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界的白月光[双性/NP]在线阅读 - 053浓情生春宵暖(一)舌行玉体/争锋相对

053浓情生春宵暖(一)舌行玉体/争锋相对

    洞穴昏暗,却在内里点着光,是以灵力催动的灵灯,以上好的纱制成,包裹着低阶法器,只需要一点点灵力便可明亮如昼。

    但这并不够,原先被傅樰遗赏给奴隶和妖兽的、被一直藏匿在芥子空间里的夜明珠也被一一拿了出来,或大或小,零落在草垫之上,它们的光芒润泽而不刺眼,有种珍珠般的质地。

    这些聚集起来的光足够看清洞内的全部光景——

    褐色、绿色交织的草垫上有的干燥、有的潮湿,凝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偶尔还能见晶莹的蜜汁,水光粼粼,像是坠入荒野的星辰。

    在草垫的中央横陈着一雪肤红腮的美人,乌黑的长发丝丝缕缕延伸在嶙峋的石子地上,被一双深麦色的大手小心翼翼托在了掌心,用粗砺的手指细细梳理。

    美人难耐而浮躁,他半遮半掩下的肌理、关节都浮着薄红,像是被妆娘点缀了出嫁时的胭脂,那红色艳丽地有些不正常,宛如病入膏肓之人忽然降临的回光返照,将本该象牙白的肤色衬托得病态苍白,但这一点儿不能阻挡他的魅力,反而徒增了一种浪荡脆弱的诱惑。

    麦色大手的主人珍重得将梳理好的发丝放在美人的身侧,这才缓慢而略带挑逗意味地开始解那轻薄凌乱,被香汗浸染的衣裳。

    奴隶虔诚而细致,缓慢不失力道。

    而将美人的脑袋捞在怀里用蛇信亲吻舔舐的妖兽就显得急切很多,他用自己薄凉的唇贴上了对方哈着炽热吐息的唇瓣,皮肉相贴,利齿啃噬,不一会儿就弄得美人薄唇肿胀,鲜红欲滴地像是涂抹了一层水光型的口脂。

    小颦染朱尽显妖娆,玉体横陈皆是浓欲。

    衣衫之下的胴体单薄却不觉嶙峋,骨骼完美,薄肌浅附着,入骨的甜腻早就溢散在粘稠的空气之中。

    衣服一点点地被剥离了躯体,那一副美好的身姿引得掌控者食欲大涨。

    “唔……好热……”

    “难受……”

    “痒……”

    被钳制在草垫上的少年苦苦呻吟,说不清是渴求还是难耐,音色高高低低起伏不定。

    他的上半身窝在妖兽的怀里,从嘴唇到下巴被蛇信舔舐地湿漉漉一片,发红的眼角溢着热泪,津液糊满了下巴,甚至无法辨别那些是都是什么、都属于谁。

    傅樰遗骨子里痒意腾升,他失去了平日的清冷,变作了被拉下神坛的明月,踩着泥泞、淌着欲水、肆无忌惮地呻吟喘息,什么世家礼教、什么风度周全,尽数被他扔到一边,纯粹且全然地被自己的欲望支配,变作了渴求欢愉的母兽。

    原始野性与放荡恣睢并存,如若陈酿的酒水,一点点发散着诱人的醇香,腥臊绵长,勾着雄兽闻味前来。

    少年半眯着眼,薄唇微张,他支起腿,扬着的足尖被臧祸握在手掌里,用炽热的掌心摩擦着他娇嫩的脚趾和足跟。

    薄红再一次晕染,白玉的脚像是泼了红墨的晚霞,艳丽逼人,加之本身足弓优美、骨节玲珑,看得奴隶双目通红,不住咽着口水,似乎在抵御着一种嗓子眼中冒出来的渴求。

    臧祸的手大而热,像是一块烙铁,紧紧包裹住那一只纤白的足踝。

    比起为少年细致褪去衣衫的动作,臧祸对待自己就粗暴了很多,三两下扯下衣衫,半露着健硕、充满了男人味儿的胸膛。

    他下衫半解,将亵裤拉得松松垮垮,把那早就胀大的肉棒释放了出来——黑森林般浓密的耻毛丛生,黑而卷曲,那生在丛林中的肉柱又长又粗,直挺挺地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冠头溢出的腺液勾出一道淋漓的水光。

    男人挺立着肉棒,抬手将少年的腿拉直,一手圈住柔嫩的小腿肚子,张着炽热的唇就贴上了足踝内侧鼓起的皮肉上——

    “呜……好、好烫!”

