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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擦拭着面具的灰尘和汗水,明天还要戴,脏兮兮的罩在脸上,那真的会毁容的。 香绣没急着取下面具,她在给宋箬溪准备洗澡水,姑娘爱干净,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天,也是隔天就要沐浴。 等宋箬溪洗完澡,天色已暗,香绣关门下锁,取下面具,洗了把脸,主仆俩就坐在院子里闲聊。 “姑娘,桃树结桃子了。”香绣指着一颗小小的手指肚大小的桃子道。 “桃花落了,自然就有桃子。开花结果,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宋箬溪微微笑道。 “用桃子酿桃花清酒喝,很甜。”香绣咽口水。 “师兄说了会送几缸给师父喝,师父一个人喝不了那么多,我们可以帮忙。” “姑娘,杏子酿的酒会不会跟桃花清酒一样好喝?” 宋箬溪眨眨眼,“你想用杏子酿酒?” 香绣点头,“姑娘,可以吗?” “可以尝试。” 主仆商量着怎么折腾后山的那些杏树,由杏子酿酒延伸开,拿果肉做杏干、杏脯、杏汁、果酱。杏仁还可做杏仁露、杏仁酪、杏仁酱…… 两人说得口水四溅,恨不得快点回到净莲寺,做出这些美食,一解馋瘾。 ! 第五十章 夜色 似墨染的夜空上,悬着一弯如眉新月,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繁星点点洒落在黑幕上,一闪一闪亮晶晶,就象顽皮孩子的眼睛。庵堂寂静无声,众人皆已入眠。二更时分,宋箬溪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到有人掀开帐子,就轻声唤道:“香绣。” 来人轻笑道:“她酣睡如牛,你唤她做什么?” 不是香绣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宋箬溪瞬间清醒,连忙坐起身来,抱紧被子,紧张地问道:“谁?” “溪儿,我们白天才见过,这么一会儿就不认得我了?”来人调笑道。 宋箬溪倒吸了口冷气,微蹙柳眉,“陈陌,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黑暗中宋箬溪看不真切,只是隐约感觉到站在床头的陈陌已坐到床上,忙向里面缩了缩,可地方只有这么大,她又能躲到那里去,陈陌温热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浑身一颤。 “我来看你,随便送药膏给你。”陈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我可不想娶个满脸长着红疹子的丑皇后。” 宋箬溪把头偏开,眸中满是厌恶的神色,“红斑已经消了,不用擦药。你可以走了。” 陈陌微眯了眯眼,宋箬溪避开他抚摸的手,还催他离开,令他心中不快,脸色阴沉,怒火狂升,伸手抓住宋箬溪的胳膊,用力一拉,就将她拉入了怀中,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唇。 宋箬溪被陈陌强行搂进怀中,就知不妙,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已近在咫尺,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色厉内荏地道:“陈陌,如果你真有意立我为后,就该以礼相待,不该半夜溜进房里,轻薄我。你今夜做出这样的事,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日后,你让我如何母仪天下?” 陈陌停下了动作,在黑暗里注视着她,唇角缓缓地勾起,“溪儿,你是我的皇后,我与你亲热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现在我还不是你的皇后,要亲热,等我成了你的皇后再说吧。”宋箬溪用力地想要推开陈陌,可是他纹丝不动。 陈陌为成大事,不沉溺女色,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克制,没有什么人能轻易的挑动他的情欲,可是当鼻尖绕萦着清新的香味,按在胸前小手,又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肌肤时,意外地勾起了他体内最深层的欲念,整个人向下压去,将宋箬溪困在了他的胸和床板之间。 “陈陌,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宋箬溪这下是真的慌乱了,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挣扎。 “不想让我立刻要了你,就不要乱动。”陈陌黑着脸,沉声道。 宋箬溪闻声,不敢再乱动,僵硬着任他搂着,就算隔着厚厚的棉被,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还有…… 陈陌压在宋箬溪身上,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让她欲哭无泪,这个陈陌一定是个恋童癖,要不然怎会对这样稚嫩的身体产生反应。 陈陌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缓缓松开手,站直身体,“溪儿,男人的面具给我一张。” “在寺里,我没带出来。”宋箬溪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顺嘴答道。 “我会派人到寺里取,你把面具交给他。” “我为什么要把面具给你?”宋箬溪反应过来了,不怕死地逆他之意。 陈陌眸光一转,凑到宋箬溪面前,“不给我面具,那么就亲我一下。” “你派人来取面具好了。”宋箬溪立马改口,面具是身外之物,她破财消灾。 “溪儿,你不需要这识时务。”陈陌颇为遗憾,“既然溪儿这么害羞,还是我亲你好了”。 “我脸上抹了药!”宋箬溪急中生智,撒谎道。 “我不介意。”陈陌勾起唇角,向宋箬溪靠近。 “我介意!”宋箬溪把脸埋进被子里,她要窒息而亡了,这男人到底要怎样才肯走? “啾啾”屋外传来两声奇怪的鸟鸣声。 “溪儿,我走了,你好好睡觉。”陈陌从开启的木窗,飞身而出,转眼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宋箬溪抹了把额头上汗,下床把窗关上,躺回床却久久无法入眠,这个坏男人,没事跑来扰人清梦,好讨厌。 翌日清晨,天空落下几点雨滴,微微打湿了路面,马车早已备好,与静余道了别,静叶一行人就上了车,马车缓缓地从西侧门驶出了桃花庵。 翻来覆去,到天明才睡的宋箬溪此时困意浓浓,半眯着眼靠在香绣怀里打盹,她没精力去打听昨天的事,更不会想到,三月十五日这天,好不容易求得杨夫人答应,出来上香的杨婉柔在知道她离开后,哭得有多么的伤心,秦绍维哄得又有多么的头痛,还忍不住在心里把她咒骂了千百遍。 经过数日颠簸,马车从山门直接驶进了寺内,停在念禅室外,宋箬溪远远的就看到慧谨站在门口等候,等静叶下了车,不用香绣来扶她,就从车上跳下来,扑进慧谨怀里,“师父,我回来了,您有没有想我?” “你不在寺中,为师落得耳根清静。”慧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