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双性]贺先生想谈恋爱在线阅读 - 三 越线(下)(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②)

三 越线(下)(蛋:磨豆豆自慰的小美人②)

    贺璟名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脱得精光的––在他回过神时,身上和少年同款的睡衣就已经褪得一乾二净,乳白肌肤奶酪似的柔滑腻手,胸前缀着果酱般的莓红小点,粉嘟嘟地鼓胀着翘起。穠纤合度的腰身下是因久坐办公室而圆润柔软的臀丘,他浑身就这儿和腿根处有点肉,此刻因呼吸急促,雪中含粉的小屁股也跟着晃动起来,熟软蜜桃一样颤巍巍地轻摇出阵阵波涛。

    还有那朵怯生生的,被贺璟名深藏已久的小花蕊。漂亮男人在儿子要求下呜咽着打开了腿,肉乎乎的嫣红花瓣就这样头一回展示在他人眼底。他天生体毛少,肤色又白皙莹润,那里和未进入性成熟期的少女相差无几,幼嫩贝肉在蜜液浸润下泛着水光,奇异地可爱又色情。

    「爸爸,」贺淮紧紧盯着在父亲急促呼吸下微微颤抖的那处,眼珠一错不错,视线笔直而张扬地窥探着娇小花蕊:「爸爸腿中间的是什麽?告诉我。」

    乳白色的滑腻臀丘抖得更甚,小肉棒在他赤裸的眼神里再度挺起,贺璟名脚趾缩起又舒张,胸口都漫上了浅红。

    「阿淮,爸爸这里……有女孩子的……」

    话到这处,怯懦与畏惧混杂着涌上喉头,贺璟名委屈地咬着唇瓣,眸子掩在轻颤的羽睫下,下意识微合起了腿心。

    他还是怕––万一阿淮看清楚後觉得恶心,他该怎麽办?

    「的什麽?」

    少年没有要就此揭过的意思,骨节分明的手掌坚定地轻轻扳开他腿根:「爸爸,话要好好说,这里是什麽?」

    「呜……」雌蕊在漂亮男人并不积极的抗拒下再度绽放,因透过肌理传来的炽热淌出小股糖蜜,在儿子面前湿了女穴,贺璟名赧得鼻尖都红了,鼻音浓浓的,嗓音软得要滴出水:「是……女孩子的……屄屄……」

    几乎是用蚊蚋般微弱的音量说出这句话,贺璟名长睫抖动着,咬唇等待儿子的反应。

    将男人展现出的一派春色尽收眼底,贺淮抚着他嫣红身躯,自能盛满一汪清泉的锁骨一路朝下,直到触及初初对旁人展露的小花,眼中怜爱与渴求并存:「爸爸真美。」

    从没想过会自儿子嘴里听见这种话,更没料到两人间会有此情此景,贺璟名又羞又臊,虽然明白这样是逾越伦常,心底却没有半点排斥,甚至隐秘地感到欣喜。

    阿淮知道了,知道我是这样的身体,不但没有厌弃,还夸我好看……

    十几年来早被儿子搂抱着给予无数赞美,可只有这次,贺璟名心尖和落了羽毛般,麻酥酥的,极度的甜蜜让他压根没想拒绝贺淮那双探究着揉弄起阴阜的手,在少年不熟练的把玩下流出更多水来,两枚乳尖越发挺翘鲜红:「嗯……阿淮……还要,再碰碰爸爸……」

    被粗糙大掌轻柔摩挲固然舒服,可对暗恋着少年的小美人而言还远远不足––这样笨拙的爱抚只能让贺璟名打湿床单,却无法乾脆地从晃荡的小肉棒射出精来。

    眼看父亲已经忘了要替自己解决晨勃,还反客为主撒娇让他继续赋予快感,贺淮无奈地笑起来,含着漂亮男人耳垂假意数落:「不是爸爸要帮我吗?又撒娇。」

    贺璟名老喜欢这麽软着语调对他说话,听在从许久前便一心宠着爸爸的少年耳里像极了情人撒娇,哪里有法抗拒,嘴上听起来彷佛责备,挑起的唇与柔和眉眼却出卖了主人的真实想法。贺淮双手撑在漂亮男人身侧,直直望进那对眼角晕红的眸子:「爸爸要我摸哪里?」

