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意淫师尊/谢槐的胡思乱想
云子猗的衣衫都被雨打湿了,余昭怕他受寒,刚进房间就找了干净衣衫出来让他换上。 “委屈师尊今晚先穿我的了。”余昭低着头,将衣服捧到云子猗面前,声音里都透着愧疚和小心翼翼。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把云子猗心疼得不行,忙接过余昭手里的衣衫:“好了,我又没嫌弃你。” “嗯。”余昭抿唇笑了一下,“师尊不介意就好。” 虽说没几步路,但雨下得大,云子猗全身都淋得湿透了,墨发黏在胸前背后,连颀长的脖颈上都粘着几绺,透着种莫名的色气。 余昭看了几眼,悄悄咽了口口水,别过眼去。 “我,我帮师尊换吧。”余昭颊色晕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为云子猗解开腰带,脱下外衫。 云子猗原想拒绝,却又怕再惹得余昭胡思乱想,就没说什么,乖乖让他帮忙了。 脱下湿漉漉的外衫和中衣,云子猗身上便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因为被雨水洇湿,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身,胸前透出两点淡粉,微凸着,看得人眼热。 余昭尤甚。 “咳,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了。”云子猗也有些难为情,轻咳一声,说道。 余昭也知道过犹不及,点了点头,退到一旁的拐角,背过身:“那……师尊有需要的话,随时唤我就好。” 最后的里衣也被脱下,云子猗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也是湿的,没法直接穿越,踌躇片刻,还是开了口:“阿昭,可否帮我拿块帕子来?” “师尊稍等!”余昭匆匆应了一声,片刻后就拿了块柔软的丝绢来,伸长了胳膊递给云子猗,低着头,像是羞臊得很了,看都不敢看一眼。 见他这般,云子猗反倒没那么尴尬了,接过丝绢擦拭起身上的水痕。 却不知他所以为腼腆害羞的小徒弟,正用目光逡巡着他的下半身,精致的足,纤细的踝,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双腿间沉睡着的,如玉的性器。 余昭的脸颊红了个通透,双眼却仍一眨不眨地视奸着师尊的下体,甚至想象着将那粉嫩的小东西含入口中吸吮一番,会是什么滋味。 余昭缓缓舔舐过唇瓣,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 窗外的雨越发急了,雷声轰鸣,令人心悸。 余昭的神色却平静无波,哪有半点儿惧怕之色。 他早就不怕这些东西了。 自从被云子猗带回栖云峰那一日,他便再也不怕了。 能令他畏惧的……大约只有师尊抛弃他了吧。 之所以演这么一出,不过是想博师尊的同情,让师尊对自己多一点关注,多一分亲近罢了。 “阿昭,我换好了。”云子猗整了整衣领,说道。 余昭抬起头,磕磕绊绊地开口:“那,我……” “这么晚了,自然是该睡了。”云子猗笑笑,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余昭上了床,“都说了陪你一晚,我还能食言不成?” 余昭瞬间笑逐颜开,轻轻牵住云子猗的衣袖,得寸进尺地撒娇道:“那我可以抱着师尊睡吗?” “可以,你想怎么样都行。”云子猗没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他想怎么样都行,是吗? 那若是……他想将师尊压在身下,亲吻,甚至侵犯呢? 若是当真被徒弟肏入身体最深处,师尊脸上又会是怎样的神情呢? 惊恐,慌乱,愤怒,或许眼尾还会飞上一抹薄红,淡色的唇开合着想说些什么,却又只能在撞击下发出破碎的呻吟。 余昭想到这里,一把火陡然从心头燃到了下身,原本还沉睡着的东西骤然苏醒,险些顶到了云子猗的腿上。 心尖上的人就在眼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领口大敞着,露出颀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勾人得很。 余昭知道今天自己这火是压不下去了,捏了捏鼻尖,右手探入被褥,抚慰自己身下蓄势待发的大家伙。 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师尊已经困了吗?”余昭见云子猗似乎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了,问道。 “嗯,有点。”云子猗的双眸半眯着,声音中带着困意,语调都比平日软了些,“许是刚才受了点儿风寒吧。” 听到这里,余昭猛地坐起身来:“是我疏忽了,师尊稍等,我去弄些热水来。” “不必……”云子猗才开口,余昭便已跑下床,没了踪影。 为了方便给云子猗做点心,余昭特意在房间旁边弄了个小厨房,平时想做些什么也方便。 余昭此时正一边烧热水,一边自责。 他只顾着胡思乱想,竟然连师尊淋了雨,容易受风寒这事儿都给忘了。 “阿昭。”一道轻柔温润的声音打断了余昭的自责。 余昭猛地回过头去:“师尊,你怎么过来了?” “说好了要陪你的。”云子猗眉眼弯弯,挨着余昭坐下,“何况我一个人在床上等着也没什么意思。” “那,那师尊小心些,厨房里危险,别伤着了。”余昭郑重嘱咐道。 云子猗也顺着他:“好。” 两人在屋内言笑晏晏,却不知,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悄然亮起了灯。 谢槐还醒着。 他见余昭房间旁的小厨房亮起了灯,终究没忍住,起身点了灯。 谢槐在栖云峰上设下了传音符阵,这种传音符是他从一本古籍上寻到的残阵,耗了不少心力才得以完成,只要他想,栖云峰上的一举一动都能听得清楚。 此时,他正听着云子猗与余昭谈笑,心头寸寸发寒。 朝夕相处十年,他再了解云子猗不过。 师尊心软,好脾气,平日里也总是温文尔雅,眉眼含笑的模样,待谁都一样的好,温柔至极。 他与师尊相处这么多年,才换得师尊的一点不同。 阴雨天赖床时的小性子,不时的俏皮话和玩笑,似乎只有在他面前,仙人般的师尊才有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可如今……不过短短数月,就有其他人占据了师尊的目光,他也不再是那个唯一特别的人。 若是长此以往,以后会如何呢? 谢槐原以为,就算有了个“师弟”,凭他与师尊这么多年的情分,对方也绝不能与他相比。 此时此刻,他却忽地不敢这般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