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界的白月光[双性/NP]在线阅读 - 054浓情生春宵暖(二)双龙入洞/灌精失禁

054浓情生春宵暖(二)双龙入洞/灌精失禁

    巨大的冠头湿滑炽热,带着破竹之猛烈气势长驱直入,狠狠将硕大的肉柱抵着少年体内的处子膜捅了进去。

    呲啦——

    傅樰遗身体僵硬如顽石,他仿佛听到了裂帛的破裂声,甬道内的疼痛被无形发放,夹杂着被满足后的爽意,几乎瞬间就被内里的淫水浸润。

    “嗬嗬……”

    傅樰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他仰着头唇舌大张,猩红的舌尖挂着涎水垂在唇边,被妖兽用蛇信圈着勾缠。

    少年面颊桃红,眼尾湿濡,被这横冲直撞的力道欺负地眼眸呆滞迷离,口中已然语不成调,咿咿呀呀任由妖兽的蛇信攻略城池,分明才刚刚开始,就一副早就被肏熟了的迷醉模样。

    他骨骼秀美的手腕轻轻落在一侧,酥软疲累,无法使劲,只能大张着腿,任由下边狰狞的巨龙在破碎的肉膜后继续深入——

    “噗嗤”,臧祸的肉柱彻底肏到了深处,将早就蠕动着做好准备的肉穴肏得一松,立马又紧缩着内壁缠在男人的阳根之上。

    硕大的冠头狠狠顶在了甬道尽头,甚至研磨着宫口一转,明晰的脉络碾过肉壁上的敏感点,湿软的少年直接一声急促的惊叫,胸膛挺起如弯曲机的新月,胃腔凹陷,可平坦的腹部却硬生生被定出了一段肉棒的形状,而他颤抖的玉柱则是在那一记深顶下彻底泄出的白精。

    “啊呜呜……好、好胀……”

    “烂了、小穴要被顶烂了……呜……”

    傅樰遗小腹一抽一抽,玉柱潺潺溢出白精,马眼粉红一片,前后两个穴收缩地厉害,将那硕大的肉柱裹在湿热的小嘴里好生吸吮。

    臧祸发出了舒爽的喟叹,便扳着少年的大腿根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

    一缕鲜红的血丝从软烂埋着肉根的位置缓缓滑落,像是珍贵的红宝石,看得妖兽眼里闪过了嫉妒。

    “呜……”

    肉嘟嘟的花唇紧紧裹在了男人的阳根之末,蹭着饱满缘故的囊袋来回打击,水声啧啧,皮肉声叠叠;那饥渴的穴道狠劲儿拖拽着粗壮的肉根,层层叠叠的媚肉来回挤压,逼得臧祸喘息粗重,一个劲儿地把这少年的腿狠狠顶着。

    他的手从腿根绵延到肥软的臀,宽大的指缝里溢出了白乎乎的软肉,一道道指印被主人家故意掐在了上面,甚至还过分地在肉棒冲刺地时候将两瓣臀肉向外掰,在肉棒后退是掐着肉向内挤,好像是骚乱的屁股在主动挽留、勾引一般。

    “主人、阿樰……你好紧啊!”

    臧祸喊出他早就在心里无数遍默念的称呼,他紧紧盯着少年淫乱的神情,望着对方翻白流泪的模样,粗喘连连,挺着腰来来回回怒肏几百下,甚至想把自己的一双卵蛋也一齐送进去。

    ——他想把高高在上的小公子肏成淫乱的小母狗,肏地他满地乱爬、咿咿呀呀,肏地他离开了肉棒就不能活,肏地他奶大肚大、只能时时刻刻敞开了腿等待男人的临幸……

    光是一想,臧祸都感觉自己能立马射出浓精将这只骚乱的小母狗灌到小腹涨大。

    妖兽心里嫉妒得厉害,他并不满足于单薄的亲吻,便手臂圈住了少年的胸乳狠狠一捏,看着对方如惊鸟般痉挛、战栗后,才哑声对臧祸道:“抱起来,我要肏他。”

    “啧……”

    臧祸忍住想要继续抽插的欲望,他身下的阴茎和囊袋鼓胀着一跳一跳,忽然偃旗息鼓的静默让少年耐不住体内瘙痒而来回乱蹭。

    男人一手提着少年的足踝,另一手狠狠半挥在空中,响亮的“啪啪”两声脆响后,少年的肥软湿乎的臀肉上落下两个巴掌印,粉中泛红,又疼又麻,几乎瞬间就激地他穴口溢出半透明的蜜液。

    “忍着……”

    说着臧祸提起傅樰遗的腰肢,直接抡着人在自己坚挺的肉柱上狠狠一提一坐——

    “啊啊啊……呜……”

    “别、别磨了!不、不行……”

    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巨大的肉根上脉络密布,在一来一回的同时妥妥帖帖照顾到了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几乎就是紧贴着摩擦过去,用经络上的凸起潜入了穴肉中的凹陷,契合而紧密。

