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现在,肏我(H/C肉,拳交,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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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劭不知道一个人的内脏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但这一刻,他情愿自己不知道。 察觉戎克被心魔魇住后就没有什么时间给他犹豫了,现世一刹梦里千年,他别无选择,只有神魂入梦。 然而,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见的一切仍让他通体生寒。 他的小臂贯穿了戎克的女穴,拳头挤满宫腔,柔嫩的肉壁艰难又委屈地蠕动,像吮吸又像推挤,小小的宫胞软的不可思议,如团暖热的胶质温柔地亲吻坚硬的指骨,再精致的纹路都会磨坏它,他一动不敢动,像怕扑灭风中摇摆的残烛,失去寒天冻地里唯一一点光热。 “师尊...” 同这两个字一并滚落的是眼眶的泪珠,他卡了壳一样憋不出下一个字,灵魂被一根蛛丝高悬随时有碎成齑粉的可能,他以为自己会嚎啕,可他不能,唯恐一点零星的震动加重对方的痛苦。 戎克眨着湿润的眼,麻木的下体重新有了直觉,疼痛如此生动,腿内侧的肌肉受到牵扯一样抽了抽,沈劭的声音像春水融冰,熟悉的温度驱散骨子里的冷意。 他像不知在寒夜里流浪了多久后重新看到家的烛光,一股难以自制的难堪和委屈逼得他鼻腔发酸,然而徒弟脸上的惶恐和惊惧不亚于自己,发现这点时,体内暴虐的剧痛突然变得驯服,他暗暗自嘲,龇牙咧嘴地朝他笑了笑,本想教训他贸然入梦可能被卷入旁人的心魔,张嘴的时候却只剩一声沙哑绵长的叹息。 “拔出来。” 他默默攥紧腕上的绳索,目光游离,尽力放松腿根的肌肉,鲜红的花腔更加柔软,腹部却暗暗绷紧准备迎接内脏拉拽脱垂的痛苦。 沈劭没敢动,他眼前是戎克完全袒露的下体。通红的阴茎上遍布掐痕,软弱地缩成一团,阴囊不自然的肿胀,薄软的表皮殷红一片,像两颗挨挨挤挤的肉铃铛,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微分开,臀肌的沟壑汇入腰窝浅浅的阴影区,柔软又坚硬的线条如熹微里起伏的山岗,汗水在肌肉的深沟浅壑里流淌,浑身皮肤是吸饱光热的深蜜,只有被强撑开的阴部是令人揪心的靡红。 “快点...”戎克眨落滑到眼角的汗水,肚子里拳头和小臂的形状越发清晰,虽然没有动作,但那种兵在其颈的危机感让他忍不住冷战。 “会痛。”沈劭颤声道。 比痛更可怕的是,这样直接抽出手臂,一定会把他腹内子宫一并拽出来,光是想象这一幕就已足够让他心如刀割。 戎克笑喘一声,汗如雨下,轻轻摇了摇头,提醒他:“这是幻境,不用担心。” 疼痛却是真的,更何况以前发生过,确实曾有人把他腹中柔软的脏器拖出,把玩一番又硬生生塞回去。 沈劭想起书里的剧情,一时面色雪白,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在床榻上寻觅一番,问:“有药吗?” 戎克这才记起以往这种时候都是备了药的,就在...他凭记忆指了指床头,阴影里出现一个漆黑的药匣子。 沈劭招来匣子,里面春药、伤药、各色淫具一应俱全,品级不低,非常人能拥有,但不知道要给他用什么。 还是戎克主动摸出一粒春药、一粒伤药吞下,强劲的药效让他面上浮起醉人的酡红,轻喘着用潋滟的双眼看了沈劭一眼,无声催促。 沈劭发现肉壁推挤拳头的力道加大,宫缩变得有力,透明的淫汁从被撑圆的阴道口缓缓渗出,顶端紫红的阴蒂抽动,细嫩的皮褶都被打湿,赤红的阴茎摇头晃脑地起立,上面的伤痕越发狰狞。