淡的男人缓缓走过。 听见念咒的声音,司南泊驻足看了一眼。 “啧。”怎么是司南喜,这小怂狐不是被他丢悬崖了吗。 司南喜闻到了阿爹的味道,猛地抬头,兴奋地说:“爹,你回来了啊!” 傅香香一听,登时羞得往司南喜怀里钻:啊啊啊啊被泊阿爹看到他和喜儿这副浪荡的样子了! 傅香香藏在水下的手不断拧司南喜,这个傻子,叫那么大声作甚。 司南泊扫一眼水里紧紧抱着的两人,用脚趾头都知道这是在干嘛。 他淡淡地说:“结契?” “嗯!”司南喜把傅香香埋在他心口的脑袋生生掰起来,给司南泊看,“香香,你羞什么,见咱爹啊!” 傅香香尬的脚趾抠地,恨不得立马把司南喜骨灰扬了。 “哈哈……见、见过泊阿爹。”傅香香哆哆嗦嗦的说。 “嗯,很好。”司南泊淡淡地点头,浅金眸子里泛着清冷的光泽,“我做饭,你们继续。” 瞧着司南泊淡定离去的背影,傅香香狂躁的心跳却久久不能平静。 “我爹感觉更冷漠了,他以前不是很疼你吗?” 傅香香捂脸,脑袋冒烟:“这种情况,我希望他老人家直接失忆不认识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