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结局
第六十章 大结局
萧采芝愁得慌,随手拿起果盆中的瓜子磕了起来:你说说看,你主子手段有时候是不是还挺 无意帮她敲起了瓜子,小心剥开,再把瓜子仁放入碗中,听她继续说道, 我就是担心,他要是也对他们下手,那两人岂不是凶多吉少?即使暂时朝中局势不稳,保得了一时平安,将来还是没有定数。 无意瞥见她不知不觉薅了几根头发了,宽慰道, 娘娘不必多虑,可能殿下并没有动他们的心思,他待娘娘与别人不同,宁肯委屈自己,也不愿见娘娘伤心。 此话怎讲? 无意欲言又止,无意觉得,殿下虽然嘴上不留情面,但其实已经默默忍了许多不忠。 萧采芝一头雾水,但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测,若是无意的话只肯说半截,那说明此事很重要,必须弄清。于是,萧采芝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话套出来, 这几年,你看我就算是想要红杏出墙,也没有机会,哪来的什么不忠? 无意看出了她的意图,干脆噤声,低头继续剥着瓜子。 没有机会? 萧采芝一愣,若说不忠,每年确实有一次。 她早该猜到的。 生日宴过后,萧采芝总是与即墨清闹得不愉快,会不会无意带她私会之事,有即墨清的默许,才那么顺利,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戒备森严的七王府中,一次私逃也就罢了,次次都不被发现,总没有那么走运的事。 可是即墨清当真忍她到这个地步吗?明明是睚眦必报的人。 天色渐晚,即墨清照常入了坤宁宫,如无特殊要务需通宵处理,便是夜夜如此,无一例外。 萧采芝为即墨清宽衣解带,见他眉宇间略显疲色,知道他这阵子忙坏了,与太子残党周旋、厘清朝中顽疾、查漏补缺,哪一样不是劳心伤神,便轻柔的牵他到床上, 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即墨清摇了摇头:我想再看你一会儿。在萧采芝面前,即墨清从来不以朕自称,被她惹毛时除外。 天天看,萧采芝捂住他的眼,笑嗔,有什么好看的。 萧采芝躺到即墨清身旁,关心道:皇上今日都处理了哪些政事? 通过以往的教训,萧采芝摸清了即墨清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凡事需得旁敲侧击的来,若是直接提杭延与季寻风,恐怕他眼神都不给一个,更别提打探消息,因此,萧采芝每日打听打听政事,小心的探探口风,也不至于惹他不悦。 魏远连同邬旁缌等人封章奏劾王锐方,所列几桩罪状皆明目含糊,不过是借刀杀人罢了。 王锐方?萧采芝略一思索,就是殿下上次夸他刚正不阿,有八斗之才的那人? 即墨清点头:正是,此人虽是太子残党,但为人清廉贤正,这几日正称病在家,未曾上朝。 皇上宅心仁厚,先想方法收为己用,表现惜才之心,我想他一定会感恩圣泽的。萧采芝忍不住求起了情。 呵想来好笑。敌对者,我惜才怜之,设法保全,受其恩者,我却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即墨清牵唇,不见丝毫笑意,他凝视着他的夫人,采芝,你想我怎么做呢? 唔?恩将仇报可不好,萧采芝愣了愣,问道,你受了谁的恩? 一个为眼中钉,一个是肉中刺。皆是与太子周旋时不该、却不得不承的情。他眼底渐寒,透着股肃杀之意。 萧采芝亦凝视着他,内心渐渐揪起,她艰涩开口,即墨清,我只求你一件事,日后日后哪怕让我做牛做马,成为你一人 萧采芝死死捏着即墨清的袖子,祈求的望他,却见即墨清讥讽一笑, 成为我一人的?这便奇了,难道成亲数年,你还偷将哪里许给了别人? 是这唇? 他冷冷摩挲起樱唇,忽地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听到她吃痛的承认属于他时,才缓缓松开,舔去唇上血丝。 那是这乳? 他的手指勾下亵衣,亵玩她震颤的酥胸,那团柔软便任由手掌变换成下流的形状,在指缝中挤出白腻腻的乳肉,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滴出香甜奶汁。 你的 见她答得很快,即墨清赞许点头,移动着手指向下滑去。萧采芝娇躯绷得越来越紧,两瓣紧闭的花唇被无情劈开,侵入修长有力的手指。 还是这穴?他边入边问。她羞耻抿唇,不肯作答。 她的甬道干涩,紧张的挤压着两指,即墨清不满于这种表现,屈起手指按压媚处,直至搅出水声,他刻意勾勒水声,令有节奏的韵律响彻于她体内,再也无法忽视。 他固执复问:说,这穴是谁的? 是你的萧采芝面红耳赤,被作乱的手指搅得腰肢发软,想求他快些停下。 即墨清指尖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作画,带起穴内阵阵酥麻,充沛的汁水打湿了手。他不依不饶, 说清楚,这穴给谁操? 萧采芝再也无法抵挡,绷直了腰,脑中只剩体内手指鲜明突兀的触感,正夹着那淫肉缠绵,如同命脉被人掌控、肆意把玩。她自暴自弃地闭眼:嗯啊给你给即墨清入 即墨清抽出手指,拉出一缕银线。他将指尖按在她胸口,用力印出一块湿润的章,方才强势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而委屈,如在钢丝游走, 这儿呢? 