快感逐渐麻醉疼痛,他下身又兴奋的汩汩流水,沈劭这才敢轻轻转动手指,戎克应激似的发出喑哑甜腻的粗喘。 他浑身高热,宽阔结实的胸膛被烧得通红,乳头在高低起伏的胸膛上颠动,硬的像两颗小石头,喉管里萌动着高亢浪荡的呻吟,从翕合的双唇间断续响起。 他的腔道松软滑腻,被撑得很大很满,一股子甜浪从幽深的穴腔内泛出,子宫被小心翼翼抚摩,疼痛微不足道,只有丝丝缕缕的痒像激流在烟波里浩荡,逐渐变得难以忍受,他摆动胯骨,弹起腰身,背肌夹紧,像追逐飞鸟浪高高抬起臀部,试图躲避这种入骨的瘙痒。 然而无果,扭动让宫腔剧烈收缩,沈劭正小心地抽手,戎克却顶着胯撞上来,娇嫩的宫腔遭到内部重击,他发出又痛又爽的哽咽,停下扭动,腰臀簌簌抖着,沈劭不敢停留,趁着宫腔痉挛后疲惫的间隙抽出掌骨。 “唔啊啊...”戎克瘫在床上嘶喘,玫红的眼角湿漉漉的,鲜艳的发丝黏在那,浑身散发着剖开熟果后馥郁的酒香。 沈劭另一只手按在他圆鼓的外阴,确定子宫还好好在他腹内待着,才稍稍舒了口气,继续往外抽手,戎克被热浪冲的神志昏聩,只知道肚子里钻心挠骨的痒渴望慰藉,而唯一能满足他的拳头正在离开,不由惊慌失措地阻止: “等等...不要...” “忍一下...师尊!”沈劭咬牙切齿,空气里醇酒一样的温芳让他勉力压抑的欲火沸腾,手上的触感软热绵柔,他胯下性器硬的要爆炸。 戎克听不见,只一个劲挺腰,摇晃屁股,收缩花腔,丰沛的肌肉晃出肉浪,脸上露出情欲奔流的痴态。 “沈劭...啊啊肏我...啊哈...啊啊啊...”他叫着沈劭的名字,崩溃一样高声浪叫,要不是因为四肢被绑住,他能牢牢缠住身前的人哀求抚慰: “太痒...痒...里面好痒...” “师尊...戎克...”沈劭笨拙地替他擦拭脸上的汗,不停亲吻他痛苦皱缩的眉头,湿润的眼睫和唇角:“没事,没事...我在...” 他用空余的手抱住他,另一只手没有彻底离开,而是留出几指轻柔地勾勒软嘟嘟的颈口,那些软肉热情地吮住他,分泌醇厚的汁水,戎克被他揉的浑身抽颤,阴茎流水,阴囊胀的一抽一抽的,随时能迸出精液。 就在彻底勃起的时候,胯间游丝一样绑住茎根和睾丸的红线开始发威,像细刀一般切进敏感处,更勾拽勒紧花蒂根部,他两腿抽紧,发出凄厉的哀嚎: “痛...呃啊啊...解开...好痛...” 沈劭惊慌失措地稳住他的腰骨,连声问道:“哪里,哪里痛?” “下面...有东西绑着我...”他痛的唇色惨白,高勃的阳物都软了不少。 沈劭扶起茎柱在根部细细摩挲,摸到一圈纤细的勒痕,红线深深嵌在肉里,被下方沉重的囊袋拉的笔直,顺着双囊中线摸到被勒的异常肿大的花蒂,淫虐的酷刑让他觉得心尖猛地被狠掐一把,疼的眼泪又快落下。 “我马上帮你解开...”沈劭压着哭腔哑声道。 藏在肉里的丝线绷的笔直,他不敢用力拉扯,指尖蕴了一截气劲,摸到线的刹那轻轻一吐,绷直的线断开,等完成这些,戎克浑身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咬着一只拳头的腔道不规则地抽动,失去束缚的性器重新充血翘起,湿漉漉的冠头淌着涎水,在空气中一点一点地摆头。 “嗯...啊...啊哈...”戎克倒在他怀里,腰臀抽搐,两眼发直,泪水聚在眼眶无助跌落,下体的残痛和快感交融在一起,每当手指搅动颈口揉按花心,他就溺水一样大口大口喘息,呜咽着在欲海里沉没。 “我把手拿出来了。”沈劭用亲吻安抚他,被淫水浸泡许久的手彻底离开甬道。 戎克浑身战栗,腔口还没法自主收拢,空气像万千条小舌头钻进去勾挠里面堆叠的媚肉,淫药让他热的发软,烫的发痛,他试图夹紧双腿,却发现腿上的桎梏没有解开,正难耐地蹬动双腿,四肢的禁锢猛地一松,沈劭从背后圈住他,掌心摩挲他结实的小腹,然后下移握住不断淌水的阴茎。 脆弱的阳物还残留着被折磨的记忆,他浑身哆嗦,沈劭舔舐他的耳廓、耳垂,呼着热气安抚道: “师尊...师尊别怕...是沈劭...” 