    臧祸的唇舌很灵活,他用牙齿咬住一小块皮肉嘬在嘴里狠狠吸吮,将一朵朵红梅烙印在雪肌之上,又转而一路向着足背吻去。

    他舌尖极其色情地打着转划着圈,湿漉漉的涎水蜿蜒,将雪白的软肉浸润得锃亮,迫着少年发出高高低低却并不得到满足的低吟。

    另一侧,小黑也褪去了衣衫,身下两根狰狞的肉棒和臧祸不相上下。

    他下身的蛇尾占有欲极大地圈住了少年的腰腹,冰冷的鳞片来回在对方敏感的部位剐蹭。

    身材健硕的妖兽俯身,修长的蜜色手指捻住少年胸乳上的红果,另一手从幼嫩的乳肉下方托起,把不甚圆鼓的鸽乳挤出一圈色情溢出的软肉。

    小巧的乳肉被深色的大手尽情搓揉,极尽旖旎与放肆,力道被手的主人拿捏完好,瘙痒中带着点缀刺激的痛意,疼痛中又夹杂着舒爽难耐的情欲。

    妖兽的指缝里夹着一对儿粉嫩的乳粒,浅色的乳晕晕染分毫,两根手指向里收缩,那软乎乎的肉立马被挤到了另一边,随之乳尖胀大通红,被低头颔首的小黑一口吞在嘴里。他嘬弄着敏感的乳蒂,细长的蛇信来回摩擦,圈住突出的肉粒一松一紧地裹着,很快又贪得无厌地长大了嘴,将那薄红的乳晕也一口含了进去。

    他像是吃奶一般大口吸吮,牙齿垫在肉粒上左右研磨,或是拢着齿隙将其叼啄在口腔里向外拉扯。

    整个胸乳上的翘挺都被他满满当当地吃在嘴里,这般直观的刺激立马让傅樰遗绽开了喉管:

    “松开……嗯……要被吸掉了……”

    “唔……奶尖好胀啊……”

    “啊、好痒……舔舔嘛……”

    “小穴也痒……想要……插进来……”

    上辈子被调教出的淫词浪语不加节制地一句句从猩红的小嘴里吐出,那不比平日矜贵的浪荡模样立马让奴隶和妖兽的胯下之物再次胀大,蓬勃欲动。

    臧祸不甘示弱,他的唇舌行径到了少年的足趾,吸吮舔弄,粗粝的舌苔抵住柔嫩的趾缝,穿梭相交,暧昧而缠绵。他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涂抹在少年的足上,这才放过了那是水淋淋、到处都是吻痕的可怜地儿。

    他动了动身子,一手握着少年温凉的足使之曲膝将脚底压在自己胯下的巨物上,另一手富有技巧地摸上了少年的膝盖骨直至大腿根。

    虽然时常被情欲浸润,但着身体归根结底还是处子般带着无法掩盖的稚嫩,髀罅两侧的肉软而滑腻,似乎更加的娇嫩,没两下就被臧祸粗糙的大手揉的得通体发红,连带着染红了相连着一片的阴阜和早就站起来的肉根,从那粉嫩的肉缝里潺潺冒出蜜液,甚至连会阴后的菊穴也翕张着一节小小的褶皱,伴随着花穴中蜜液的浸染而同时溢出清液。

    几乎完全透明的液体将傅樰遗的臀沟洇得水光淋漓,很快就滴着露珠儿弄湿了身下的草垫。

    空虚和瘙痒同时侵袭,少年浑身战栗,双目早就失神到无处聚焦,甚至还因体内过于干渴的需求而半翻白了眼球,泪珠无意识滑落,变作了只会哼哼唧唧求欢求肏的浪荡子。

    “呜……我要……”

    “臧祸……嗯、小黑……”

    “肏我、想要……使劲儿……”

    分明身前身后的两个淌着水的穴还不曾被逗弄,傅樰遗便已经忍不住,彻底堕成了小淫娃的模样。

    臧祸用炽热坚硬的肉棒抵住少年的脚心,他哑声道:“都给你,别急。”

    说着,男人的手指从腿间挤了进去,粗粝的指腹狠狠冲着早就冒头的阴蒂一压,与此同时挺着下身的肉棒,在腺液的润滑下研磨画圈、在少年的足底留下了属于男人性器的腥味儿。

    “啊唔!”