    席卷小脸的羞赧迟至这时才纷纷涌上,总算记起之所以在儿子面前展开身躯的理由,贺璟名垂着眼帘,伸手去碰贺淮硬到不行的下身:「……嗯,爸爸帮阿淮摸……阿淮也碰碰爸爸这里……」

    仗着少年对他的溺爱,贺璟名一开始的紧张担忧早被抛到脑後,细腰缓缓扭动着,平坦胸脯上柔软的两点在慾望下肿胀立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含着委屈和诱惑:「阿淮帮帮我……」

    贺淮的手远比他的灼热粗粝,碰触娇嫩铃口时带来的刺激感自然也更突出。贺璟名方才不过被隔着裤裆爱抚就通红着脸蛋湿了一片,现在两人衣衫尽褪,小肉棒若是能被带着薄茧的手玩弄,搓揉正汨汨流泪的小孔,自己肯定能很快蜷起脚趾高潮。

    他用一副纯真的脸撒娇要儿子疼爱,浑然不觉有哪不对;贺淮却因他肆无忌惮的天真情色而心跳不已,没按他要求的去碰娇嫩阴茎,而是用指节顶弄水光潋灩的贝肉间,沙着声问:「爸爸这里也会有感觉吗?」

    他事实上是有些明知故问了––光是看贺璟名雌穴吐了多少水就知道漂亮男人是能用这处享受的,现在手上感觉到的黏稠滑腻更是再再昭示小美人不仅有感觉,快感还十分强烈。

    除了小时因好奇而触碰过,和拨开清洗时偶然被水柱击打阴蒂外并不曾特意碰过那处,更别说是揉着小核自慰,贺璟名在少年力道正好的顶弄下迷蒙着眼,小嘴微启,雪臀不自觉摆动起来,将蜜液泛滥的雌蕊往他手中送去.

    「啊……好棒……阿淮、阿淮,好奇怪、屄屄好酸……」

    被儿子搓揉着蕴藏在贝肉中的娇嫩珍珠,才明白那里也能被这番取悦的贺璟名越发不知收敛,娇娇地挺起纤腰蹭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白嫩腿根在陌生的灭顶快意中险些抽搐,柔软黏腻的呻吟不断自忘记怎麽闭上的小嘴溢出,流淌了整间房。

    不知收敛的坦率求欢让贺淮呼吸微滞,停下了玩弄那处的动作。

    连绵不绝的快感骤然中止,小美人委屈地动了动撸弄阴茎的手:「嗯––阿淮,为什麽不摸爸爸了……」

    是他只顾着让贺淮爱抚,却对这里敷衍了事的缘故吗?自觉找出可能原因的贺璟名抿唇,视线在集中於那柄肉刃後又匆忙别开,试图夹紧正因渴望男人而汁水淋漓的小小肉壶。

    不能想这种事。泪盈於睫的贺璟名暗想。阿淮只是需要他缓解慾望,会抚摸自己也只是出於好奇,要是自己主动开口要粗硕肉棒操进湿漉漉的花蕊,那就是真的铸下了大错。

    即使他再怎麽渴求少年彷如恋人的缱绻,在日益扭曲的父爱中悄悄盼望两人不仅只是父子,可这样趁着贺淮对性与爱分际仍懵懂时诱惑少年替自己破身,并不在贺璟名冀望的结果选项里。

    按捺着想邀请儿子侵犯雌蕊的欲望,脑海却仍充斥想让贺淮再玩弄近乎发情状态、已经肿胀嫣红阴蒂的想法,贺璟名撸动粗硕阴茎的纤长手指温柔又规律地动作起来,压抑着羞赧软声和贺淮商量:「……阿淮,爸爸帮你射出来,你再摸摸爸爸好不好?」

    贺淮凝视他片刻,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喟叹,贺璟名看不清他面上复杂神色的含义,只知道自己娇嫩的小核又被指头抚上,落在脸庞的细吻温柔而缠绵:「摸多久都可以?」

    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麽结果,被少年尽心疼爱的贺璟名甜腻地喊起了他的名字,颤抖着用哭音回答:「嗯……阿淮想摸多久都可以……」

