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3酒瓶骚鸡巴,流汁格外香(结局就只是结局,炖肉还是炖
“我的腿,是你撞的吗?”萧南溪清醒后没多久问了萧寒笙的第一句话。 “你该休息。” “回答我.....”萧南溪气息微弱。 萧寒笙望着他,静静道:“你应该感激我,是我救了你。” 然后呢?萧寒笙只是把相同的兽欲与罪行再度重演,一遍遍辱骂着萧南溪,要他彻底俯首称臣,如玩偶,只会为萧寒笙笑或哭。 他们也有温情的一刻,是萧寒笙依偎在他身旁,一遍遍唤他“哥哥”,待到萧南溪缓缓侧头去看,原来是男人沉沉地趴在他肩上熟睡,这声哥哥只是梦呓。 也有时候萧寒笙会买了菜回来,一个并不会烹饪的男人,站在灶台前认真地端倪着在热锅里漂浮不停的青菜叶子。当然更多时候在烹饪期间,男人就会抱着他在桌台上亲热一番,新买的寿司嘴对嘴塞入萧南溪的口中,同他一起品尝弥漫在口腔的一股淡淡的鳗鱼香味儿。然后热锅里的水漫出来,带着翻滚的气泡,像是不满被冷落在一处,发出呼呼的声音。这时萧南溪便会皱眉,嘟着嘴 ,夹着剩下的寿司,发出含糊的唔唔示意声。萧寒笙娴熟地关了火,回身的时候望着坐在桌台上萧南溪,俯身之时给他一个恰到好处的吻,停在少男的脖颈之处,仿佛红蝶停驻,纠缠于男人的美好。 “寒笙.....”萧南溪怔怔道,他刚吃完最后一口寿司,侧眸时对着的正好是萧寒笙的炙热的视线。 他从来没敢多问那一个雨夜,萧寒笙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带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才苏醒。只记得这是很漫长的时日,从盛夏酷热到七月流火,暑气尽散,他才真正睁开眼,环视着四方。 没有水牢、束缚的刑架....不再是黑暗,他所躺着地方鸟语花香,身侧是在注视着手机沉思的萧寒笙。 他真正的离开了那一处,可是从来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的。很快,他想起来他杀了人,双手颤抖,惊恐地凝视着萧寒笙。 萧寒笙看着自己,没有太多的表情。 过后就是冰冷的交合以及无穷无尽的性爱折磨,萧南溪只是从一个地狱到了另个地狱,同时也沦落为一个名叫“萧寒笙的地狱”的牢笼中。在当中,他是被辱骂的、被践踏的、被侮辱的,因为他已经不再干净,是萧寒笙最厌恶的人。 因爱生恨,萧寒笙对他愈发苛刻,倘若萧南溪忤逆他半分,等待的便是更惨痛的教训。 在萧寒笙的世界,他是至高无上的,是救赎萧南溪的神明,而男孩是罪恶的,双手沾满着神明族人的鲜血,哪怕递刀子的其实就是神明本人。 所以他会冷漠地在萧南溪身后,笑着道:“你知道吗,你杀了人。” 然后看着萧南溪的身体僵硬异常,本还抓着筷子吃饭的手已然颤抖,仿佛这柔软的白米粒都是当初所杀之人的血肉所烹。红色的番茄汤、猩红的辣椒、一叠叠猪排....带血的羊排,萧南溪歇斯底里地扔开筷子,他的视线看到了切羊排的利刃,终于疯狂地想要冲上去将它从视线中扔开。 ——可他做不到,他是坐着轮椅的废物。 “不....他们不是致命伤。”萧南溪喃喃道,晃动着头。 “可他们死了。”萧寒笙笑道。 萧南溪立即条件反射抱着头,一动不动。 萧寒笙则冷冷地蹲下身,牵起他剧烈发抖的手,十指连心,放在胸口,低语道:“所以,别逃,我亲爱的南溪,永远活在我身边....没有我,你会死的。” 像极了恶魔的呢喃。而恶魔之所以为恶魔,便是擅长蛊惑人心。 例如,萧寒笙会冲萧南溪发脾气: “你不够色情,像诱惑我堂哥那样他妈的屁股再撅高一点——操!你他妈的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你不够完美,你应该这样笑!别那样看我,一副怨妇。” “你不够精致了,明天我约了医生,他会整好你这一身的伤,你就尽管躺上去乖乖等醒来就好了。” ——一次次的,萧寒笙再也不满足,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如此愤懑。但萧南溪一一遵循了,他说不清多少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在麻醉带来的昏厥中,再度忍受癫狂的记忆,是他被男人们轮奸.....