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小谢狠肏师尊(一点点dirty talk)
好不容易挨到回房,谢槐胯下拿东西早已硬得发疼,恨不得撕碎了云子猗的衣衫,不管不顾地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与他肌肤相贴,永不分离。 谢槐轻轻把云子猗放在床上,锁上门,又在门上添了一道符箓,才脱下外袍,迫不及待地上了床,扒下云子猗的衣衫,露出一具细腻如玉的身躯。 谢槐瞬间红了眼,呼吸也越发粗重,一手按住云子猗的后脑狠狠吻上去,另一手则探向那处肖想已久的小穴,急不可耐地塞了一个指节进去。 那处紧致得过分,一看便知从未有人造访过,谢槐的心情骤然明快起来,唇角微勾,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附在云子猗耳边,轻声道:“我要给你开苞了,师尊。” “呜……”私密之处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令云子猗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嘤咛一声,眉心紧锁。 谢槐轻笑一声,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倒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入云子猗身体最深处,触及一点时,不适的闷哼骤然变作甜腻的呻吟。 谢槐被这一声激得心头发痒,顺势在那两点上按了按,干涩的后穴很快湿润起来,手指的进出也越发畅通无阻,淫水甚至打湿了谢槐的手指。 “师尊好骚啊。”谢槐越发兴奋,将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另一手则玩弄起云子猗胸前的两点,掐拧揉捏,将原本淡粉的乳头玩成了熟艳的红,坠在云子猗白玉般细嫩的胸膛上,活色生香,诱人至极。 那处小穴也很快被玩得湿软,柔柔包裹着谢槐的手指,被迫承受着对方的侵犯。 谢槐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将云子猗的双腿架起,搭在肩上,流着水的龟头抵上粉嫩的穴眼,狠狠捅了进去。 那肉刃自然比手指粗壮得多,云子猗的脸霎时失了血色,呻吟中也带了哭腔。 “呜……不要,出,出去……” “师尊要我出去?”谢槐一挑眉,“徒儿遵命。” 说罢,便将刚刚操进去一小半的肉棒抽了出来,还不带睡梦中的人松口气,谢槐却又猛地一挺胯,粗长的肉刃破开柔嫩的血肉,直直操了大半进去。 “啊!” 难以言喻的痛和爽瞬间席卷而来,云子猗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下意识缩紧了后穴,夹得谢槐闷哼了一声。 “师尊可是喜欢我的肉棒?”谢槐说着,执起云子猗的手抚了抚还没操进去的那截性器,“师尊别急,徒儿马上就用它来喂饱你。” 话音未落,气势汹汹的肉棒便疯狂抽插起来,也不顾什么技巧章法,只知道狠狠操弄,像是恨不得将这口骚穴操烂操坏,操成他性器的形状,从此只做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再不能被旁人觊觎分毫。 “嗯……哈……”最初的疼痛褪去,云子猗不由自主地随着谢槐的动作呻吟起来,“呜,不行,慢,慢一点……” 谢槐却已操红了眼,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鼓胀的阴囊打在云子猗的臀尖上,将原本白皙的臀肉拍打出一片醴红,肉棒狠狠鞭笞着蠕动的穴肉,似乎在惩罚着这处的淫媚骚浪。 硕大的龟头撞击在前列腺上,能将人逼疯的快感令云子猗不住地哭叫呜咽,白嫩的肌肤被醉意和情潮浸得靡丽如霞,淡色的唇也被人噬咬得稠艳,眼尾一抹潋滟水光染上薄红,无一处不是能令人发狂的美。 旁人如此,谢槐自然更是如此。 与云子猗对饮时的酒明明都被他洒在了地上和衣服上,谢槐此时却如同醉得神志不清一般,只知道掐着身下这人的腰,狠狠操弄那张淫荡的小嘴,将满腔的爱意和欲望倾泻这人身上,彻底与他融为一体。 “师尊……”谢槐轻唤了一声,又摇了摇头,那个在心尖上盘旋许久的称呼涌上舌尖,终于还是唤出了口。 “子猗……” 他自然不甘于此生只做云子猗的徒弟。 他所渴望的,是那个最特别也最亲密的,独一无二的位置。 “我心悦师尊许久,师尊……可知道?” 早已昏睡过去的云子猗自然不可能回答他只字片语,只能在身上人的掌控下,沉浮于欲海之中,偶尔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才从微肿的唇间溢出几声泣音。 谢槐自知得不到回答,便不再追问,只是身下操干的动作越发凶猛,性器在温软的穴中飞快进出,齐根没入时,甚至连云子猗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性器的形状。 “师尊被我这孽根操得可还满意?”谢槐看着云子猗承受不住过激的快感,在狂风骤雨般得操干中泄了一次身,带着恶劣的笑意开口道,“从前竟不知师尊的身子这般淫荡,竟然只靠骚穴就被操得高潮了,早知如此,我该更早满足师尊这骚浪的身子才是。” “乳头是粉的,骚穴是粉的,就连小鸡巴都是粉的,师尊生成这副模样,合该被我锁在床上日日侵犯,玩成只知道吃鸡巴的禁脔。” “这样……师尊便不会跑出去,带什么所谓的小徒弟回来了吧?” 思及余昭,谢槐心头的暴戾之意愈甚,连占有侵犯都无法全然纾解,只能用言语侮辱玷污着身下的人,以稍稍舒缓心中的恐慌。 师尊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不知又抽插了多久,终于在云子猗再一次被操射时,谢槐也到了临界点,咬着云子猗的后颈,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浓精。 浓稠的精液瞬间灌满了云子猗的肠道,撑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云子猗难耐的呜咽了一声,彻底昏睡过去。 谢槐却依旧不知餍足,抚了抚黏在云子猗颊边的碎发,将人翻了个身,再一次进入了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