    少年就沙哑着声音低笑起来。

    「这是爸爸说的,不能反悔。」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嫩红肉珠在少年搓弄下鼓出了花瓣,无处可躲的小美人光是被亵玩阴蒂就射了两三回,最後话都说不出半句,只知道彤红着小脸啜泣,双手攀着少年背脊,在甫现精实模样的後背留下数道抓痕;见将人欺负地狠了,贺淮总算舍得放过圆鼓鼓的小花核,搂紧因喷出的精液淫水弄脏床单而羞耻不已的父亲,捉过他纤长白腻的手握住自己胯间阴茎,咬着他耳尖轻道:「爸爸,不是要帮我吗?动一动?」

    在迭起的高潮里失了力气,贺璟名抽噎着,偎在少年胸口软绵绵地回他:「等一下……阿淮……让爸爸休息会……」

    「不帮我弄出来,我就继续帮爸爸了。」

    已经熟稔掌握如何让漂亮男人颤声尖叫着高潮的诀窍,贺淮双唇在他汗湿的鬓边磨蹭:「爸爸想不想再射一次?」

    贺璟名在他半真半假的温柔威胁中委屈得不行,含着泪花伸手,去揉少年顶在自己腰间的那处:「嗯、不要、阿淮,爸爸不要了……」

    他已经没东西能射了,贺淮却一次也还没去过,细想起来的确有些不公平。贺璟名夹起腿心,泪汪汪地认真替少年纾解起来。

    羞涩的努力模样落在贺淮眼底,最大限度地取悦了他。少年握住正笨拙动作的手,亲着贺璟名唇畔,笑意怎麽也藏不住:「乖,我们一起吧,爸爸。」

    娇嫩呻吟从漂亮男人鼻间逸出,贺璟名只觉与他肌肤相贴处滚烫如烙铁,在一阵令人眩目的热意中失去了所有推拒的能力。

    这是他们不寻常关系的开端––少年并没有满足於仅仅一次的「指导」,後续又如法炮制地磨了贺璟名几回,让他渐渐习於互相爱抚後益发得寸进尺,抛出想让爸爸再更舒服些的诱惑,於是白嫩胸脯上微鼓的粉色乳尖也从此落入了少年灼人的手里;後来连唇舌取悦也成了被默许的行为,少年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手法,光是舔吸那对娇嫩奶尖和阴蒂就能让贺璟名啜泣着潮吹不断,蜜液源源不绝地将床单打湿一遭又一遭。直到贺淮大学放榜那天,贺璟名为了遵守许下的承诺,终究还是怯怯地在床铺上展开身躯,让儿子插进了几年下来早对少年渴望不已的雌穴里。两人行止恍如恋人,却仍以父子相称,贺璟名对这样的暧昧感到困惑,却也不敢挑破那层纱,深怕贺淮给予的答案让自己从此连亲昵机会也一并失去。

    「爸爸,专心点。」

    才从漂亮男人胸口处被吮肿的乳尖抬起头,就看见贺璟名正神游天外,贺淮咬了咬那张红润小嘴:「不准想别的,看着我。」

    被儿子不悦的撒娇拉回神智,贺璟名因为唇上传来的微痛委屈地撅嘴:「阿淮,你咬疼爸爸了……」

    对他的软语撒娇素来没辄,贺淮反省了自己下口的力道,趋前轻柔吻在那处:「我错了,爸爸原谅我,嗯?」

    说着动了动下身,将看见睽违多日的漂亮男人後就怒勃如铁的阴茎顶到湿黏一片的穴口––大概是这几年来从不间断的爱抚奏了效,不用太多前戏,那处也会在情事间乖巧吐露足以让肉棒深深楔入的蜜来。贺淮凝视着那张眼梢抹上春情的小脸:「爸爸原谅我吗?不原谅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话说到这步,贺璟名哪里还有其他回答。

    「原谅你……」修长双臂环上成熟男人颈後,贺璟名眨着泪光闪烁的鹿眼,甜甜地喊他:「阿淮,亲亲爸爸,然後插进来……」

    贺淮饱含情慾的目光柔软下来,多了不少贺璟名看不清的情绪。他俯身啜吻那张形状美好的红唇,挺胯狠狠一送,如父亲盼望的一般,将阴茎直直撞入娇嫩女穴。

    情事激烈却绵长,贺璟名在彷佛无止尽的顶弄下咿咿呀呀呻吟着,哭着喷了一回又一回,床单被带着腥羶味的温热浸湿,没有一处乾净。贺淮知道父亲已经到了极限,揉揉那被拍击发红的雪臀,在他因潮吹痉挛的宫颈处狠撞几下,闷哼一声,将白浊尽数释放。

