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04(霸总爹的温柔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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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刚在一星期后被殷钰接回了殷宅,他发着高烧,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嘴里说着胡话,尽是些不要、放开我之类的求饶话语。 殷钰疯找了一周,最后才从任课老师口中无意听到乔刚最近跟齐家小子走的比较近,后来又花了点时间去找齐默谈判。谁知那小子狮子大开口居然要自己把人送给他,笑话,自己养了七八年好不容易养乖了,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想要人,痴心妄想。 殷钰用沾着水的棉签去滋润乔刚皴裂的嘴唇,既气齐默那个王八蛋玩得太过火,又气这个不长眼的小娃子遇人不淑。 跟谁走得近不好,那个齐默?别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骨子里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玩死的人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这傻子还眼巴巴往上凑,蠢货! 殷钰按捺住想把人操醒然后再狠狠教导他一顿的冲动,只能木着脸叹了口气。 他凑过去亲了亲乔刚高热的额头,这才拿着震动不停手机走出房门。 ...... “喂,殷叔叔,下午好呀!” 电话那头的臭小子最近就跟阴魂似的,一天几十通电话骚扰,拉黑了就换号码、换手机打,比最臭的牛皮糖还要惹人讨厌。 “不好,我说了,乔刚是我儿子,不是什么东西可以随意送人的。”殷钰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即使是再讨厌的人也不会让他的语调紊乱半分。 他跟齐家有着很深的交易关系,所以他这才耐着性子没跟齐默撕破脸皮。 “哎呀我知道,我这不是就来跟你商量了嘛,也不要你忍痛割爱送我了,咱一起分享怎么样啊?”齐默虽说是建议,但语气十分笃定,好似殷钰一定会会答应一般。 殷钰皱起精致的眉头,十分恼火:“不可能,没事就挂了,我很忙。” “哎哎哎哎别挂啊,我说,你给乔刚做的那份精神鉴定很好嘛,这样你就能一直作为乔刚的监护人拥有他了,真是高明!不过这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的判决书有多少水分在里面,我可是知道的哦。” “你觉得有关系吗?就算你去法院告我,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殷钰并不觉得对方查出来这些有什么稀奇,大家伙儿都有人在关系圈里,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好吧,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找个借口把乔刚扣住,总比关起来来的方便,叔叔你可真聪明!” “你还想说什么?” “嘻嘻,我就想问问,你那个资助了十几年的贫困生最近怎么样啊?我看他人长的特别水灵,应该还没被人玩过吧?” 殷钰心头火起,“别耍小聪明做手脚,那人不是你能动的!” “哎呀,叔叔别生气啊,我就这么一提,但是叔叔啊,你这脚踏两只船不好吧,我以前玩人的时候还特别专一呢,一段时间只完一个好吧?你就专心哄好那个李雨声不好吗?发发善心把乔刚让给我呗?” “做梦!”说罢殷钰就挂断了电话,他并不是十分在意齐默的威胁,那个小子八成也掀不出什么浪来。 他扶着门把想进去再看看乔刚,随即就想到自己最近一个礼拜都没去找过李雨声了,因为乔刚的突然失踪,自己居然有些乱了方寸。 殷钰最后还是没进门,叮嘱好保姆照看后,便转身回了书房。 说起来,那时候领养乔刚,也是因为他的眉眼和李雨声有些相似,但性格,却是千差万别。 后来乔刚越张越大,渐渐两人便更加没什么相似之处了。 殷钰摇头笑了笑,他其实还是挺在乎乔刚的,虽然平素待他严厉粗暴,但到底是把他看成自己东西的,自然是容不得别人半点染指。 至于李雨声......殷钰打开抽屉翻出那张略微泛黄的照片渐渐出神。 照片里是个清秀俊俏的少年郎,白色的衬衣,略长的黑发,美好,清新,是殷钰放在心上很久的月光。 他知书达理,又很聪明,上进,善解人意不说,还很温柔,是与乔刚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李雨声让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心生愉悦,而乔刚,简直就是最惹人厌的孩子王典范,目中无人,呱噪,脑子愚笨,还不听话。 但有一点倒是很讨殷钰喜欢,就是这个驴一样的倔脾气。 尤其是在床上半带着泪光又不肯低头的时候,真是十分可爱讨喜的,总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一些。 哎,殷钰又叹了口气,他真希望乔刚赶紧好起来,毕竟自己已经一个多礼拜没碰他了,怪想念的。 ...... 梦里是听不清的笑声,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玩弄他。 被镣铐锁住的手脚,脖颈间收紧的皮质项圈,口塞让他说不出话,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又把自己的胸膛弄的乱七八糟的。 