    潮红的肉唇间的阴蒂被抚弄按压,伴着蜜水的润滑变得滑不溜秋,总是从男人的指尖窜逃,但下一刻又会被狠狠揪住,搓揉捏捻。

    那肉粒在颤抖、在痉挛,小小红红软软的一团在不断地红肿,近乎绽出紫红的、充满了淫靡的色泽,像是熟烂葡萄,颗粒饱满圆润,光泽莹莹诱人,瑟瑟缩缩从花唇里探出头。

    臧祸顶胯用肉棒亵渎他的主人,坚挺冒着汁水将少年的足心染脏,那诡异的感觉令傅樰遗更加情动,仿佛能透过足底交媾的动作来满足他空虚的肉穴。

    奴隶的手指下移,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细小湿滑的甬道内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久久不见,伴随着手指进出的开拓淫液不住外流,很快就湿濡了少年夸下的草垫。

    奴隶轻笑:“主人,你怎么尿了?”

    “嗯……”

    傅樰遗发出一声鼻音,他身下的花穴、菊穴因为奴隶一句话的刺激而开始收缩,前穴狠狠卷着臧祸的手似是挽留,而后边被浸润潮湿的后庭则是忍耐着空虚与寂寞。

    他被身下的快感刺激地马眼中溢出清液,整个男根涨的饱满,淡色的筋络环绕其上,随着主人家的轻颤而抖动。

    “不、不是,没尿……”

    妖兽鼻子里轻哼,他看不顺眼臧祸的举动,只是含着乳肉的力道加大,近乎将那软红发胀的奶蒂吞咽到了嗓子眼里,用喉头使劲儿挤压着被蹂躏、揪扯到奶肉。

    臧祸眼眸沉沉,他手指来回抽插,在少年湿滑的甬道中碰触到了一层意料之中的薄膜。

    他抬头对上了妖兽的视线:

    “我先。”

    “凭什么?”妖兽放过嘴里被他欺负得可怜巴巴的乳肉,一脸不善。

    妖兽的占有欲本就大于常人,若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小母蛇,他万万不会默认这一次的合作。

    “先来后到。”臧祸平日里沉默寡言,但此刻却一点儿不吝惜讲话,“你知道的,你我现在的实力不相上下,打起来没有任何好处。”

    臧祸作为中的主角,他真正的实力早就不是傅樰遗所知道的那些,一来是少年懒得插手管束,二来是臧祸的有意隐瞒;至于身为反派的妖兽,作为黑虺毒腹之王、未来和主角不相上下的敌人,同样不会差在哪里。

    一时间,奴隶和妖兽都陷入了僵持。

    但傅樰遗耐不住啊,他哼唧了好久,整个人烫到迷糊,身子里的痒意横行霸道,从尾椎骨开始就瘙痒得厉害,便提着脚狠狠踩下了臧祸宛如怒张的火山口似的肉棒,挺着胸乳,自己上手将那红肿的奶粒揪到了半空中,硬是将小巧的鸽乳拉成了流线型的水滴:

    “快点啊……”

    “你、你们行不行……”

    少年的声音委屈极了,配上他嫣红的眼尾,简直是行走的狐媚子。

    臧祸被踩得倒抽一口气,他在妖兽嘲弄的目光里开口:“前面我开苞,后面的给你。”

    小黑手里还握着少年另一边的乳肉,他缓慢安抚,犹如实质的视线一点点划过惹火的躯体,按耐住身下双茎的躁动,最终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

    ——难以独占,只能共享。

    臧祸颔首,他双手大力扳开了少年交缠着来回摩擦的双腿,将其曲起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正正好将潮红一片的阴唇挤了出来,红彤彤半张着小嘴儿,从腿根的粉白到阴阜正中的水红,以及探着头瑟缩着的尿蒂。

    臧祸吐出一口浊气,他不顾自己身下硬得快爆炸的肉柱,而是低头俯身,喷着炙热的吐息砸在了娇嫩的女穴之上。

    “嗯啊!”

