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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在身上的貂裘微微动了动,乐音响起,声音古朴浑厚、幽深苍凉,透着神秘哀婉。 不是笛声,与箫音亦不同,这男人吹的是什么乐器?宋箬溪有几分好奇,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去看,男人的身体阻拦了视线,看不真切。 一曲吹罢,上官墨询转过身来,宋箬溪这才看清他手中之物,形似鹅卵,锐上平底,身有六孔,原来是埙。埙在八音中独占土音,擅长抒发哀怨之情,制造肃穆、旷古、凄厉的效果。 上官墨询从随身的袋子里,又拿出一个埙,“你吹一首。” 宋箬溪摇摇头。 “你不愿吹?”上官墨询眸中厉芒闪动。 宋箬溪向后退了一步,胆怯地摇摇头。 “说话。”上官墨询沉声道。 宋箬溪撇撇嘴,无声地道:“你点了我的穴。” 经她提醒,上官墨询才想起,上前拂开她的哑穴。 “我不会。”宋箬溪见上官墨询眸色又变,忙补充,“我学的是吹笛。” 上官墨询微微皱眉,退而求其次地道:“那就用笛吹一首。” 宋箬溪摸了一下腰间,苦着小脸道:“我忘记带笛子出来了。” 上官墨询盯着宋箬溪,俊秀的脸上露出不悦的愠色, “我唱首歌代替行吗?”宋箬溪委屈地咬着唇,又不是她要他吹埙的,凭什么强迫她礼尚往来,以笛声相谢? “唱首应景的小曲好了。”上官墨询格外开恩地道。 应景的小曲? 宋箬溪立刻想到了,可是悲惨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飞来飞去吓丢了魂,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句歌词也想不起。 “怎么还不唱?”上官墨询挑眉问道。 “唱,我马上唱,我在酝酿情绪,酝酿情绪。”宋箬溪嘴上扯着谎,脑子快速运转想应景的歌。 上官墨询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笑意,这个有趣的小丫头。 “我唱了!”宋箬溪清了清喉咙,“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灞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 “没驴,没桥,没铃,不应景。”上官墨询极其不满意这首曲子,明明是他带她过来的,居然唱成骑驴过桥,这丫头好大的胆子,“重唱一首。” 宋箬溪语噎,有雪霁天晴朗,有腊梅处处香还不行吗?这男人未免太挑剔了!还要重唱一首,她挖空心思才想出这么一首歌来,要再想另一首,脑细胞不够用,她又不是点放机,想听那首放那首。 “又要酝酿情绪?”上官墨询挑眉,戏谑地问道。 “我只会唱这一首,你说不应景,我也没办法。”宋箬溪想不出歌来,恼羞地瞪着他,“你要处处都应景,你就自己写首出来好了。” “我不擅诗词。”上官墨询说这话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我也不擅唱歌。”宋箬溪的语气如他般坦然,“我会唱一首已经不错了,你连一首诗都写不出来,就不要挑剔我唱的不应景了。” 上官墨询微微扬唇,“梅花已看,我送你回净莲寺。” “你要送我回去?”宋箬溪诧异,他把她掳出来,就只是为了带她来看看梅花?听他吹吹埙? “你不想回去?” “不,我要回去。”宋箬溪看着他,“你来寺中就没有别的事吗?” 上官墨询眸光闪动,犹豫了一下,“大哥受伤了,他想见大嫂。” “安姨拒绝了?” “是。” 宋箬溪咬了咬下唇,试探地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墨询微微挑眉,盯着宋箬溪的目光锐利似箭。 “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宋箬溪被他看得局促不安,“麻烦你送我回去!” “当年我不在庄中,我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半年之后。”上官墨询神色凝重。其实就算当时他在庄中,幼弟也不便插手兄长后宅里的事。 “你就没问过陆修齐?” 上官墨询不悦地训斥道:“不可直呼大哥名讳。” “名字取出来就是让人叫的,不叫他陆修齐,难道叫陆坏蛋?”宋箬溪振振有词地道。 上官墨询微微挑眉,这小丫头上一刻还缩头缩脑的象只胆小的鹌鹑,下一刻又胆大的象吃了熊心豹子胆。 见他挑眉,宋箬溪连忙改口,“不叫他名字就不叫他名字,我叫他陆施主总行了吧!” “你又不是小尼姑,叫什么施主。好了,时辰不早,我送你回去。”上官墨询上前搂住宋箬溪的腰,带着她在山间跳跃起落。 ! 第三十一章 劝解 回去上官墨询不再故意捉弄,宋箬溪感觉就象在坐凌霄飞车,开心地咯咯直笑。上官墨询唇角轻扬,还真是个小丫头。 在离净莲寺山门不远的地方,上官墨询放下了宋箬溪。 “谢谢你送我回来。”宋箬溪道了谢,向前走了两步,回头,“我会帮你劝劝安姨的。” 上官墨询眸中一亮。 “但是安姨肯不肯听,我就不保证了。”宋箬溪连忙补充道。 “后天午时,我再过来。”上官墨询还有其他事要办。 宋箬溪点头,“那我先进去了。” 看着宋箬溪离开的身影,上官墨询唇角微扬,眼中带着笑意,希望能借此机会,让大哥大嫂和好如初,省得大哥天天折腾兄弟们。 守山门的尼姑见宋箬溪从外面走进来,愣了一下,问道:“师叔,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已经腊月了,我出来看看我家送东西的人怎么还没来。”告诉她们,被掳走的事,有点丢面子,宋箬溪有意答非所问。 众尼笑,“师叔这里风大,等人来了,弟子会去给师叔通报的。” “好好好。”宋箬溪笑笑,“那我先回去了。” 宋箬溪没有直接回禅房,而是去念禅室见慧谨,“师父,弟子可以进去吗?” “进来。” 宋箬溪推门进去,热气夹杂着佛香扑面而来,鼻子痒痒地,打了个喷嚏,“哈啾!” “冷着了?”慧谨坐在蒲团上,低眉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