萧采芝一僵,低头蠕动着唇,发不出声音。 只属于我对不对?他不死心地追问。 他指尖在抖。萧采芝心窝被按得陷落,几乎快要投降了。她认真在想,若当年书院时,即墨清不曾离开,或许她的心真的会被完全夺去,再也无法看他人一眼。可是 她迟疑许久,不愿撒谎,更不忍见他难过的表情,侧过脸含泪道, 里头有你,你占了很大很大的一块。但也有别人,他们同样无法割舍。 即墨清眼神一黯,久久不语。 过后,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那晚。仿佛杭季二人的名字成为一种禁忌,既不能挑破,也无法忽视,自萧采芝表明心迹后,所有冲突、嫌隙与争吵,皆因两人而起,却始终不得其法,唯有将其搁置,维持着秘而不宣的平衡。 哼,萧采芝气鼓鼓的把奏折丢到一旁,这些破事不看也罢。 即墨清拾起奏折,翻开细细检阅,不禁莞尔。许是看得时间久了,萧采芝柳眉倒竖,重重咳了声:怎么,皇上很感兴趣? 嗯,朕批了。即墨清看着她。 萧采芝心头一突,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你真的想充盈后宫? 即墨清忍不住扶额,一阵头疼:采芝,你且再读一遍。 不就是劝你萧采芝接过奏折细读,看到后面时愣住了,呆呆重复着折上字眼,嘉礼? 奏章前面不过是说几句套话,萧采芝只看了句充盈后宫便扔了,却没注意之后真正的提议。 大臣们对于皇上独宠一人这种行为,早已习以为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等皇上忙完这阵,嘉礼(嘉礼:封后大典)自然水到渠成。此时上奏,不过是顺应圣意,在皇上面前讨个巧罢了。 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偏偏当事人萧采芝对此毫无察觉。 此时,她惊得险些从座椅上跌落,拼命摆手:我不行的,母仪天下这种事,你看我连四书五经都背不全,哪有这等 萧采芝说了一半忽然发现,自己是唯一人选,若她要让贤,岂不是给了即墨清娶妻纳妾的理由?左思右想,她不是很自信的问了句, 当皇后需要做什么? 侍寝,即墨清一脸认真,请皇后深明大义,务必履行职责。 封后制文一下,宫中上上下下顿时忙碌起来。 萧采芝数次想跟即墨清提起太子那日所言,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早已无法查验真假,若是真的,还害他内疚自责,亦无法重修旧好,反倒徒增伤悲。 萧采芝趁着空隙,又去了一次天牢。即墨悠整个人消瘦不少,他将萧采芝带来的美酒一饮而尽,道了句谢。萧采芝临走时,听他嘱托道好好待七弟,不免有些心酸,回了句放心,便匆匆离去。 再一次听到即墨悠的消息,是第二天清晨的急报。 说是深夜狱卒守夜犯困,早晨醒来才发现即墨悠已自裁于天牢。据说他挠破了脸和颈项,死状凄惨,只留下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萧采芝小心翼翼地观测即墨清,见他神色怔怔,又像心中大石头落地般悄然舒气,随即安排厚葬,象征性革了狱卒的职便不再深究。 嘉礼前三日,萧采芝便开始斋戒沐浴,静心自修,不与他人过多接触。待嘉礼前一日,同皇上、众官员前往奉先殿行礼,告知册封之事。 当日,天蒙蒙亮时起来梳妆打扮,戴九龙四风冠,着一身典礼服,在中宫静候仪仗队。奏乐渐近,萧采芝打起精神,走出阁楼,正色立于大殿中,听引礼使宣礼,持册书、放宝玺,女官说跪,她就跪,女官奏兴,她就起。 接着,仪仗队奏乐,萧采芝忙六肃三跪三拜礼,仪态严谨端庄,唯恐出半点差池。 之后,萧采芝前往皇太后殿中行礼,再折返回即墨清面前行礼,即墨清勾起唇角,递给她一个温柔赞许的目光。 萧采芝知道,即墨清已省去许多繁文缛节,但剩下依旧累她够呛。回到坤宁宫中,萧采芝连坐立不动都甚感疲乏,撵去宫女便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本想先歇一会儿再起,没想到两眼一阖便与周公幽会去了。 即墨清摆驾去坤宁宫,见萧采芝颇为豪迈的睡姿,忍俊不禁。 即墨清命宫女准备温水与巾帕,再把床上累坏的小可怜移至膝上,为她细细擦拭面孔,将浓妆艳抹下的俏颜展露出来。她敷着一层厚厚的胭脂,与本来的肤色有不小差距,唇色也没有涂得那般红润,千挑万选出的贴身丫鬟,其妆术自然精妙,将萧采芝画得国色天香,惊艳百官。 但当萧采芝卸去妆容,露出她不完美却生动无比的素颜时,依然锁住了即墨清所有的视线。 他深深吻向萧采芝的额:安寝,我的皇后。 END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正文部分就此完结,很抱歉后面杭季两男主没怎么出场,主要是因为清看得太严,没机会让他俩登场。 对于结局,我觉得清是对两人作出妥协的,一个原因肯定是采芝,还有一个是欠下的人情债难还。但他不肯明说,只在容忍范围内放宽对采芝的限制,留出一点私会的空间已经是极限了。 距离我一开始想的什么正宫默许情人,然后开启快乐群p生活相差甚远Orz 而且我想写的4p恐怕永远不可能,清没当场拔剑捅死奸夫(?)都算冷静了不过3p番外我会试着写写的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