    一声急促的低喘响起,傅樰遗的身体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猛然一跳,却因为快感而腰软无力,被妖兽从身后抱在了怀里。

    他两瓣肥软的蜜桃臀紧缩着,似乎在推拒那卡在腿间的脑袋,两朵淫乱的小花却不如主人的意思,早就流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

    身前,臧祸俯身在少年的腿间,用唇舌伺候那一簇娇软的花穴——先是大张着嘴含住黏糊糊、软唧唧的肉唇,将整个蚌肉塞满了火热的口腔,吸吮挤压;末了又舔着舌尖抵开肉花,大大咧咧地上下左右来回舔弄,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彻底将自己埋了进去,用高挺的鼻头去刺激敏感的阴蒂,鼻腔内全部都是来自于少年腥臊的淫液,夹着一点点、淡到不用计量的尿水骚气,却是最引人上头的春药。

    臧祸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在舔弄少年的花穴时找到一种犹如回归母体的归属与眷恋,耳边伴着对方深深浅浅的淫叫,或高或低,或是婉转或是浪荡,激得臧祸用宽厚的舌面狠狠刮扫过一切,将那肥软的肉唇冲击得东倒西歪,鼻梁更是压得阴蒂发烫变形,肿地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肉膜,似乎一碰就会爆炸。

    他有力的大手钳着酥软的臀肉,涅在手里把玩,将其彻彻底底掰开,露出满是水迹的臀缝,抬着少年的后臀半悬在空中。

    饱满的桃肉被掐出红痕,一簇簇开着红梅,腿心被男人吸吮得“跐溜”作响,“啧啧”的水声仿佛充斥在整个山洞之中。

    身后,是蠢蠢欲动的妖兽。他的蛇尾一点点盘在身下,属于冷血动物的薄凉胸膛里紧贴着少年热乎乎的脊背,丘陵似的的腹肌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起伏的脊骨到翘臀的过度。

    覆盖着冰冷坚硬鳞片的蛇尾盘踞在小黑的身下,从一侧延伸圈住少年被抬高的脚踝,一点点用尾巴尖搓揉那被旁人留下的吻痕,似乎是想让其消失殆尽,并换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的手环在傅樰遗的胸前,两只蜜色的大手拢住颤颤巍巍的乳肉,低首张嘴吸吮着少年脖颈间的软肉,时不时用利齿留下鲜红的齿痕,更有甚者在欢愉之下咬出了细细密密的小口,溢出的血丝又立马被他吸了个干净。

    从颈侧到下巴,小黑偏头,唇落在了少年的嘴角。

    妖兽的吻可谓是一点一点被傅樰遗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莽莽撞撞,到现在的猛烈绵长,他用细长的蛇信舔舐侵占着少年的口腔,卷着猩红软嫩的小舌尖舞蹈,更是伸着蛇信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想要探入喉咙、食道,顶得少年仰头宛若献祭的羔羊,脖颈修长如天鹅,唇边缀着津液拉成银丝,桃花似的眼早就被身体上不加节制的快感逼得翻白,瞳孔湿濡飘在眼皮之下,莹润的眼白侧溢出泪水,悠悠忽忽,迷离失神。

    亲吻的水声甚至大过了臧祸舔穴的动静,他抬眼就对上了小黑挑衅目光。

    臧祸眼神一凛,他的舌尖一路从会阴划了回去,粗粝的舌苔和娇嫩的穴肉内壁打招呼,不再是微风细雨的抚弄,而是带着一种雷厉风行的进攻,直直进入,几乎顶破那一层肉膜。

    “唔啊!”

    猛烈的快感在傅樰遗的脑子里炸开,他整个人绷紧如弓,足尖痉挛,脚趾狠狠向内蜷缩,浑身颤抖如筛糠。

    下一刻,臧祸起身提枪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