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沈劭,我好恨(激烈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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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被抛入情潮。 年轻修士积攒的情欲像焰火一样热烈狂放,他那根器物外表看起来跟白玉一样干净漂亮,捅进来才发现不容小觑,硬热的他脏腑跟着烧灼。 戎克吃力地承受他的冲刺,被过度开发的花腔和宫囊虚弱至极,谄媚地讨好狂暴的征伐者,粘稠的淫汁勉力润滑腔道,坚硬的肉棍从前庭柔软的皮褶碾过,用力撞上深处的花心,那像有口被凿穿的泉眼汩汩泌着不竭的汁水,脆弱的软肉跟不上异物进出的速度,被动承受揉磨,深粉的媚肉被带出腔口,汁水迸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的眉头隆起苦闷的刻痕,喘息声沉重,腹腔里孕育的快感酸胀绵软,渗着挥之不去的钝痛,就在咬牙忍耐的时候,压在身上的人硬生生缓住抽插的速度。 沈劭满头大汗,布满血丝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戎克,声线压抑,绷的像要断裂的弦: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们的姿势很保守,沈劭也没玩什么花样,何况已经服了可让断肢重生的仙药,下体的伤口几乎愈合,这点痛其实微不足道,甚至可以算欢媾中的一点调剂,他应该可以掩饰的更好。 可心房像被钻了个孔,风吱吱呀呀地咬着心尖软肉,有温水灌进去从内部动摇他的防线——否则他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戎克吐出颤抖的鼻息,主动抬起腿夹住他的腰,用力收缩腔壁,整个人散发出高热闷烤后醇熟的酒香,沈劭后来一动也不动,硬热的肉杵被花腔里的嫩肉吮的越发胀大,身体绷的像一张满张的弓,汗水滑过下颌角滴在他脸上,欲火被深深压在眼底,眉间的纹路里镌满克制。 “我弄疼你了..忍着点,我现在出来...” “不疼。”戎克恍惚听见自己的声音,然后闭上眼,任灌进心房的暖流奔出,他凑上去亲吻徒弟的唇,已经止血的手牵起他撑在身侧的手,来到胸膛挑逗勃起的乳头。 他摆动腰胯迎合深入体内的肉杵,摧毁这人摇摇欲坠的自制力,狠狠将他拽入情欲的泥潭,嘴里反复呢喃着“不疼”,湿热的内里用力绞紧他,包裹力道蓬勃的肉刃,像被热刀化开的膏脂,每次搅动都有水声潺潺。 暧昧的喃语如深秋的晚熟的暖风,裹着稻草和阳光的甜香将沈劭淹没,失控的赤色逐渐填满眼眶,他感受着怀里身体的震颤,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地捣进去,像古神劈开天地混沌,曦月各得其位,风雪各安其所,澎湃的巨浪自海面升起,嚎啕呼啸声势震天,在这无声的轰鸣里,戎克喑哑的嘶喘变得破碎,他用力揉搓胸乳,拉拽他的手去抚慰充血的性器。 沈劭紧盯着他狂乱的表情,灵巧的手钻入两人紧贴的皮肉间,摸到他肿胀抽搐的阳茎,再往下,夹住被毛发磨得通红的阴蒂,用圆钝的指甲在顶端薄软的细缝处一挠、一压,按住里面微硬的肉茬,像雏鸟铺翅一样震颤。 女蒂过电似的的酥麻让戎克呛水一样哽住,五指深深陷入胸口绵厚的乳肉里,他被沈劭紧紧抱住,如若不然,身体的颤抖会让他彻底散架,一场震天动地的坍塌在他体内酝酿。 花腔肉壁歇斯底里地收缩,滑软的花肉变得粘稠,咬的沈劭都有些进退两难。 他缓慢顶进松软的颈口,肏弄敏感的宫腔,碾压他阴蒂的手指加了几分力道,戎克颤的更厉害,近乎啜泣地拱进他怀里,一身钢浇铁铸的肌肉全软在他身上,下体水光淋漓,像在经历一场持续不断的失禁。 沈劭被蠕动的肉腔吸得头皮发麻,低头吻住他无声张合的唇瓣,和口腔里的舌头纠缠,戎克热情地回应他,放下搓揉胸乳的手,一把握住下身东倒西歪的阴茎快速撸动,沈劭应和他的动作,用力托起他的屁股,顺着下去舔咬他胀的快要出奶的乳头。 这动作让泥泞的阴道被彻底肏开,他尖叫着抱住沈劭的头,哺乳一样将乳头深深送进他嘴里,蓄势已久的高潮崩塌,洪流一样的淫水从抽搐的腔口喷出,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迸出精水。 全身都因这等待已久的高潮兴奋不已,他双臂和脖颈的血管爆出,筋肉偾张,五指握拳用力捶在床柱上——他被灭顶的快感吞没。 高潮是一场震耳欲聋的空茫,空茫中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闪过。 