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双性]贺先生想谈恋爱在线阅读 - 二 越线(上)(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①)

二 越线(上)(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①)

    贺淮不是他的儿子。

    几年前有人对贺璟名说这句话,漂亮男人会立即反驳,细数从贺淮尚在襁褓时便悉心照料,一路拉拔男孩长大的点点滴滴。

    可现在他再也没有底气反驳这话了––贺淮的确是他的儿子,但自从两人跨越那道界线起,他们之间似乎又不仅仅只是父与子。

    ––更何况他早已不希望贺淮只将自己当成父亲。

    贺璟名对於身为单亲父亲的事情毫不避忌––早在贺淮懂事那年,从幼稚园老师处听说了有小孩拿这事取笑儿子,男人回家後就把小豆丁抱在膝盖上,读着特意拣择过的绘本,在故事被翻到完结页时轻声道:「小灰狼的爸爸妈妈分开了,但妈妈还是很爱他,给他的爱也没有变少,对吗?」

    年纪尚幼的贺淮点点头:「对。」

    贺璟名笑着摸摸他头顶,斟酌着措辞:「阿淮就像小灰狼,虽然没有妈妈,但爸爸会像狼妈妈一样,非常非常爱你。」

    贺淮一时间似乎没理解过来,傻乎乎地看着他。贺璟名偏着头,正思考要如何再说明得浅显些,就听小男孩道:「爸爸是阿淮的妈妈?爸爸会生小宝宝?」

    没想到他思绪如此跳跃,贺璟名怔了怔,在他纯净的眼神下选择避而不答:「……爸爸只是想要阿淮知道,爸爸很爱你,爷爷奶奶他们也是,阿淮得到的爱不会比有两个爸爸妈妈的小朋友差。」

    也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贺淮疑惑地看着他半晌,而後直起身,在贺璟名蔷薇般的颊边亲了一口:「阿淮也最爱爸爸。」

    一下抛开了其余思虑,贺璟名眉眼弯成盈盈月牙,搂住小男孩,在他光滑的额上回吻:「乖孩子。」

    兴许是当时的话影响了贺淮,从男孩长成少年的儿子黏人得超乎寻常––早上出门和下午回家要贺璟名拥抱已经是基本,趁着贺璟名做饭或看电视时也老环住他柔韧细腰把人揽到身上,时不时在耳後亲上几口,更别说夜里一直占据着漂亮男人床铺的一边,没有半点要与贺璟名分房睡觉的意思。十五岁的贺淮抽高速度极快,还没上高中就已如修竹般挺拔,自然再也不能被身高只堪堪超过平均线的爸爸护在怀中。於是两人角色就反了过来––自怀抱者转成被搂紧的角色,贺璟名虽然别扭,但两人从贺淮不再睡婴儿床起就一直是相拥而眠,十几年时间形成的制约让贺璟名根本无法独自入睡,就算知道寻常父子间少有这种亲昵,他也始终没有半点要赶少年到其余空房的想法,一直这麽默许了下来。

    他一味纵容着少年,却疏忽了最重要的一点––贺淮是个男孩,还是发育远远胜过同龄者的健康男孩。於是在某个清晨里迷迷糊糊感受到顶在自己腿间的粗硕後,贺璟名不到一秒便清醒了过来。

    「……阿淮?」

    本能地轻唤出声,贺璟名愣愣扬眸,瞧向正用幽深目光望住他的少年。

    「爸爸。」

    贺淮见他抬眼,脸上神色瞬间掺了些委屈:「我这里好涨。」

    彷佛是怕贺璟名没注意到性器有多兴奋,他说着还挺了挺胯,难以忽略的坚硬隔着轻薄睡裤抵在纤细男人腿根处。贺璟名霎时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别开眼:「阿淮,爸爸先出去……」

    是啊,阿淮毕竟是男人,总会有成熟的一天––贺璟名虽然赧红了脸,也没想太多,手指按在少年胸口轻轻推了推,示意他松开环住腰肢的手臂。贺淮却不如他意,牢牢锁紧那截纤腰,将贺璟名软绵推搡的手引到滚烫下身:「爸爸别走。」