胸口也很痛,那人用链子将乳环连接起来了,收紧的细白银链又被拉扯着跟性器上的金属环扣在了一起,叫他不能随意伸展身体。 他听见自己呜呜叫着想要躲避来自身后的撞击,然而手脚被缚的他根本无处可躲。 空有一身健壮肌理,奈何此刻却成为了供别人耍玩的乐趣。 到后来乔刚便神志模糊了,唯有来自身后的撞击还是那般令人恐惧,无尽的欢愉最后也成了折磨,那人扣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乐此不疲地看自己流泪求饶,哭喊,直到最后昏死过去也没有放过自己。 ...... 身体很痛,意识更是迟迟不愿醒来。 ...... 乔刚睁开时看见他的养父正坐在靠窗的那面床侧看书,修长的腿交叠着,露出了白皙雅致的脚踝,整个人安静又精致,眉眼间净是平和的气息,一如当年在孤儿院见到对方时优雅贵气的样子。 乔刚神色恍惚,在殷钰看过来的时候木木地想,要是当时没有遇到这个漂亮男人便好了。 那样的话,无论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窘迫穷苦,亦或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在社会上混日子,也总比现在做个没有自由的玩物得好吧…… 这样想着,乔刚便又昏昏睡去。 ...... 再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自己的卧室了。 入眼是雪白柔软的墙壁,一尘不染的样子让乔刚心里填满了恐慌。 这是殷宅地下一层的静音室,以前闹得过分的时候,殷钰便会自己关在这里,美其名曰思过。 其实不过是好方便他尽兴调教自己而已。 乔刚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想要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 高烧已经退了,但留下了无尽的疲惫,乔刚一方面觉得自己浑身提不起劲,一方面又对自己不着寸缕的样子感到羞耻。 不光是这样,与白色墙面成强烈反差的黑色拘束服也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双臂被交叉困在胸腹处,不露手指的袖子让他只能无助地抽动手腕些微挣扎。 绑带勒的很近,拘束服是按他身材定制的,紧紧贴着皮肤的黑色皮质触感让人隐隐感到窒息。 为了不让乔刚有任何挣脱的可能,两根连着拘束服的黑色带子也一并穿过了他的胯间,将这件囚服牢牢的固定在了乔刚身上。 饱满挺翘的臀部被勒出了红印,刻意收紧的腰身在这丰润蜜臀的衬托下便更显色情了。 乔刚这会儿不再做无用的挣扎,他拱着身子爬起来靠墙坐好,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腿间那个被透明笼子罩起来的性器,他无措地并拢双腿摩擦了几下,随即便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明显时,殷钰出现了。 他端着香味四溢的浓粥和水杯径自走到乔刚面前,随后便把东西搁在了那一团人影的脚边。 这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此时只有两个一言不发的男人,和那碗存在感十足的清粥。 ...... “把头抬起来。”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殷钰先动作了起来。 他坐在垫子上朝那个试图掩藏自己的人伸出手,在没有听到回答后,这才花了些力气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殷钰强硬地伸手掐了一把乔刚还有些肿的乳珠,乔刚也是在这时才意识到他这衣服的胸乳部位和背后居然是镂空的。 殷钰不去顾虑乔刚的想法,他在人难受地呻吟躲避时,又把已经半硬了的阳具蹭在了怀里人光裸的臀上,这下,乔刚倒是安分了下来,唯有细细发颤的身子才泄露出他的不安来。 “饿了吗?”殷钰的声调是跟他狰狞下半身全然不符的清冷,要不是乔刚被身后的凶器抵着,肯定也会被这人矜贵的表象迷惑。 乔刚垂着头不说话,他又累又饿,被禁锢的死死的身体很不舒服,下腹坠坠地,还有点想小解。 殷钰看他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顿时觉得来气,这人总是这样,唯有狠狠收拾一顿之后才会乖乖听话,“你是要我先操你,还是先喂你喝粥?” 这话倒是起了点作用,乔刚闻言侧了侧身子想要躲开屁股后面的凶器,没想到蹭来蹭去反而把人又给蹭硬了。 乔刚瞬间便僵直了身体,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他犹豫了几秒才嗫喏着开口:“对不起......”好几天不说话,他的嗓子又哑又涩。 他不太读得懂殷钰这人,按理说,在他昏迷之前他先是没有按时回家,然后又和齐默出去鬼混,虽然后面发生的事他也是被迫的,但从来不讲道理的殷钰没理由不趁机好好修理自己,然而现在居然会温情地过来给自己送粥? 想想都觉得可怕,应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乔刚以为殷钰接下来会直接提枪而上,然而身后的人只是顶着腿间的勃发,从一旁的托盘里端起了水杯凑到他唇边。 不是很想喝,乔刚隐晦地并了并大腿,他现在比较想上厕所。然而刻在骨子里的疼痛告诉他这时候最好不要忤逆对方,乔刚默默地凑上去就着杯沿抿了几口水。 接下来,他们在诡异的气氛里喝完了那一小碗清粥,边喂边吃,清粥味道很好,乔刚受累了几天的胃终于得到了一点温暖。 “还要吗?”殷钰给足了耐心,这反而让乔刚更加不安了。 他闻言下意识摇了摇头,随后又在殷钰了然的注视里缓慢地点了点头。