是他被关在地牢里苦苦祈求一死...也是他最后昏迷在家族宗祠中视线紧紧地盯着背对自己的萧寒笙。 偶尔他会记起来在绝望的夜晚,男人贴耳热吻,告诉自己爱他。 可这真的是爱吗? 再醒来时,他的伤痕会减少,哪怕可能当晚臀部的某一处就会多了男人的亵玩的痕迹。 萧寒笙总是会给他恩宠也会尽数剥夺,萧南溪越来越看不懂萧寒笙,他的爱就是一层层被包裹在潘多拉宝箱里,若是真正因好奇而开启,留下的只是可怕的灾难和凌虐。 但只要萧南溪乖乖做他的娈宠,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萧寒笙会吻他、爱他,一遍遍给他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在浴室、泳池、沙发上......他会痴迷地同自己融为一体,无论走到何处,他都要萧南溪稳稳地坐在他的胯上,他们的关系就像锁,只不过萧南溪是这把锁,萧寒笙是这个钥匙。钥匙入锁孔,拧紧便不再打开。 男孩常常自嘲,到底谁才是狗?在狗的交合中,雄犬的生殖器有一个特殊的结构叫作阴茎骨,即使在射精之后,它也能让阴茎保持一定的硬度停留在阴道内,同时射精之后,雄犬的龟头球状海绵体会迅速充血膨大,所以会卡在雌犬的阴道内出不来,这样子既可以提高受孕的几率。 紧紧锁在一起的器官,他们的关系反而就只是像狼狈为奸,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一天天的,这种麻木机械的性爱总是无数次上演。或许温柔、或许粗鲁,他们的所有语言只剩通过肢体、肉体以表达。无论多下流下贱的玩法,萧寒笙都完全不介意。甚至到最后,每日服用的不止是为了止住身体疼痛的药,还多了萧南溪最熟悉的药。 他的乳房渐渐隆起,身体变得更软,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时候声音也能柔的掐出水来。哪怕萧南溪多么抗拒,他都必须接受一个事实,自己不过是成了另个人的娈童罢了。 萧寒笙仍然会以爱之名蛊惑着他。 可萧南溪忘了,萧寒笙首先是一个家族的首领,最后才是他的爱人。赔进所有,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萧寒笙要迎娶的人绝不会是家族的黑点人物。 很快,这座偌大的屋子,只剩坐着轮椅的萧南溪一个人。 他静静地看着那道门轻轻地关上,没有任何的吵嚷,只是合上眼,轻微一笑。 几年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流浪,在一处狗屋歇脚。 几年后,他也仍然是一个人,在一座金丝笼里等死。 事实证明,后来的一切都是生不如死。 结婚的日子照样是举行,就像太阳一定从东边升起。 新郎官在打领带的片刻须臾都不忘回秘密处所同少年偷欢。那一套昂贵的西装,萧南溪跪坐在萧寒笙的小腹,不得不一边吻着对方,又忍着他无休止的抽射。 白色的精液自是不会让他落在西装上成为偷情的证据,所以萧寒笙使了法子,竟是取了酒瓶,随意拿了润滑液涂了涂就将少年那一处揉弄着塞进酒瓶口中。 萧南溪自是疼得死去活来,手死死地抓着萧寒笙,到最后男人直接捆着他的手,完成这项伟大的举动。 胀痛的男根卡在了酒瓶中,这瓶子是平日里盛饮料用的,瓶口直径算中等,但设计上从未是为了盛了男人的汁液而用的。所以萧南溪喘着气,只觉着下身疼得喘不过气来,偏偏完成这一系列恶行中,俊俏的新郎官还不肯放过萧南溪柔美的肉径,或重或轻地捻着少年的肉穴,迷恋那温热且极富有吸附力的神秘地带。 “呵.....你不去结婚...不怕来—啊!呜啊!来不及....”萧南溪强忍着疼痛,张嘴道。 萧寒笙闻言,笑得是蛮开心,他一手揉着萧南溪已经快同女人无异的乳房,一手捏着他下身塞入的那个酒瓶做着提拉的动作,扯得萧南溪无助地哭吟起来,细细的,乍一听像是发情的母猫在夜里叫唤的呻吟。男人听得头皮发麻,低下头,需更加端视萧南溪一张情欲高涨的秀美面容,才肯确定自己不是被妖精交尾。 萧南溪忽而面对着萧寒笙,反而有几分陌生。这个时候的萧寒笙自是已经梳妆打扮的差不多,也不知到底如何神通广大,掐着时间也得回了这屋里,拎着还坐在轮椅上发怔的少年就开操。 