    “唔……”

    泣不成声的哭喘过后,傅樰遗第二次还没硬多久的肉茎再次颤抖地射了出来,正好在重新吃下去的空隙直冲臧祸的肚脐。

    “嗯……”

    奴隶闷哼,散发着骚腥的白浊与某种不知名的清液混合落在了他古铜色的腹肌上,像是一涡颤颤的小泉向下泄流,一路蜿蜒到身下如黑森林般的毛丛之中,更显淫靡。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妖兽则是靠近了些许,胯下那两只狰狞的巨龙冠头硕大,躯体欣长粗壮,颜色紫红绷着青筋,下方一对儿肉球早就被蓄势待发的精液胀满,只等着将这些健壮的子子孙孙全部喂到小母蛇的体内。

    “主人……阿樰?”妖兽也唤出了那个曾经在心头思量的叫法,他眼底漫上了一种野性光,手指缓慢地落在了少年被汗湿的后颈,将那宛如图腾般覆在少年脊背上的长发轻轻拨开,一路游移从肩胛到腰窝。

    此刻傅樰遗被臧祸抱在怀里,胸膛与胸膛相贴,小巧发红的玉柱被压在了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之上,而如此姿势让正好他坐在了奴隶的阳物上,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粗大之物吃得更深,直接把小腹顶出来一块鼓包,色情而诡异,带着一种艳丽的残忍。

    臧祸此刻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绵长柔和地用冠头研磨那一只半开不开、瑟瑟缩缩的小口。比起早就被肏得大张的穴口,内里的子宫便显得小气很多,吝惜于敞开自己柔嫩的洞天福地,不愿露出更加敏感脆弱的肉囊。

    不过多肏一肏,总能肏得开。

    为了配合妖兽的动作,臧祸将人的大腿向前敞开掰着夹于结实的腰腹之间,将少年湿漉漉还带着巴掌印的臀肉彻底暴露在了妖兽面前。

    小黑眼眶发红鼻息粗重,他的手紧握成爪,捏着那一团肥软的肉玩弄,硬生生将那两团头玩到包裹不住其中的嫩菊才罢休。

    “嗯……动一动……”

    傅樰遗轻哼着鼻音,下巴抵在奴隶的肩颈,不住张嘴檀口轻咬臧祸的脖子。

    奴隶早就忍不住了,他只能哑声催促:“快点。”

    妖兽冷眼,面上闪过薄怒,但手指还是落在了少年身后湿漉漉的菊穴之上。

    后面的小嘴儿还不曾被开拓,却早就因为体内翻涌的情绪而微微绽开缝隙,一紧一缩地露着粉红的小肉花,小巧可怜,缺少了粗大之物的抚慰。

    妖兽看得眼热,他的指尖上沾着来自少年股间的水痕,自带润滑,一点点从那翕张的小口儿挤了进入。

    “呜……”

    傅樰遗不适地轻呼,比起天生就是个承载男人欲望的花穴,臀瓣中藏匿的后庭之花更显得拥挤,内壁中炽热的肉紧紧包裹着妖兽的手指,像是一张嘴巴似的异常会吸吮。

    早就按耐不住的妖兽被引诱地肉茎大胀,两根紫红的冠头冒着腺液,囊袋绷出血管,沉甸甸地压在冰冷的鳞片之上。

    他的手指很灵活,最开始只是一指轻缓地进入,来回抽插,分明的骨节蹭着嫩肉摩擦;而环抱着少年的奴隶顶动深埋于甬道的肉柱,一下一下顶弄着脆弱敏感的宫口,那是一种似痛非痛却又麻痒无比的感觉,激地傅樰遗脖颈通红,口涎肆溢,咿咿呀呀若痴呆之人,只能在每一次的深入后瞳子飞白、无法控制地飘摇在眼皮之后,颤颤巍巍难以落下,视线里也总是雾茫茫的一片,被泪水晕染,因眼白大敞。

    那抽插在菊穴中“噗叽噗叽”作响的手指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作了两根、三根,将本该狭小的甬道撑得边缘肉皮发白,甚至浮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好像只要再多进入一根手指便能彻底胀破。

    “啊……好酸……想、想要……”

    少年挺着柔软的鸽乳在奴隶的胸膛上蹭着,坚硬的小红豆按在了男人的胸肌上,被他狠狠压了上去,酥麻中带着痛意,却正好能舒缓他体内白麝蛊的燥意。

    朦胧中,傅樰遗好像听到了“叮叮咚咚”的系统提示音,可是他浑浑噩噩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什么耳朵里都好像塞着一团棉花,听不清,唯一只有无力合上的嘴巴溢着呻吟,舌尖痴痴吐出半截,一副被肏失神的模样。

    终于,当妖兽抽出了水淋淋的四根手指后,他将流到了手背掌心上的肠液尽数擦在了少年的脊背上,那一层盈亮的光泽与香汗混合,散发出一种淫靡腥臊的气息。

    妖兽扶着胯下的一根肉茎,缓缓抵在了张开猩红软肉的穴口上。

    臧祸挑着眼道:“轻些,别伤了他。”

