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23.

    这次明明是墨无痕自发放弃抵抗地任由殷晋尧粗鲁地入侵，可哭得稀里哗啦、仿佛有今朝没明日的人却是殷晋尧。

    他仿佛已然看穿墨无痕带他出村的打算，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溢满了痛苦和伤心。

    他不明白，那个人人口中传颂着最为心软最为温柔的墨先生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狠心，他明明已经很乖很听话了……

    “我明明已经很乖了，无痕……”

    “为什么，你还是想要丢下我……”

    “你明明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墨无痕没有回应，只全程紧闭着眼蹙着眉，偏着头咬着下唇默默承受着殷晋尧给予的一切欢愉和疼痛。

    他的衣衫大开着，微凉的山间夜风吹拂着裸露的胸膛，一颗颗疙瘩自他冷白的皮肤上立起，却并非因为寒意，反倒是被激起更加火热的情欲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

    他的一条腿被架了起来，搭在殷晋尧的臂弯上，随着殷晋尧有力又粗暴的抽插一晃一晃，莹白的脚背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是被烫到般猛然弓起，勾勒出一道情色的弧度，珠玉般的脚趾一颗颗缩紧。

    太深了，太重了，他实在——

    “呜……不……殷晋……哈啊——”

    像是在惩罚墨无痕叫错名字般，殷晋尧猛地来了一下重重的，凶狠的，泥泞的下身陡然发出一道响亮的仿佛在水里拍打着皮肉的声音，墨无痕不禁昂起了头，将纤细的、脆弱的、在月色的冷光映照下略显惨白的脖子全然暴露在殷晋尧这头凶戾的食肉猛兽眼下。

    小巧圆润的喉结被热汗淋湿，极具光泽，如可口精巧的糖葫芦表层那层琥珀的糖浆，在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殷晋尧自然是抵不过这番诱惑的，他低下了头，张开凶兽般的利齿猛地扑咬上去，猩红湿热的舌头吸舔上那颗小巧的糖果，用着像是要吸破那层莹白皮肉的力道重重吸吮。

    墨无痕不由抓紧了他的肩，鼻腔哼出疼痛的气音，他想喊停，却在思及这是最后一次而选择了忍耐，默默承受。

    感觉到墨无痕的纵容，殷晋尧没有半点欢欣，只觉得内心一片空荡荡的冰冷。他发狠地咬着他的喉咙，恨不得就这么咬断，可他终是舍不得，发狠的力道逐渐放缓，最后舔了舔那颗敏感精巧的喉结周围被咬出血迹的齿痕，低声呢喃。

    “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无痕娘亲都不会留我……”

    墨无痕望着上方的眼睫微颤，喉头又缓又轻地滚动了两下，艰涩出声：“是。”

    “你本来……就不属于那个地方……”

    “可我只记得那个地方……”殷晋尧轻舔着墨无痕的脖子和锁骨，边低声说着：“我只记得你。”

    “离开了那里，你会记得更多人……”

    “可那些人都不是你。”

    “是不是我，重要吗？”墨无痕唇边扬起苦涩。

    殷晋尧已经亲吻到了他的胸口，灼烫的嘴唇贴在他的心口前，静静感受着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心跳，紧贴着低语：“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

    墨无痕嘴边的苦意顿时更深更浓，甚至多了一分自嘲。

    “娘亲是不相信我吗？”殷晋尧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墨无痕立起来的乳粒，绕着它打圈按揉，用舌尖抵着它向内里陷去。

    墨无痕的气息不由重了几分，胸膛想向后缩，却不由自主地朝着殷晋尧挺去。

    在殷晋尧看来，他的无痕娘亲就像是主动将涨红发亮的乳肉递到他嘴边，等着他品尝，又淫荡又色情，可他那隐忍羞耻的脸上却又将纯情展现的淋漓尽致，矛盾又格外和谐。

    殷晋尧自然不可能辜负无痕娘亲的美意，他轻轻含上了那颗乳粒，抿在湿软的唇肉内抿动，直到那颗肉粒在唇齿外越发硬实，他才“安心”般将其含进口中，厚重的舌头立即卷上去，口舌一起用力，直接将外圈一层皮肉一起嘬起，像是婴幼儿在嘬奶那般既用力又带了分情色意味。

    任谁都不可能对胸口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又吸又咬无动于衷，墨无痕自然也不例外。即便他内心万分不愿发出那么让人羞耻、倍感淫秽的声音，紧闭的唇间还是不小心溢出了些细腻绵长的鼻音。

    又甜又腻……

    像是沉沦其中，失神之下发出由衷享受的吟哦，又像是抗拒，忍耐，最后却放弃抵抗般放肆呻吟，腻得惊人。殷晋尧越发激动亢奋，说话间喷出的热乎气儿洒在那颗越发嫣红淫秽的乳粒上，无法言喻的痒意仿佛穿过乳孔一直渗到了心底，墨无痕的鼻息不由也变得灼烫了起来。

    “娘亲为何不回答我？”

    “你要……”墨无痕竭力忍着，微微喘息：“你要我相信你……嗯唔……什么……”

    “够了，别、唔、别再舔了……”墨无痕实在禁受不住地喘息着。

    他快痒疯了。

    不止是胸口那颗已经被舔弄的淫意飞溅的乳肉，身后那处，被殷晋尧这混账东西深深插着，却只是插着不动的后穴也似不知羞耻地一再收紧蠕动着。

    即便此时此刻被进入的人是他，他仿佛也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内里究竟有多热，多湿，多饥渴。