沈劭仍在不断挖掘他喷水的肉窍,他把被肏的泪眼模糊的师尊放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反复撞击肥软的阴唇,碾压里面痉挛的媚肉。 戎克舒服的腰胯轻颤,射空的双囊不住提缩,穴内每个敏感点都被按摩到,令人溺毙的高潮又一次吞没他,软下来的阳茎抽抽搭搭地流出尿液,他浑身虚软,感觉沈劭深深埋在肚腹深处,两人性器汹涌的脉动重叠,穴腔深处又迸出一股阴精,和射进宫囊的精水混在一起。 等他从失神的泥沼中回来才惊觉自己已泪流满面,沈劭反反复复亲吻他湿润的面庞,脖颈还有胸腹,抚摩发软的腰背和臀肉,他止住他的动作,和他额头相贴,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手脚没什么力气,但沈劭很听话,只一下一下啄弄他湿红的眼角,环在背后的手一次又一次抚摩他的背脊。 “师尊,好一点没有?” 他一次又一次询问,像哄一个惊恐的孩子摊开手心,戎克被他问的心肝直抖直颤,性事方面罕有的饱足让他不知所措,他狠狠闭上眼,偎进面前成熟宽阔的胸膛。 沈劭温柔地爱抚他赤裸的身躯和灵魂,被他止不住的颤抖弄得眼热鼻酸,想安慰什么,承诺什么,都无处着力,直到嘶哑沉闷的声音从怀里响起: “沈劭,我好恨。” 那些并非生理的,而是源自内心无法填补空洞的泪水连成线从他眼角滑落,消失在衾被和凌乱的衣袍上。 沈劭心头剧痛,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虚空传来崩裂的巨响,天穹顷刻间崩落,靡乱的床榻寸寸化成齑粉,他抱住戎克精赤的身躯没入黑暗。 他又何尝不恨。 .......... 再睁眼时又是人间,沈劭下意识寻找戎克,看见他昏昏沉沉地扶着脑袋,心稍稍放回肚里,这才发现两人身上的异样。 戎克黑着脸看向裆部,贴身亵裤彻底湿透,女穴里还残留着隐晦的酸麻,正断断续续吐水,他隐约记得梦里的一切,似乎和沈劭翻云覆雨了一番,于是斜过眼去,看见徒弟乖巧地盘腿坐在床上,裤裆处也有一团诡异的湿痕,昏沉的脑子终于理清前因后果。 也无甚羞耻,大喇喇往床头一靠,朝沈劭招了招手。 沈劭摸摸鼻子挨过去,脑袋上挨了一记,也不敢躲,老老实实听训。 “你疯了?神魂随意离体,万一我被心魔控制把你宰了怎么办?万一你被我的心魔影响,神志不清了又该如何?旁人的劫数你插手作甚?修仙修魔心为根本,招惹心魔道心不稳,你不怕根骨尽废修为尽毁?” 说到后面戎克有了真火,他知道沈劭为何冒险,也知道现在两人平安,但想到那万中之一的险境就后怕不已。 “师尊不是旁人。”沈劭估摸着他没完全记得梦中发生的所有,眼皮子飞快一抬,扯出笑:“师尊的心魔就是我的心魔。” 戎克气的一噎,狠狠踹了他一脚:“放屁...唔...” 动作扯到胯间酥软的花穴,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瞄着眼神殷勤的徒弟,面颊蓦地绯红,嘟囔道: “看什么看...” “我去叫水,伺候师尊沐浴。”沈劭莞尔。 “不用了。”戎克唤住他,一挥袖,冰凉的劲风扫过全身,沈劭冷的一激灵,定睛时衣裤上哪有一星一毫水痕污渍。 沈劭失望地垮下肩,巴巴地看着戎克掀开被子倒在床上,一副就寝的样子。 他把自己拱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被对方轻轻拐了一肘:“这么大的床,黏这么紧干嘛?” “我怕不抱着师尊,师尊又被魇住了。” 一只不老实的手钻进他的里衣,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感受他的体温。 戎克暗暗磨牙,哼了一声,没有挣扎。 “师尊,明天我们去集市看看吧。”沈劭没有动手动脚,就这么轻轻贴着。 戎克默了一会儿,低声问:“去干嘛?” 仙修聚集地就是麻烦地,他们还得遮掩身份,倒不如在凡人多的地方扎堆。 “我想看看能不能换到兰心草,想试着炼一炉凝魂丹。” 戎克这才转过身,挑眉问他:“这可是天品丹药,你觉得自己可以了?” 凝魂丹乃养魂凝神的圣品,对稳固道心勘破心魔有奇效,非天品丹师不可炼制,两域三洲有名有姓的天品丹师都在各大仙门享受大长老级的供奉,外面几乎不会有天品丹药流传。 沈劭笑的腼腆,说的狂妄:“总觉得为了师尊,我可以无所不能。” “去你的。”戎克在他脑门敲了一记,眉目却温软松融,低哼道:“长这本事,那什么时候能破境出窍?” “等师尊需要我的时候。”沈劭认认真真保证道。 “....我需要你睡觉,闭嘴,闭眼,灭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