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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万一弄出大病来就不好了。” “谢父亲关心,女儿没有生病,不需要请大夫。”宋箬湖欠身道。 宋绥想了一下,道:“明年蔡高春闱若是高中,为父会替他谋划,让他留在京中为官,你放宽心,不要过于忧虑,忧能伤身。” 宋箬湖昏暗的眼中亮光一闪,“女儿谢谢父亲。” 这声谢,比刚才那谢,要真诚的多。 宋濂眸色沉了几分。 宋淮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宋绥带着儿女们进房,看到纪芸迎了出来,脸色阴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纪芸愣了一下,看到跟在后面的宋箬湖一副病歪歪的模样,心中了然,神色未变,笑盈盈地道:“都回来了,正好,钰楼送来了十套头面,湖儿去选三套,溪儿、池儿和涓儿一人选一套。” 宋绥听这话,脸色稍缓,往卧房走去。纪芸跟了进去,伺候他宽衣。宋濂兄弟在厅中坐着,宋箬湖姐妹去内室选头面。 宋箬湖看到长条几上摆放的精致的头面,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就要选,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扭身笑道:“七妹妹,你先选。” 福茶勾了下唇角,严嬷嬷教得不错,四姑娘识相多了。 宋箬溪笑,“不管是从大到小选,还是从小到大选,也轮不到我第一个选,十妹妹,还是你先选。” “这里我最小,那有做妹妹的越过姐姐们先选的道理,还是四姐姐先选吧。”宋箬涓乖巧地礼让。 “我是姐姐,理当让着妹妹,七妹妹不选,十妹妹就先选吧。”宋箬湖要当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 “我是妹妹,应该尊敬姐姐,四姐姐先选。”宋箬涓坚持当好妹妹。 宋箬湖不肯先选,宋箬涓不愿先选。谦让来,礼让去,呈现僵持状态。宋箬溪怕再这么弄下去,到明天都选不好,笑道:“这样吧,四姐姐,你先选一套,我们各选一套后,你再选另外的两套,这样可好?” 宋箬湖想了一下,道:“就依七妹妹的主意吧!” 十套头面里,最精致的是那套牡丹花镶红宝石的赤金头面。宋箬湖没敢选,挑了一套海棠花镶蓝宝石的。 宋箬溪选了那套蝴蝶纹烧蓝式样的。 宋箬池选了套赤金镶珠式样的。 宋箬涓拿那套牡丹花镶红宝石的,宋箬湖生怕她挑了去,假装好意地道:“十妹妹,你年纪小,戴这套不太适合。” “可是我喜欢这套,我就选这套了。”宋箬涓抱紧装头面的匣子。 宋箬湖暗恨,却也无法,只好另挑了两套。 福茶抿嘴偷笑。 宋绥已换了套浅灰色绣竹叶的常服坐在厅中饮茶,见四人出来,笑问道:“怎么在里面选了这么久?可是挑花眼了?” “老爷,几位姑娘谦让,不肯第一个选,还是七姑娘出了好主意,这会子还没选好呢。”福茶笑道。 “很好很好,有进益了,姐妹互敬,这样才象有教养的名门世家的姑娘,做大的知道疼小的,做小的就会恭敬大的。”宋绥笑着颔首,目光柔和,“你们都选了什么样的?让为父看看。” 姐妹们就将匣子打开,放在桌上给他看。 宋绥看过后,满脸笑容,夫人为人正直,待庶女不错的,他刚才不该疑心她虐待湖儿,笑赞道:“夫人的眼光好,这几套头面都十分的精致,让夫人费心了。” 纪芸笑道:“老爷说那里话,这些本来就是妾身分内的事,再说女儿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妾身这当母亲的也光彩。” 闲话几句,宋绥笑道:“今天你们辛苦了,就留在房里用晚饭,不用过来了。” 兄妹六人起身行礼,离开正院,各自回房。 翌日,天朦朦亮,宋箬溪从床上翻身爬起,跑进蚕娘住的房间,“蚕娘,蚕娘,我要吃福寿全。” 正在叠被子的,蚕娘微愕地问道:“姑娘大清早的怎么想起吃这个来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突然很想吃,蚕娘,你就做给我吃吧,好不好?”宋箬溪撒娇,“我好想好想吃。” “做这个要花很长的时间,中午来不及,晚上才有得吃。”蚕娘道。 “谢谢蚕娘。”宋箬溪灵动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笑,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把蚕娘留在家里。 宋箬溪不想让蚕娘知道这幅画与上官墨询有关系,用一道食材众多,要煮上六七个小时的菜,将蚕娘困在了家中。 到食为楼时,上官墨询还不来,宋箬溪要了一壶茶两碟点心,端着茶杯,在包厢内静静地等待,沙漏一点一点的往下落,杯中的茶水渐渐冷去。 门被推开,上官墨询走了进来,含笑问道:“丫头,等多久了?” “这茶水从热到冷,等得不算太久。”宋箬溪道。 “有点小事耽搁了,让你久等,见谅。”上官墨询在她对面坐下,“蚕娘,今日没随你来?” “我留她在家里做福寿全。” “你这个贪吃的丫头。”上官墨询努力用长辈的口气与宋箬溪说话。 “昨天的情况如何?她选进去了吗?” “她是以正五品才人的身份进宫的。” 宋箬溪喝了口微凉的茶,诚晋候是一品候,皇上给庹缣一个五品,不算高。庹缣如愿以偿的进了宫,以后会怎样就看她的造化了。 “茶已凉,不要再饮,重新叫他们上壶热茶。”上官墨询起身,开门吩咐香绣去叫掌柜的送热茶进来。 等上官墨询坐回原处,宋箬溪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他,“我还有件事想问你,希望你能据实回答我?” 上官墨询见宋箬溪表情严肃,眸中异色一闪,“你要问我什么?” 宋箬溪拿起搁在椅子边的画,放在桌上。 上官墨询的手紧紧一握,画是他亲手装裱,一眼就能认得来,她把这幅画带来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这画是他所画? “你为什么要画这幅画?”宋箬溪目光灼灼盯着对面的男人,不是询问这画是不是他画的,而直接就问他为什么画这幅画,不给他否认的机会。 “随意涂鸦,不值一提。”上官墨询笑得云淡风清,眸中神色带着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