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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做什麽?” 作家的话: 昨天没爬上来,补更 ☆、故国三千里 52 我觉得他其实是已经隐忍了的,他就差点没说我这个男人有什麽好的了吧。我没出声,冷眼等著看戏。 挽秋做得来的事,我一向不插手。并且我这人的是非观一向很明确,挽秋做的,就是对的。无论如何,我只站在挽秋那一边。 我安心坐下,等著看挽秋的反应。 挽秋的手停在门把上,转头笑道,“哟,你到忘了,那房子是姐夫留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借给了凌陌白住了而已。再者说来,我回自己家,还用得著你管?” 梁天奇刚想反驳,挽秋冷笑著接道,“你难道不知道,苏枕月为什麽把房子留下来?” 我觉得梁天奇现在这副样子,就仿佛是被雷劈过的鸭子,焦黑的,惨不忍睹,面部的表情也是扭曲极了的。 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我也该学淮阴侯,凉凉地来一句:古人诚不欺吾。 挽秋并没有呆多久就出来了,我隔著玻璃远远的看到梁子桐憔悴的神色。未免有些伤怀,那个男人,曾经那样的风光过,而今,也只不过是病床上垂危的老人罢了。 世间的事,除了情之一字,只怕其他,都已经看透了。 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我掌握了全世界,却掌握不了对你的爱。 有些可笑? 也许罢。 诚然,世界往往没有那麽多的美好,美好的现象,就是为了被破坏的。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没有失望,就没有绝望;没有绝望,就没有了希望。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缠绕的怪圈,缠绕其中,看不出是非对错,惟独脱了出去,才看得清楚明了。然却也本无什麽是非对错的。人,只便是人,生下来,是为了别人,活下来,就是为了自己。成王败寇,谁都知道,也是谁都不愿意去承认的东西──自然,是除了成功者外的。 莫名地就又想起了挽秋抽烟时的样子。 挽秋看起来就很干净的样子,浅色的,苍白的,如琉璃似琥珀的那一双眸,流光宛转。然而却始终是没有想到,那样干净的颜色,其实是可以与烟联系在一起的,那种出人意料的和谐和美丽。 挽秋。 我有的时候真的会想,若无挽秋,我也许早就寻一僻静之处,把酒东篱,浅醉南山。可只是因为了他,又在这红尘里挣扎万千。 想来也许是羡慕竹林七贤的,尤其是那首,更是大肆的歌颂断袖。那般的狂妄,我想到死,我都是学不来的。 然而又失笑。 不免得失笑起来。 我做我自己,做得好好的,又去学他人做什麽?学了十个阮籍,也终究是翻版,不如做得我堂堂正正的凌陌白好。 挽秋在我身边坐了,眼波流转,“凌傻子,说你傻,你倒是真傻了起来!只这一扇门,又有什麽可看的?” 我笑道,“相思成狂。” 他笑出声,吃吃道,“一日不见,难不成便隔了三秋?” 我笑道,“何止是三秋,恐怕是三十秋。” ☆、故国三千里 53 他又笑,直笑够了,才道,“你下午有事吗?” 我揉了揉额头,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有事──也不是大事,推得掉的。” 他笑道,“若是走不开,就算了。” 我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他摆弄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淡淡道,“你这话说得倒是不错的。这世上,哪有什麽真的走不开,若想走,谁都走不开。走不开、做不到,不过就是推脱之词罢了,若是真的想,真的愿意,又有什麽走不开做不到的。” 我大笑道,“人生一世,得一知己足矣。” 挽秋只是笑,一笑间风华绝代。 “下午……方便的话。”他微微顿了一顿,我第一次看到挽秋如此的扭捏,他抿了抿嘴唇,壮士扼腕般地道,“方便的话我想搬过去。” “没问题。”我忙不迭地点头,这样的好事,我高兴还来不及,怎麽会不方便。 他听了我的回答,浅浅的笑了一下,有几分腼腆的颜色。 我不由得又看的痴了,不知何时,听他笑骂,“登徒子。” ***** 挽秋来的时候,孑然一身。 那时才刚刚下午两点锺。 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著我泡的茶,一边撇嘴说难喝。 “我住哪儿?”他突然这麽说了一句。 我奇怪道,“不拿东西?” 他淡淡地道,“没什麽可拿的。”说著,他靠在沙发上,一副疲倦的模样,“累死我了……” 我不由得笑道,“你这是做什麽去了?累成这副样子?” 他耸肩道,“把那些该烧的书都给烧了,虽然说弄回来听不容易的。”他顿了顿,自嘲似地道,“一千三百七十一册。” 我怔了怔,没想到他竟会走的如此决绝。 “梁家都快被我弄成焚烧厂了,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在收拾那些灰吧。”他蹙了蹙眉,又道,“我要睡觉。” “你先睡我房间吧,我下午,给你布置。”本来房间是有的,特地的收拾了一遍,把所以的东西都清理走了,留给他自己布置,只不过没想到他竟然什麽都没有带来──尤其是那些书。 我本还担心挽秋会拒绝,可他却并没有什麽其他的反应,只是淡淡道,“你房间在那儿?” 书房和卧室在一间,还是因为我嫌麻烦的缘故。於是就将两间相邻的房间凿通,又封了一扇门。弄好之後用一扇屏风将床隔起来,便大功告成了。 电话响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屏风,迅速地接了起来。 “是麽……哦……不,的确是有事……见谅。” 他笑了一下,然他似乎真的是笑了,至少我模糊的可以听到喉咙里的声音,“再见。” 卫童……消息果然很快。 我又瞥了一眼屏风,的确,他刚刚搬到我这里,卫童便知道了……的确是很快,不过,并不值得奇怪。 不过他打来电话做什麽?难道目的是打草惊……不,是打电话惊我不成?我倒是真的不想把自己和那种软绵绵的滑溜溜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的,只可惜,卫少爷没给我这个机会。 至於挽秋,我是不会放手的,不过也不需要我放手。 突然就想起来那一段话: Powser said to the world,”you are me” The world kept it prisoner ohrone. Love said to the world ”I am 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