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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的身体说,“顾彻,我才没想过要压你呢!” 顾彻还是不敢相信,“那你刚刚说……” “刚刚差点中了谈应谦的计了!他妈的!”胡黎忍不住骂了声脏话,“他就是不想让咱们好过,我这个笨蛋差点就成全了他!” 顾彻抬起胡黎的头,故意说,“小黎,如果你真的想……” 胡黎吻住了他,“快别说这些了,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也知道自己一定不会那么做。你在我眼里心里就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压下面。何况在下面……”胡黎低下头,“很舒服啊……” 顾彻疼爱地把胡黎搂紧,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胡黎也想明白了,自己和谈应谦终究是不同的。以前是顾彻更爱谈应谦,而现在则是自己爱顾彻多一点。 两个人在一起,爱惨了的那个人注定要承受更多。 那就让他来承受吧! 第15章 说出你的故事 (看文的给个留言。。。) 这几天胡黎很烦,因为谈应谦总是打电话过来,不接又怕他直接去找顾彻,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每次都在犹豫,直到电话铃声不再响起才松了口气。 只是胡黎没有料到谈应谦竟然找上了门。 胡黎听到通报后在客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谈应谦,出门一看,谈应谦和他的车在大铁门外和柳叔对峙。 远远地胡黎就听到柳叔类似咆哮的声音,“……滚远点!还有脸往这跑!” 胡黎急忙喊,“柳叔!他是顾彻的朋友。” 柳叔露出一幅极为憎恶的表情,“朋友?少爷哪有这样的福气!太不是东西了!小狐狸你离他远点!” 一直沉默的谈应谦终于开口了,“老柳……” “少用你那脏嘴叫我!” 胡黎拉了一下他,“柳叔,别这样!不生气了,刚刚给你泡了苦丁茶,去喝一杯好不好?” 柳叔瞪着谈应谦,“有我在,你休想再进顾家大门一步!” 谈应谦本来就是放肆高傲的性子,因为确实对不起顾彻,也任老柳骂了半天。忍了这么久,终于也恼了,“你以为我稀罕呢!” “不稀罕最好,给我滚,滚远点!” “你听好了,少爷我今天来一不是找顾彻,二不是找你,本少爷是来找胡黎的,你少自作多情!” 柳叔气极了反而笑起来,“好!小狐狸,他来找你,你倒是让他进来!” 胡黎想,我要是让他进来您老还不生吞了我啊!可是怎么说谈应谦以前也在这里住过,怎么把关系弄这么僵!只好说,“谈先生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谈应谦说,“是有点事,我都请你吃了两回饭,你就不回请一次吗?” 胡黎看向柳叔,那位显然是被刚刚谈应谦的话刺激到了,一甩手走了。 今天就算最后一次单独见面吧,胡黎想。 坐上谈应谦的车,出乎意料没有到天宝酒楼,而是去了一家烧烤店。 胡黎笑,“你不用为我省钱,一餐饭还请得起。” 谈应谦摇头,“以前我和顾彻常来这家吃烧烤。他其实很讨厌烧烤的油烟味,但是因为我喜欢,所以一直忍了下来。你看现在,都改纸上烧烤了,没有以前那么熏人了。” “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 “我找你是想说说我和他的故事,”谈应谦看着胡黎,眼神意外地温柔,“你想不想听?” 胡黎不想骗自己,他真的想听。 谈应谦慢慢开口,“我和顾彻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两家是世交。你一定想不到,呵,顾彻以前是很乖很听话的,一点也不淘气,像个小大人一样,不像我。后来他爸爸走了,顾彻十五岁就成了天下合的接班人,商场如战场,他不得不把自己变得冷酷强势。” “来,你倒是吃呀!”谈应谦看胡黎只顾着听,鱼片都烤焦了。 胡黎不好意思,羞赧地一笑,把谈应谦看愣了。 “我和他关系的转变是在很久之后,那年我从德国留学回来,年少轻狂,得罪了道上一个狠角色,那人对我下了追杀令。我爸爸于是亲自去找了顾彻。其实顾老爷在的时候,天下合已经漂白了,这些年来顾彻做得更加彻底,我爸爸也只是报着侥幸的心态,其实那时候已经打算要将我秘密送出国了。没想到顾彻竟然答应了,天下合又搅上了这趟浑水,只是为了我。” “后来我就去谢顾彻,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我爱上他了,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也爱上我了。于是我搬去了紫芝山房,和他住在了一起。” “刚开始在一起,总是很幸福的,慢慢问题就出现了。他是个大醋缸子,天下合的事多,他每天能见我的时候少得可怜,所以总希望我每天都能待在家里等他回来。而我一向贪玩,尤其是晚上,喜欢出去和朋友们泡吧。他先不说,只是暗中把我的那些朋友一个个给警告走,后来我知道了,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吵了之后又和好了,但是不多久又有了争吵。我烦他把我管得太严太死,他则说我心里其实没有他。因为实在是相爱的,我们吵吵停停,一晃也就过了四年。” “那时我已经26岁了,我爸给我选了一门亲事。我不像顾彻是独子,我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再怎么家大业大,轮到我头上也不会有多少。所以我爸就考虑给我联姻。” 谈应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望窗外,眼神略带着痛苦和追思。胡黎有预感这将是他们分手的直接原因。 “我答应了我爸。”谈应谦轻声地说,仰头灌下一杯啤酒。 “其实我家里是知道我和顾彻的事的,都只当是玩玩,不可能当真。我也觉得和顾彻在一起太久了,整个人都懒散得不像样子,所以我提出了分手,但是顾彻不答应,他完全失控了,我从来没见他那么惊慌过。他哭了,他说他爱我,求我不要离开他。” 谈应谦的眼里隐隐有泪光,胡黎用手捂住了脸,不忍再听再看。他舍不得啊,舍不得顾彻曾经这么地痛。 “但是顾彻越这样,我就越烦他,坚决要分手。我跟他说,爱我就让我离开。而他说如果我爱他,就请留下。我实在是讨厌极了这样被束缚得喘不过气的感觉,于是就偷偷地走了,和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