他总是有着很大的冤屈,厌恶萧寒笙对自己的残忍和粗暴,因而连做爱都带着恨望向对方。 那就好,萧南溪你有多恨我,我就多少倍以你最讨厌的sex abuse报复你。 萧寒笙向来如此,于是等到最后回答萧南溪的问题时,他已经好好地嵌合塞进萧南溪体内,确保一丝无缝地射个精彩。 “南溪,直言吧,你只想跟我结婚。”萧寒笙叹道,尾音都拖着粗重的喘息。 “疯子。”萧南溪骂道。 男人没理会,因为萧南溪很快也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白色粘稠的汁液从龟头迸射,未曾落了一丝一毫在男人的名贵西装上,反而都好生被酒瓶接着了。幽蓝的酒瓶,内里的液体堪比玉露琼浆,萧寒笙抽出男根,换了个方向,拎着cock又怼入萧南溪口中。 “舔干净一点,亲爱的。我保证,跟新娘亲的时候,他妈的只会想到你这条像蛇一样的小舌头。” 萧南溪愤愤地看着他,当然后果是萧寒笙直接就射在他脸上,呛得他几乎窒息。 这一次多得异常,就像是一种宣誓主权,一定要把萧南溪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别好领带,扬长离去。 哪怕多少次萧南溪在哭求,纤长的手指死死地抓着沙发,发的已经不是正常是娇喘声而是几乎幼兽的悲鸣声,萧寒笙都未曾有任何心软。他就是连婚礼当天,都不肯怜悯少年,要身下被迫承欢的少年看清楚自己的模样,刻在脑海里。 明明他的外表多么斯文正派,褪去伪装,尽是衣冠禽兽。萧寒笙疯狂地抓着萧南溪微微隆起的乳房,调侃道:“南溪啊,你要是女人该多好。” 萧南溪冷冷看着他,尽管从男人视角去看,就只是一个垂死挣扎的猎物罢了。 “.....那你当初就不该捡了我。”萧南溪哑声道。 “当然,南溪,我还是爱你的,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屁眼。我情愿你屁眼永远张着,被我填满,填到小腹、肠胃、身体的所有地方都是我的精液。”萧寒笙道,语气倒是透着哂笑。 “.....你真是个疯子。”萧南溪道,再都没有多的一丝气力。 伴随着愈发粗重的男人之间的喘声以及肉体的碰撞声,萧南溪的阴茎处堵着的酒瓶也轻微地跟随主人的动作前后摆动,倒灌着的液体却也未滴出来,足以说明男孩的私处已经同酒瓶塞没有区别。萧寒笙一边大开大合地操着,一边使了心思捏了捏酒瓶,忽而道:“这要不是打不开,我帮你敲碎,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落了碎片伤着你。” 萧南溪闻言,讥讽似的笑了笑:“那你最好这般做了,符合你的愿望,让我成个女人。” “你要是女人也欠操。” 下一秒,萧寒笙刚说完,他突然抽开身子,在萧南溪即将再度踩上极乐仙境时戛然而止。短暂的眩晕,等萧南溪有所意识,这座满是腥涩气息的屋子早已空荡荡,徒劳留他一人疲软地躺在远处,茫然地凝视着白色天花板。他双手被束缚,男人临走前也懒得给他松,从前也试过直接晾着他在一地泥泞的精液里过夜的事情,除非他开口求他或者给他口到满意,不然就一直绑在远处。萧南溪习以为常,这些就算不是他做,萧宅里任何一人也会对他做。 反正是一条没用的狗,随便扔哪都可以。 电视机到点自动开启,萧南溪看不见前方,那沉重的酒瓶子还吊着自己的阴茎,就像一个巨大的负担。 缓缓冷静的阴茎沉浸在自己的精液里,旖旎无比。 仿佛人的思绪。萧南溪垂眸,注意到自己的乳房竟是如小山似的高高挺立,山上的一处红点宛若肉色豆蔻花里的一抹泛血的红。 忽而的,他沉沉地发出一声叹息,从未有过的一瞬间释然之后是良久的空寂。肛门处的液体仍然是遵循着现实的引力,不自觉地随着少年颤动的双臀微微淌出,像是一股清纯的溪水,顺着腿根滑落一地,酥痒得如男人的轻吻。 可是,这一刻的萧南溪并不感到轻松。电视机里,新闻播报着萧陈联姻的盛况。 萧南溪不知道自己会待这里多久,也许久到萧寒笙彻底遗忘了自己。 他突然就哭了,很意料之外。 他憎恶男人的西装、反感他为婚礼做的准备、讨厌对方的虐行无度,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曾经是他一生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