    “我知道。”

    顺着,炽热的坚硬毫不留情地破开了菊穴上的第一层软肉——

    粉嫩甚至是发红的穴肉被撑得发白,变作一圈薄薄的肉膜,紧紧锢在妖兽胀大的阳物上,紧密相贴,毫无缝隙。

    “嗯啊——”

    傅樰遗哑声惊叫,前后穴同时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甚至能感受到两道频率不一的心跳声从肉茎上的血管传递到他的肉壁之上,一路直击大脑,激得他泪光闪闪,情不自禁抬着胯想要逃离。

    但是他丰腴的臀肉被桎梏了,只能像是风雨中零落的叶子,唯一的着陆点就是双穴中的肉根。

    “呜……好、好胀……”

    “不、不要了……坏了呜呜呜,会坏的……”

    “主人、阿樰,你里面好热啊!”妖兽难耐粗喘,他挑衅地对上了臧祸沉沉的目光,忽而挺动腰腹,尾巴撑着劲儿就是一顶——

    另一根晾在外面的肉棒狠狠打上了少年的臀肉,至于内里的阳物则是破开层层媚肉,直指菊心。

    “啊呜呜呜好深呜……”

    “泄、泄了……”

    少年爽的浑身战栗抽搐,前后夹着两根大鸡巴的肉穴瑟瑟缩缩、不受主人控制地分泌出大量黏液,被一杆顶入的性器肏得汁水四溅,身下的草垫也被淋湿了大片。

    他的脚趾蜷缩着,骨节粉白,小腿无意识乱蹬,呜呜咽咽的鼻音久久不绝,翻白的眼瞳带着一种脆弱的支离破碎,泪珠滑落流到了他无意识张开的嘴里。

    活色生香,近乎低俗下流的色情,同时也是最原始的性欲与冲动。

    这一次男人们放开了手脚,他们健硕的身体间夹着一单薄的少年,粗长紫红的性器大力进出,两口嫩穴被磨的通红软烂,“咕叽咕叽”不绝如缕,至于被肏得失神乱哭的少年只能或靠或趴在他们的胸膛上,滴着口水被肏得发傻发癫。

    他的小腹上顶着鼓包,随着肉柱的来回进出一深一浅,顶得他小腹上皮肉发白,顶得他敏感的玉茎东倒西歪,蹭着男人的腹肌一股一股吐出白浊。

    至于妖兽的另一根肉柱则是变作了惩罚人的鞭子,随着每一次挺腹深顶,都会“啪啪”地甩在少年的侧臀上,没一会就通红一片,甚至能看到明显的、成年人腕粗的“鞭痕”。

    “呼,阿樰好棒,主人的小骚穴好会吸啊!”肏爽了的妖兽露出了平日不会显现在少年面前的模样,他嘴里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下流话,一句句传在少年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引得他穴肉羞耻地收缩,似乎在为此而感到兴奋——

    “水好多啊……阿樰是小淫娃吗?”

    “湿淋淋的,唔……在裹着我的鸡巴使劲儿吸,像是阿樰的嘴巴……”

    “喜欢吗?呼呼,小骚穴真的好贪吃啊,是不是想我把另一根也肏进来?”

    比起妖兽的啰嗦,臧祸就显得沉默很多,他只是身体力行,用自己紫红的肉柱狠狠顶弄着傅樰遗甬道深处的宫口。

    终于在两人前后一起夹击中的数百下抽插中,臧祸的冠头狠狠肏开了少年那瑟缩紧绷的宫口,硕大的龟头被一圈柔软的肉包裹,甚至狠狠撞上了其中藏匿的肉囊。与此同时小黑的肉棒也顶上了傅樰遗的结肠,骚点被狠狠擦过,瞬间引得大水泄洪——

    “呜啊啊啊!”

    少年艳丽逼人的眉眼被欲色扭曲,睫毛颤抖如蝶翼,眼瞳早就不知道翻白到了哪里,红舌瘫软地搭在下唇,颤颤一处津液;他腿根抽搐,身前的玉柱直直射出三两股白液打在了奴隶的腹肌上,至于少年自己的小腹则是肉眼可见地在胀大——

    妖兽和奴隶皆是挺着胯将贮存的精液都射给了少年,滚烫黏稠,让他宛若怀胎的妇人,稚嫩的宫腔和肠道全部被装的满满当当,甚至还有白浊顺着三人的交合处一点点流了出来。

    在傅樰遗淅淅沥沥射出白精后,他敏感的肉棒还微微立着发颤,粉嫩的马眼一张一翕,似乎还有什么呼之欲出。

    臧祸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抬手抚上去用指腹剐蹭——

    “唔……别、别……”

    下一刻,少年的奶尖轻颤、饱胀的小腹收缩,随即一股淡黄色的水柱被尿了出来。

    妖兽轻笑:“主人这次真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