    「阿淮……」

    听清他的话,贺璟名锁骨都红了,深深浅浅的粉色从睡衣领口蔓延开来,攀着脖颈向脸蛋前行:「……爸爸在这,你没法自己解决……」

    贺淮凝视着他,眼底满满是他说不出含义,却莫名令人悸动的奇异神采。

    「爸爸帮我好不好?」

    父子角色在这时似乎倒错,贺淮才结束了变声期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雏形,诱哄着他:「我不会自己解决,爸爸帮我弄出来吧。」

    贺璟名杏眼圆睁,指尖传来的触感像无数小蚁,蚕食着他的理智。脊柱在少年迫近的灼热鼻息下酥软麻痒,他想抽开手,却和被施了药物般,腕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爸爸?」

    少年的话音和恶魔低喃如此相类,羞红了眼角的贺璟名飞速一瞥,见贺淮脸上满是殷殷盼望,贝齿咬着唇瓣,沾上细碎露水的羽睫颤动着:「阿淮……」

    他还在挣扎––从贺淮幼时起,他就几乎不曾拒绝过少年任何要求,若非贺淮生性自制,怕是早被溺爱成了饭来张口的孩子;这回也不例外,贺璟名实在无法说出坚定的不,像只被困在蛛网间的蝶,试图进行微弱又徒劳无功的逃逸。

    「爸爸。」

    醉人低音飘入耳畔,少年高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贺淮绵延不绝的细吻落在那张昭示主人内心拉扯的红唇周遭:「帮帮我。」

    脆弱围篱在少年熟稔的撒娇下溃不成军,贺璟名安静片刻,从鼻子里软软地「嗯」了声,纤长指尖隔着衣物摩挲那巨物,声音微微发颤:「就一次……」

    贺淮笑了,搂着他,亲吻着嫣红颈项上的小巧喉结,没有正面应下贺璟名在羞耻间设下的条件,只是领着那双手朝裤头移动。

    「爸爸,帮我脱下来,」少年这时又没了成熟的模样,稚气未脱地一步步试探漂亮男人底线:「别隔着裤子,直接摸那里。」

    都已经答应了他,贺璟名就算再羞耻也只能继续。指尖勾着宽松裤头往下扯,睡衣在少年配合下很快就被褪到膝上。胯间不似一般尺寸的肉棒正昂扬挺立,在被浑身泛红的小美人掌握後兴奋地青筋直跳,贺淮喘着粗气,鹰目紧盯着泫然欲泣的父亲:「爸爸怎麽这种表情?」

    贺璟名下意识夹了夹腿。

    他是真的有些想哭,可原因并非感到屈辱或不适。

    他湿了,那个藏在腿心处,在浅粉色男性性器下隐密存在三十年的娇嫩雌穴正汨汨地淌着蜜,几乎要将内裤浸出一片水渍。

    贺淮天真无邪地问他能不能生宝宝的脸蓦然闪过脑海,当时的他选择了回避,没想过要让贺淮知道这身体异於常人––他们的确亲密过人,但身为一个双性,贺璟名实在没把握儿子知道真相後会不会对此吃惊、诧异,甚至恶心,最终和他渐行渐远。

    而他压根无法承受失去贺淮的痛苦––他起初确实是单纯以想要孩子陪伴的心态收养了少年,可从贺淮褪去稚气模样,进入青春期开始,贺璟名逐渐因儿子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心旌动摇,难以自抑地萌生了依赖眷恋的心,只是偶尔想到贺淮总有一日会和他人交往便酸涩一片,暗自在内心阴暗处祈祷着贺淮能晚些找到对象,那样自己就能占据少年更多时光。

    是的,贺淮并非他的亲生儿子,而正是因为清楚两人毫无血缘关系,贺璟名才会在朝夕相对的相濡以沫中情不自禁动了心。

    他明白这样不对,也尝试着接受贺淮不可能属於自己的现实,暗想两人若能这麽黏到贺淮上大学,他也就满足了––而在那天真的来临前,贺璟名不会想给贺淮任何提早离自己而去的理由。