就那么一小碗粥,只是让他开了开胃而已。 殷钰破天荒地笑了,他拽过乔刚脖子上颈圈的扣环把人拽到面前,然后温柔的舔过养子嘴角清粥的残渍,在把他的嘴唇也滋润了一遍后,随即便攻城略地地舔遍了乔刚的口腔,直到身下人喉咙里发出难以呼吸的呻吟后才把人放开。 殷钰抚摸着乔刚短短的发茬,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让我开心了,我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乔刚没有回答,这并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他平复着被一个亲吻就调动起性欲的淫荡身体,在殷钰解开他腿间的束缚,并得到温柔抚慰时,乔刚涨红着脸靠在养父的怀里低低地呻吟出声。 他总是禁不住诱惑,乔刚懊恼无比。 ...... 整个过程都很温柔,乔刚心里忐忑但又无法自拔地沉迷在了其中。 殷钰温柔地抚慰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乔刚低哑的呻吟回荡在静音室里,平添了几分禁忌的暧昧。 “乖孩子,舒服吗?”殷钰又在乔刚的耳后落下一吻,那里是乔刚的敏感带,他当下就软了腰,只能任凭殷钰葱白光滑的手指沾着自己的浊液渐渐向自己身后侵袭而去。 之前被玩弄了一个星期的后穴瑟缩的紧紧的,还有些泛红的微肿,殷钰耐着性子给怀里人扩张,抚慰也没有落下,他在乔刚光裸的背后和后颈舔舐,吮吸,留一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意图遮盖掉齐默的气息。 空着的左手也不停地玩弄着怀里人的胸乳,勾着乳环轻轻扯动,让乔刚能感觉到瘙痒,却又不至于弄痛他;又或是把硬实的乳粒夹在指间搓揉,让它们变得更大、更坚实。 旖旎地温和触碰没多久便让乔刚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随后殷钰便把人转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他看见乔刚黑色的眸子里雾盈盈的,情欲模糊了他养子的神志,这让殷钰不禁心生怜惜,脑子里竟只有一些想让他好好快活的念头。 殷钰叹息着拉开胯间的拉链,他也不太搞得清自己为何突然生出了这种情绪。 要是乔刚能够一直这么乖顺的话,自己是不介意养他一辈子的,殷钰把自己送进湿软的小穴,看着乔刚禁不住后仰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时淡淡地想到。 心下一派平和,甚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情,殷钰尽可能地照顾到乔刚的情欲,温柔地撞击那处敏感,连亲吻都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轻轻咬了咬乔刚突出的喉结,在乔刚情不自禁轻喘地时候又转移阵地去舔弄他红艳艳的乳头。肿大的乳粒舔起来硬硬的,但要真咬起来,又是软弹的触感,这时候乔刚就会低泣着含胸躲避,嘴里也会示弱地低低呜咽,轻叫不要,高大结实的青年看起来又脆弱又惹人怜爱。 亦或者,也能激起施虐者高昂的性致。 殷钰按捺住想把人狠狠操干一顿的冲动,他任由自己心底那么丁点儿柔情慢慢发酵,即便以后会长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模样。 在乔刚即将要射第二次的时候,殷钰把自己抽了出来,暂时没有给予他高潮,他勃发的凶器威胁地抵在养子艳丽且湿软的穴口,满脸温柔:“你说,是我操得你更爽一点,还是齐家那小子让你更爽?” 乔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被束缚在胸腹的手臂艰难地动了动想去搂住他养父的脖子,好让瘙痒难耐的后穴迎来再一次高潮,然而对面霸道的男人却再一次温柔地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乔刚为心底仅剩的羞耻流下泪来,他低低地哭着,紧闭的眼睑边有湿热的舌尖舔过,带走了些许眼泪,乔刚侧过脸躲了一下,抻着腰去够身后能让他快乐的物件,然而殷钰只是往前稍稍顶了顶,随即便恶劣地用硬热的顶端去蹭弄乔刚张合的后穴,仅仅是让他感受到热度,却又不进去,着实磨人。 乔刚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他灼热的腿间和瘙痒的后边都需要安慰,乔刚挣扎着哽咽了一声,睁开雾蒙蒙的黑眼睛去瞧身上那个游刃有余玩弄他的年长男子,在他温柔且不容拒绝地注视下开口求饶:“爸爸,是你,唔......你最好了,求你......唔啊!” 话音未落,乔刚便因为突然地撞击而射了出来。他挺直了身子高潮殆尽,无法动作的手指紧紧抠住皮质拘束衣光滑黏腻的内里,几秒后便瘫软下来,最终又被殷钰轻柔地搂进了怀里。 殷钰把人放平在柔软的地面上,随即俯身亲了亲乔刚汗湿的额头,“接下来,就是爸爸的快乐时间了。” 空荡静谧的室内没多久便又想起了乔刚压抑的沙哑呻吟,偶尔带着几分高亢的惊叫,亦或是难以忍耐的求饶...... 殷钰用一晚上的柔情好好安抚了被齐默蹂躏了一周的乔刚。 然而就算殷钰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心里也隐隐明白,有一种恐慌在蔓延。 如果乔刚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 那是不被允许的,乔刚是殷钰的东西是,是他牢牢抓在手里的玩意儿,谁也不能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