    勾在他腰後的脚尖在察觉男人射精後微微蜷起,贺璟名小腿往内弓起,像是想挽留什麽,却又很快松开,动作轻微得甚至没能被儿子发现。

    待亲吻和拍击声都归於寂静,墙上的钟已经滴答着走到九点,果真如贺淮所说的错过了晚餐时间。在持续过久的性事里失了力气,贺璟名阖上沾满泪珠的眼,本能地蜷起身体靠在男人怀中,不一会就在他体温熨帖下昏昏沉沉起来。

    似是觉得父亲已经睡熟,贺淮缓缓松开搭在漂亮男人纤腰上的手,起身离了床。感觉到动静,还没完全睡过去的贺璟名内心更委屈了。

    贺淮从来不射在他里面。

    两人做到最後一步後没几个月,想独占少年的念头开始无可救药地在贺璟名内心滋长,他摸不清贺淮究竟是什麽想法,也不敢直问,憋着心事想了半天,最後在一次性事前藏起了还剩半盒的保险套,睁着无辜鹿眼朝箭在弦上却找不到套子的贺淮撒娇:「阿淮,今天就别戴了……」

    当时才上大学的男人看上去有些愕然,贺璟名虽然羞耻,却还是撑着说了下去:「阿淮不戴的话,爸爸会更舒服……」

    贺璟名为自己出此下策试探儿子而自鄙––他没那胆子直接问少年究竟将自己当成什麽,可如果贺淮拒绝这种可能会孕育出生命的行为,他基本上就能肯定贺淮只是纯粹想要熟悉的床伴,而不是一个能组成家庭的伴侣。

    已经在他的犹豫里凉了半颗心,贺璟名看着贺淮沉默半晌後直接下了床,抓起散在地上的衣服粗略套上,一句没说就离了房。

    玄关处传来大门被甩上发出的噪声,贺淮不仅出了房间,甚至离开了公寓。

    贺璟名眼眶瞬间红了,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悔恨着今天的莽撞。

    阿淮是不是知道自己不只想和他做爱,因此感到厌烦了?

    他的悲伤没能持续太久,十分钟後,响动声又自大门处传来,贺淮行色匆匆地走到床边,俐落地脱起了衣物。

    含着泪的贺璟名疑惑地看他,接着注意到了被握在男人手里的纸盒。

    一盒崭新的保险套。

    「……阿淮?」

    迷糊着喊出声,却被儿子急切的吻封住了唇,贺璟名在被再度压在身下时喘着气轻声道:「唔……不用戴也没关系……」

    男人似乎费了许多力气才没停下戴套的动作。

    「还是戴着吧,」贺淮蹭着他汗涔涔的脖颈,「我不想後悔。」

    ––後悔什麽?在被顶开花心的酥麻感里娇吟着,摆着腰从蜜壶泄出股股淫水,贺璟名承受着儿子的索求无度,却直到现在也没明白贺淮的话是什麽意思。

    总之就是不愿意和我恋爱生孩子吧。贺璟名窝在男人离开房间前替他掖好的被子里,脑中全是沮丧––出差前贺淮都会在情事结束後抱着自己清理乾净再一起休息的,现在却连多待在自己身边一刻也不愿了––

    胡思乱想被男人打开房门的声响制止,贺淮走到蜷着身子侧卧的他身边,轻松地将人稳稳拦腰抱起。

    「爸爸,醒醒,我们去洗澡。」

    贺璟名低落的心在他贴着耳畔的温言细语里逐渐酸涨,慢吞吞张开了方才被男人欺负到泛着浅红的眸子,头靠在儿子胸口轻蹭:「……刚刚去哪了?」

    「去把菜收拾好,还叫了你喜欢的外送。」

    见他眼里不似平常睡意朦胧,知道漂亮男人八成是没睡着就被自己弄醒,或是正等自己回来身边,贺淮落在他发顶的吻怜爱更甚:「东西在外面,爸爸也饿了吧,洗好就能吃了。」

    获得满意答案,贺璟名唇角扬起,仰首亲亲男人冒出青荏的下颔:「嗯。」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他再纠结其中又有什麽用呢,至少贺淮现在是宠着自己的,姑且就这样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