    但要隐藏由暗恋而生出的情慾实在太困难了。贺璟名本不是个重欲的人,收养贺淮後因为担心被发现腿间秘密,连自我抚慰频率都少了许多,顶多是趁着洗澡或夜深时揉着阴茎去上几回;或许就是因为太少排解,现在只是抚摸着心爱少年的粗硕就让他湿了裤子,浸湿衣料的贺璟名难为情地颤栗着,脸庞彷如开至最盛的鲜红月季,娇艳欲滴,动着身子企图藏起不听话的那处;贺淮却误会了他的举措,环在纤腰上头的手掌放到了怯生生鼓起小包的父亲裤裆上,声音在情慾蒸腾下宛若琴弦低响:「爸爸要我帮忙吗?」

    贺璟名没料到他会碰那处,极度紧绷下脸色一白,想抽身朝後退去,少年却冷不防温柔搓弄起隔着衣料站立的小芽,沙哑的调笑声旋即响起:「爸爸?我弄得舒服吗?」

    极少自渎的漂亮男人在他抚弄下失了退开的力气,腰身无意识晃动起来,细胯不断往贺淮手里递去,贪恋起被大掌玩弄爱抚的快乐,小嘴轻轻溢出幼猫般的娇嫩呻吟,粉舌若隐若现:「啊……阿淮……别这样……」

    「爸爸不喜欢?那怎麽还一直顶我。」

    贺淮一点也不在意小美人在快感下只记得娇喘摆臀,却全然忘了要替自己撸弄的事––光是看见父亲那张眉目含春小舌微露的脸,他的性器便前所未有地发热涨痛起来。他将人揽到怀里,拇指按上在裤裆上洇染水色的铃口,搓弄着敏感柔嫩的那处:「爸爸说谎,这里明明舒服得都湿了。」

    赧红双颊的小美人羞得带了哭腔,手指重新圈上比方才又涨大了些的粗硕阴茎,在甜腻喘息间断续试着和沉迷於玩弄小肉棒的儿子谈条件:「呜……阿淮……别碰了……爸爸帮你摸出来……嗯、别弄、别弄那里……」

    「只有我舒服多不公平,我也想让爸爸舒服。」

    贺淮舔舐着乾燥的唇,手指朝下探了探,没寻着意料中的物事,却勾着一道湿漉漉的小缝。少年动作一滞,逡巡在漂亮男人脸蛋上的眼神带了诧异:「……」

    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棉质衣裤擦过花缝,躲在贝肉间的小肉豆在摩擦下发硬肿胀,贺璟名绵长地「啊」了声,鹿眼越发湿润,面上春情盛绽,恍然一副渴求被好生疼爱的娇怯。

    贺淮在他波光粼粼的泪眼下心跳如鼓,手往上摸索着,找到了藏在宽大衣摆里的裤头,一把扯了下来。

    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少年眼底,贺璟名在凉意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拼命夹紧白嫩腿根,哭吟着拿手挡在那处,想阻断贺淮直勾勾的视线:「等––不要、阿淮、不要看……!」

    不该答应贺淮帮他纾解慾望的––贺璟名在强烈的绝望中想。一切都完了,阿淮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他都看见了吗?万一就这样把自己当成怪物––

    「爸爸,这是什麽?」

    少年哪里容贺璟名躲避,炙热的手拉开了他掩住腿根,色如胭脂的指头,没有他想像中的鄙弃,甚至看上去还有些亢奋––如果贺璟名有余暇分神,就能察觉到贺淮话里压抑的慾望有多惊人。

    一直以来的秘密被赤裸裸揭开,贺璟名在儿子彷若拥有实体的目光中浑身轻颤:「阿淮,别看、别看……当作什麽都没看见,好不好……」

    贺淮俯首,在他发白唇畔亲昵啄吻:「不好,我还想再看清楚一点,爸爸把腿张开。」

    含着泪花的杏眸轻扬,贺璟名全无工作时持重冷静的模样,讨饶似地小声呢喃:「阿淮……」

    「爸爸藏着的地方,」少年拂过在惊吓里可怜垂首的嫩红芽尖,指腹温柔地在会阴处打转:「我想摸摸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