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念中-5 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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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三个月,每隔一段时间,万寒昭都会在岑南的陪同下去看望妹妹。 刚强的男人一边忍耐着另外两人荒淫无度地骚扰,一边与妹妹演戏,他们暗中联络,渐渐打消了岑南的疑虑。 然而多疑的美丽男人还是不放心,虽然迫于公务不能时刻盯着这对兄妹,但每次二人相处,周围总会跟着其他护卫或侍女。但万寒昭和万寒菁十分默契,一来二去倒也没叫人发现。 两人都是极为聪慧的人,就连武功路子也相差不远,为了能顺利传授功力,这三个月来,万寒昭一直在教导妹妹巩固心法。 他不想让这等速成的法子毁了妹妹的未来,便只能从其他方面弥补,以此保证妹妹的安全。 每到这时,万寒菁总恨自己幼时贪玩不肯刻苦练功,她要是能有兄长半点毅力,也不至于进展如此缓慢,她恼恨自己拖累了兄长,多次劝哥哥不要顾忌太多,但万寒昭总是不听,他有自己的打算。 万寒菁白日里依旧装疯卖傻,晚上休息则巩固心法基础,反正她行事不必与常人相同,就算睡一整天,岑南也不会来管她。 只是独自一人时,万寒菁又难免想起未出事前的种种,她怀念父母的关怀,也想依靠兄长温暖的胸膛,然而每每思及此,她又忆起以往岑南对哥哥的态度。 那时候万寒菁尚未明了他俩之间的关系,现下细想,有时哥哥不自然的举动,受伤的手腕和缠着绷带的脖子,这哪一样不是在暗示她岑南的凶狠之心呢?若她早日发觉,若她能适时提醒兄长,那现今是不是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万寒菁抱紧自己蜷缩在寝被里,手脚冰凉,心里更是痛苦。她回想起这几日侍女守卫们对兄长的闲言碎语,那些人跟他们的主人一样下作,他们以为万寒菁痴傻不懂,所以议论起万寒昭时并不避讳,那些言语污秽,实在是难听。 “那人看起来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没想是个兔爷呀!” “据说是大人的脔宠呢,可惜不养在府里,不然咱姐妹几个也可以多去看看养养眼。” “你不要命啦!大人那么宝贝他,据说上下马车都亲自抱着的,碰都不让别人碰!” “就是就是,你最好管住自己那对招子,可别让大人发现你偷看了。” “可说真的,这般健壮的汉子居然是个瘸子!真是可惜,不过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咱丰神俊秀大人迷成这样。” “说不定,床上功夫了得呢哈哈哈哈哈......” ...... 万寒菁把头埋进膝盖咬牙颤抖,等她杀出岑府的那天,一定要将这帮人的舌头割下来剁碎。 七月中旬的时候,万寒昭已经能正常走路了,但为了掩人耳目,他依旧装作双脚不太灵活的样子。然而岑南和赵鄞都不是好骗的人,有时为了试探他,奸邪的二人会故意舔弄他后脚跟处的伤疤。 重续经脉后的疤痕还是嫩红色的,且十分敏感,光是下雨天惹人厌烦的瘙痒就已经让万寒昭辗转反侧,更何况是湿热舌尖的蓄意玩弄。 修长的五指抓着深麦色的脚踝,温热湿软的舌头先是舔过那处凸出的疤痕,万寒昭因为刺激打了个颤,察觉到他的动作,赵鄞便会舔得更起劲,他会一边慢慢干男人的穴,一边用牙齿磨那处细嫩的肉,等万寒昭仰头颤抖着呼吸时,他才会放过那儿转而去吸男人肿大的奶头。 要是有奶水,赵鄞还会在喝奶时大力艹他,灵巧的舌尖拨弄艳色的奶头,万寒昭痒的受不了时会扯着赵鄞的长发推他的脑袋,但赵鄞就是不肯松口,要是万寒昭推的狠了,他的胸肉就会被身上的人叼着拉扯成怪异的形状。 赵鄞不松口,最后还是万寒昭先败下阵来乖乖躺着给人舔玩。 期间万寒昭不止一次想直接把人踹开,但为了救出妹妹,他只能咬牙忍耐。 好在长公主心急,为了除掉万寒昭,竟让人偷来了散功丹的解药。 趁着赵鄞、岑南忙碌,在书房看书作画的万寒昭准了阿福上前研墨的请求,置换笔墨的间隙,万寒昭将阿福递过来的一小颗丹药藏进了衣袖 。 独自一人等待用膳时,万寒昭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与丹药一起收到的字条。 “三日后戌时,从昭明宫的侧门出来,换好衣物跟阿福去最近的宫门,那里有车等候。” 三日后是八月十五,到时候宫里会举办中秋夜宴,到时赵鄞和岑南会很忙碌,除了加派人手看护,这两人倒没空出现。 但万寒昭并不想全听长公主的安排,他自有打算。 万寒昭默默将解药服下闭上眼睛,半盏茶后,男人复又睁开眼睛,黑眸里似有风暴涌动。 有无形的气流像风一样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门口站着的侍女只觉一阵清风拂过,薄纱裙摆动了动,她忽然觉得有些冷,偷偷瞧了眼庭院里开始枯黄的叶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添衣了。 …… 中秋那天早晨,万寒昭用嘴伺候了两人一遍,他皱着眉将腥涩的精液吞下,在赵鄞搂住他亲过来的时候,万寒昭抬手把他挡开了,“我要去见菁菁。” 赵鄞见他不给亲也不生气,高潮过后的餍足还未褪去,况且时辰还早,他还想腻歪一会儿。他把将万寒昭松散的亵衣扯开,里头印着吻痕和指印的胸肉就露了出来。 赵鄞见了头脑发热,他也不管万寒昭究竟愿不愿意,只是掐住男人健壮的手臂制住他,一张嘴就咬上了怀里人的锁骨。他咬的用力,万寒昭吃痛闷哼,身体绷紧便抬手想推,恰好这时赵鄞又松开了,俊美贵气的男人舔了下带血的牙,白色衬着血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又闹什么脾气,今天可是中秋,爱妃就不能让朕开心些?” 像是对”爱妃”这一称呼厌恶至极,万寒昭闭了闭眼睛不想理他,但今日他必须去见妹妹,于是他盯着正在穿衣服的岑南又说了句:“我要见菁菁。” 岑南正敛眉整理衣物,他闻言并没有立马理会男人,等衣服穿好了,岑南才抬起他那张俊脸,冷清的眉眼带着点秀美的水色,看起来很是雅致迷人。 他坐在床边朝万寒昭伸出手,被赵鄞搂在怀里的人沉默了几晌,最后还是四肢落在床上朝他爬了过去。 轻薄的丝绵亵衣只到大腿根,万寒昭爬跪时,垂落的衣摆便堪堪遮住了小半个臀,深麦色的屁股挺翘饱满,从赵鄞的角度看过去,那要人命的肉穴隐在臀缝里,若隐若现。等万寒昭挪着膝盖往前爬时,清透的布料在屁股肉上来回摩擦,白色衬着肉欲,再加上他那双笔直结实的腿,赵鄞看着便想起男人并拢双腿时紧密细腻的触感,白皙的手指掐住男人肌肉紧实的腿根,他腰腹颤抖,结实的小腹肌肉起起伏伏,性感的要命。 赵鄞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他悄悄抬起手,在岑南玩味的视线里狠狠扇了下去。 “真是骚屁股,会摇的要命。” 掌刮的力道很重,万寒昭半边臀肉立马就红了,他低头咬牙闷哼。虽然事先察觉到了掌风,但因为不能暴露实力,所以他硬是忍着没躲。 等爬到岑南手边把下巴搁在他放平的手掌上时,万寒昭的屁股已经被打了五六下,深麦色的后臀上红了一大片,稍稍碰一下都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万寒昭剑眉紧促,面对岑南的注视也未曾躲避,他再次哑着嗓子开口:“我要见菁菁。” 岑南柔软的指腹摩挲了几下万寒昭冒了些胡渣的下巴,摸上去刺刺麻麻的,奇特的触感并不让人讨厌。他紧紧盯着爬跪在床边的男人,瞧着他生硬的示弱讨好,虽然态度依旧不太讨喜,但他的姿势实在是美妙。 岑南稍稍放下疑虑,随意问到:“前些天不刚见过?” 万寒昭坦然地跪着,他感觉到微凉的手指渐渐绕过颈项攀上了他的胸口,身后的赵鄞也缠了上来,有硬热的肉棒贴在他身后开始摩擦他的臀肉,他按捺住心底的反感,告诫自己忍耐:,”今天是中秋。” “哦?” 白净圆润的指尖按在了万寒昭红润的唇上,万寒昭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顺着岑南的意思张嘴主动含住了他的手指。 “嗯……这样才对,”岑南半阖着眼睛笑了,里头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可我今天没空。” 万寒昭闻言心里一紧,他动了动舌头,操着湿软不甚灵活的红舌将岑南的手指舔了个遍:“我不会做什么的。” “小南,你信吗?”赵鄞一边蹭着手里的屁股一边掐万寒昭的胸,他其实不想把人放出去,尤其是今天会很忙,虽然万寒昭最近的表现都不错,但他和岑南都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顺服。 但岑南似乎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试试看,看看万寒昭现在究竟还能做什么。 “阿昭你可以试试看,我们可以赌一把,”岑南弯腰将额头靠向万寒昭,“你要是能逃出去,我们就放过你。” 万寒昭张嘴正要说话,然而臀上突然传来剧痛,他一时不查低叫了一声,手臂反射性地往后拦去。赵鄞一把抓住他格挡推拒的手折在他腰后,但咬着男人臀肉的牙却更用力磨了磨。 鲜红的血顺着万寒昭紧致的肌肤滑落到隐秘的腿间,那颜色淫靡又残忍,竟是与男人十分相称。 “唔额!” 被压着手臂直起上身,万寒昭绷紧臀部想把人弄开,但因为赵鄞咬得太狠,他一时间也没法动作,还未回神,左胸口又是一阵激烈的痛,不曾想岑南也欺上来在他胸脯上咬住了。 等两人退开,万寒昭的右臀和左胸已经布满了血渍,他敛着眉沉默地缩在一边,一身结实肌理上星星点点沾着血,还有两个明晃晃血淋淋的牙印。 “盖了章总不至于跑丢了。”赵鄞听见外面太监催促的声音,下床穿衣前又捏了捏万寒昭后颈以示警告。 岑南倒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早点回来,等两人走了,万寒昭才松开被抓烂了的袖口爬起身。 他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