沈劭把他搂得更紧,嘴上温言又软语,直到戎克抖得不再那么厉害,胯部淫靡的热痒让他重新寻求徒弟的援手。 “沈劭...沈劭...摸摸我....好痒,好难受...唔...痒....” 心跳的声音占领的鼓膜,情欲让他闻起来像一锅浓稠的甜汤正在沸腾,表面每个气泡碎开时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瘙痒。 沈劭揉着他赤裸的身躯,从厚实的胸肌到紧致的腰腹,滚热的阳茎,颤抖的双囊再到湿软的雌穴,他用有力的手掌一一揉搓,汗水让情热的身体湿滑柔腻,他转过身,氤氲的双眼里散落着满天星辰、烟波与雾霭,美的摄人心魄。 沈劭私心放出自己硬胀的性器与手里蓬勃的阳物相贴,两具身体猛地一颤,简单的皮肉相贴差点让他哽咽出声。 戎克舒展背肌攀住他的肩颈,抬起屁股和他胯部紧贴,上上下下揉蹭,两人滚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沈劭情难自禁地将他锁在怀里,狂热而虔诚地与他拥吻。 吻他坚毅的眉骨、颤抖的眼睫、高挺的鼻梁还有丰润的唇瓣,将他湿热的吐息全吞进肚里,吮干肌肤表面甜热的汗水,不断向下舔咬厚实的胸肌,含住鼓胀的乳蕾用唇齿挑弄。 戎克发出破碎的吟哦,收拢双臂抱住他的头,胸部被挤出一道深沟,沈劭不断推揉两片饱胀的胸肉,在蜜蜡一样丰软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复又低下头不住亲吻追逐汗滴的轨迹,吸吮嫩红的奶孔,戎克酸痒难忍地把他的头推到下腹,自顾自用手搓弄肿胀的胸乳。 沈劭低头给勃起的阳物做了个深深的口交,戎克垂死一样高扬起头颅,潮湿的喉咙里扯出喑哑的呻吟。 他的龟头被狭窄柔嫩的喉口挤压,尿口一阵过电的酥麻,茎柱像吃水过度的植物蓬勃的发起涨来,血管有生命一样勃勃跳动,他不断挺胯,沈劭配合地吮吸舔弄,伸手搓揉下面的睾丸,射精的欲望不断被推高,两颗小球在薄软的囊袋里翻江倒海。 “啊啊啊啊...要射...要射了....”戎克抓住床上轻薄的衾被,身体紧绷到极致,肌肉发出酸痛的哀鸣,眼眶悬着的泪水同高潮一起跌落,身体如土委地,毫无规律地痉挛,快感传到雌穴,里面又一次泛滥成灾。 沈劭吞下他腥热中带点甜意的精液,吐出口中半软的阳物,在红肿的肉冠粘膜上舔舐残精,敏感的肉柱抽动,他还在不应期,唇舌的抚慰带来迟钝的酸痛,戎克本能地躲了躲,沈劭抬眼撞上他湿润的眼神,头被压着往下,红肿的阴道口湿成一片,透明的淫汁汇成溪流从松软的穴口挂垂下来,隐约可见里面鲜嫩的肉色。 “肏进来。”戎克沙声命令他。 “可是师尊...”沈劭还有犹豫。 “在这里没事...肏进来,我要你。”他的声音虚弱又坚决。 沈劭心头软成一片,用两指揉磨湿滑的生殖口,夹住鼓胀的阴蒂细捻慢搓,戎克腰眼又酸又麻地发起抖,不解地看向徒弟。 “我都还没有问师尊,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那样对您....”沈劭在他唇上缱绻的吻着。 戎克微微睁大了眼,喉头微颤:心魔如此...有什么道理。 还没说话,身上的人又改了口:“不对,应该是,师尊为什么会允许...‘我’那样对您?” 为什么? 戎克心头微震,然后手上就多了一片冰凉,沈劭握着他的手举起来,不知何时,他们交握的手里多了一把黑钢匕首。 “您不必给我答案,我只要您答应我...不管是谁,哪怕是我,胆敢伤害您的,您都用这把匕首狠狠刺穿他的心脏。” 他说着,将刀尖抵住自己的心窝,眼神坚定。 戎克大骇,想也不想用另一只手握住刀刃,沈劭顿时心疼的直抽气,放下匕首,不停亲吻他掌心的伤口,又惊又怒: “师尊!” 戎克眼眶发热,用还在流血的那只手抱住他,另一只手将匕首狠狠刺进床板,咬着他的耳朵沉声道: “除了你,我知道你不会...现在,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