    钻心的痒意促使着他不住地吸吮着那根如刚烧红的铁棒般的肉柱，感受着它过于惊人的温度，感受着它过于粗壮的尺寸，感受着它表面鼓起的经络在不安分地跳动，带给他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大量淫液从后穴相接的缝隙中溢出，淌在臀缝间，将两人交接的部位淋得湿答答的……

    这让墨无痕越发羞耻难当。

    可他越觉得羞，他身后那处越不知廉耻，一缩一缩，像是在催促殷晋尧赶快动起来那般，引得殷晋尧不由往深处小幅度挺了挺身。

    孩子气般惊讶道：“娘亲快看，它在吸我……”

    “好急色啊……”殷晋尧略带惊讶戏谑地在墨无痕耳边轻笑，温热的吐息浸染上墨无痕本就滚烫烧红的耳垂，使得那对耳朵也如涂了胭脂般嫣红，耳垂更是如凝了血珠那般，娇艳欲滴。

    墨无痕想躲，却发现根本躲不开，就像他整个人那般，笼罩在殷晋尧的气息，笼罩在殷晋尧的统辖范围内，除了任他“宰割”，完全没有自己做主的自由。

    “少说、废话……要做就、快点……”墨无痕别开了目光，可不论视线落在何处，眼里始终存在着殷晋尧的身影。

    “呵呵，娘亲是着急了吗？”殷晋尧贴着墨无痕轻笑着，胸膛微微颤动，连带着墨无痕一起，那颗心脏正在蓬勃地鼓动着。

    咚咚、咚咚。

    生怕自己说的话再被误解，墨无痕只能抿紧唇不再出声。可殷晋尧却不愿让这场欢爱成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越发情色的舔吻，吸吮，在墨无痕身上留下一块块鲜红欲绽的痕迹。

    原先那颗坚硬如铁的乳粒已被冷落，另外一颗成了殷晋尧唇齿的新宠，在不断被宠爱着，来来回回噙在齿尖磨动，给予墨无痕越发难耐的瘙痒。

    他就快经受不住地催促殷晋尧，可他的自尊、高傲还是让他无法就这样臣服于欲望情欲之下。

    他无比厌恶那般淫乱的自己。

    墨无痕闭上了眼。

    似是看穿墨无痕心中所想，殷晋尧从他的胸口一路啄吻到他的侧脸，被汗水浸湿的大手小心翼翼极具轻柔地捧上他的脸，拇指轻轻拭去他眼下的湿意，轻吻了一下，抵着他的额开口。

    “无痕，选择相信我一次好吗？”

    墨无痕紧闭的微微泛湿的眼睛不禁小小颤动了一下。

    不能否认，在听到殷晋尧这句话时他可耻地意动了。

    可现在在他面前对他说这话的是二傻子，是什么都不记得的二傻子。

    即便他说得再真诚，再诚恳，再认真，他始终不是殷晋尧。

    而他也不可能永远是二傻子。

    终有一天他会变回殷晋尧。

    就是因为有这么个顾虑在，墨无痕哪怕再意动也只能在此时此刻割舍掉。

    他害怕。

    由衷地害怕。

    ……

    这一夜他们抵死缠绵。

    墨无痕也像是放下了所有尊严和矜持，最后更是捂着殷晋尧的眼睛主动了一次。

    或许是知道殷晋尧看不到他此刻放荡不堪的模样，墨无痕毫无掩饰地将情动的表情释放在那张阴柔精致的面庞之上，瑰丽的艳色染上他的眼角眉梢，令得那双本就魅惑天成的眸子浸得越发湿糜……

    又深又长的喘息喟叹着响起，同黏腻的、啪啪作响的、叽咕叽咕的捣水声交织，吟哦出淫秽、浪荡的乐曲，在这片寂静的山林当中，如鬼魅在嬉闹玩乐般诡异，叫人根本不敢上前窥探。

    ……

    墨无痕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山下集市的帐篷内，身上被特地清理过，衣裳也换了新的，像是新买的。

    不，不是像是，这就是新的，是墨无痕从没穿过的样式。

    翠绿色的外衫绣着一根根青翠的竹子，坚韧不拔，笔直挺立。内里是一件色调稍浅的绿裳，样式简朴却别有心思，布料上全是有些贵气的暗纹。

    最后一件内裳也是配套的浅绿，领口留着一圈大波浪型的白，意外的新奇。

    这套衣服颜色其实有些俗气，要是穿在旁人身上，指不定要被指点，可穿在墨无痕身上，那一条宽度正好的系带束着他那比女子还要纤细的腰肢，再配上那笔挺的背，弧度正好的臀，恰恰好的将他的风姿勾勒的淋漓尽致。

    而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如皎玉般完美的面容，更是将这套衣服衬得仙气飘飘。

    当然，这形容起来有些夸张，但在那些鲜少见到墨无痕穿的如此花哨鲜艳的古山村村民眼里，确实如谪仙般风骨极佳。

    “墨先生，你这身可真漂亮……”没读过多少书的古朴村民们思来想去也只能掏出这么一句溢美之词。

    墨无痕颔首轻笑，正欲说点什么时就听孙良咦了一声：“原来二傻子攒了那么多天工钱是为了给墨先生买衣裳啊，我还以为这衣裳是那傻小子买给自个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