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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接着,繁重的车帘被掀开,一个一身白袍,容颜俊秀的女子姿态雍容的下了马车。 与当时的贵门女子喜欢穿紫色金丝不同,许瑶华的一身白袍衬的其愈发的清俊秀丽,偏偏那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显示出了良好的家教修养,是以并不会被有眼无珠的人小瞧了去。这样的容貌以及打扮,放在整个京都都是数一数二的,更别说是一个半大的梓州城。 四周男子的声音顿时一消,过了整整三个呼吸时间,才叽叽喳喳的响起: “哇,快看!那车旁的女子比驾马的那个还要俊俏呢!” “这梓州城怎么没见过这样的人物,不知道是哪家的闺门千金!” “嘘!没看见他们坐的马车平淡无奇可是马又丰硕肥美嘛,说不定是哪里微服私访的大官呢!” …… 许瑶华嘴角微勾,得意地向四周抛了个媚眼,引起更加强烈的议论声后便又开始假装正经,仿佛四周的评论与自己无关,只微微弯腰,伸出手等待着里面的佳人出来。 周围的人等了好久,却见车内的一只小黄狗先被递了出来,不由得一愣,瑶华温柔的含笑接过,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不一会,又一只梅花鹿被递了出来,这下周围的人已经淡定了,所以在兔子被递出来之前便已经无趣地离去。 瑶华在心里一万遍地咒骂清一办事不利,都走了一路了还没能从月出手中把这些小畜生给偷偷处理掉。 最后将车内将车厢内晕车晕的稀里糊涂的月出扶出来,瑶华看见其脸色不好,便细心地探探其额头,低声询问了句 此番温柔形态更是刺伤了四周男子的眼,于是最后留下的人群或惋惜或不忿的纷纷离去。 进了客栈,小儿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问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都不用,只是听说贵店的百花酿不错,特来尝尝鲜。”瑶华接道。 “百花酿分多种,不知客官要品哪种?” “月桂树上三尺三,要是能尝到嫦娥亲手酿的自然最好!” “得咧!客官请跟我来!” 小二神色如常的带着瑶华三人向客栈后院走去,来回转过几个房间后,利索地悄悄退下,换上来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身作掌柜打扮,接着引身后的三人前行,在一个檀香花木镂空雕花门的房间前停下,等瑶华等人迈进屋子,关上房门以后,方才双拳一抱下跪行礼: “属下商七,参见主子!” “起!”瑶华身形稳然不懂,淡淡开口。 商七站起身子,静默地退后一步,并不开口。 瑶华转身看向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弄的有点目瞪口呆的月出,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出儿乖,先回房休息,要是睡不着就让清一带你随处逛逛。” 白月出点点头,知道瑶华有事情要办,越是靠近京城,瑶华就越是忙,途中的每天晚上烛光都要亮到凌晨放熄灭。 “清一,照顾好白主子!” “是!” 待清一和月出走后,瑶华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香茗,细细地品了一口。 “说吧,什么事情?” “梅贵君想见您!”商七回道。 “嗤!他还真是怕我忘了答应他的事情啊,这个节骨眼上跑来,也不怕母皇发现!”瑶华随意地拨着茶杯盖,问道:“没想第一个来接见我的竟然是他,也罢!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茶苑内,已经等候良久了。” “带进来吧。”瑶华放下手中的杯子,好似等待着什么好玩的事情般眯了眯眼睛,将或是讽刺或是不屑的目光全部遮盖起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商七转身出去不久,便有一阵淡淡的梅花香气传来,在这四月的暖阳天中甚是明显,渐渐遮住了春飞草长的青草味儿,梅香由淡到浓,渐渐靠近。 瑶华睁开眼睛,看向面前衣着奢华,体带梅香的男子。从精心理过的缀云鬓,到手指的蔻丹红,再到脚上的金丝绣花鞋,无一不彰显着眼前的男子受当今皇帝的宠爱程度。 “当年我就对姑姑说过,送你进宫果然没错,瞧瞧,这进宫十年未曾有孕还能圣宠不断的,天圣开朝到今就你一个!” 男子似是没听见瑶华的嘲讽,只扭着水蛇般的身子轻轻攀上瑶华的肩膀,那淡淡的远山眉仿佛有千万愁绪微微蹙起: “三年前我答应偷解药救了左相家的大公子,现在来只是想请殿下兑现承诺的!” “哦?本宫答应你什么了?” “孩子。我只想有一个皇上的孩子!”说道这里,男人有点动容,声音微微发颤,纤细的手指抓住瑶华的手,缓缓挪到自己的肚子上,透过华丽的绸缎,仍能感觉到那里一片平坦。 “嗯......可是我怎么记得救过人之后,转身你就和小五联手将我逼出京城了呢!嗯?我曾经的姑父?你现在给我提这件事情不觉得羞愧吗?” 瑶华凑近狠狠吸了一口男人身上了梅香,随即将其甩开,厌恶的表情不再遮掩,浓浓的讽刺似把利剑直接出鞘。 听到“姑父”这两个字,男人忍不住身形一晃,又很快稳住,只那抓紧衣角的之间微微发白。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今天来只是求你给我解药。你已年满二十,羽翼渐丰,就算再诞生一个妹妹也不会对你的地位造成威胁的……更何况……” 梅贵君抿了下嘴角,下定了决心般接着道:“更何况,凤君在世时与我情同兄弟,他……” “闭嘴!” 不待梅贵君说完,瑶华便出口一喝,平时嬉皮笑脸的神情全然不见,一时间霸气尽显,那天生的王者之风竟震的男子讷在原地,不敢开口。 “以后少提我父后,他那般高山远止,怎会与你这样的人为伍!避子丹的解药给你,以后你好自为之!” 瑶华扔出怀中的解药便不愿再躲呆一秒,衣衫飞扬便已经推门而出。 房门内,梅贵君紧紧地抓住手里的白瓷瓶,忍不住轻轻颤抖。一张精美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仇恨,竟不断地扭曲成诡异的程度。拔开瓶塞,将瓶中的药粉尽数倒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