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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这么全身而退。高强死死扣着她的腰,忍着疼,一下下的动了起来……有点熟悉的感觉了,湿热的地方,不那么干燥了,应该可以了吧。 “我草——”宋然的声音已经破碎了,痛苦的闭上眼,这就是他妈的惩罚吗?太狠了吧,我是杀人放火还是丧尽天良了?疼的都他妈的不像自己的身体了!“啊——疼——你他妈的——我要杀了你!我杀——哎呀——” “然然……然然……”高强已经不能理会了,快感如潮水,还是钱塘大潮,原来这才叫z爱,心是幸福的,幸福的想哭。 宋然叫的喉咙嘶哑,蔫儿炮一样,还是不停的在骂,高强很想就此一役征服,可最先缴械的,还是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而且没来得及出来…… “你他妈的……玩儿死我了……”宋然干哭,身体抖动,再没一点力气,手指甲都疼。 高强想忍没忍住,咬住了她袒露的脖子:“再抖,我继续!” 这样的威胁最管用了,宋然立刻不抖了,可怜巴巴的瞅着高强:“出,出去呗,疼……” 高强一时心软,撑起来自己撤了出去,还没从残留的快感中恢复,宋然的巴掌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你他妈的王八羔子!我抽死你!” 没什么力道,动静倒还像那么回事,高强索性由她去了,自己继续亲,亲她的耳朵,舔她的脖颈,爱不释手啊。 打不到脸拍后背,反正不能停下,宋然是真委屈了,都他妈那样喊疼了,这没良心的小畜生还不停下,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小丁丁咔嚓了! 高强的手摸到肋骨时,宋然全身的毛都乍起来了,顾不上疼,泥鳅一样钻了出来:“你他妈的瞎摸什么呀!” “上都上了还怕我摸!”高强扑过去,把人圈在怀里。 宋然警觉的揪着胸前的衣服,感觉到自己身下正在流东西,不管不顾的就把毛衣掀起来了—— 这下轮到高强慌了,流血了,还不少,原来润滑的是血……真是畜生! “行了装什么好人!第一次都会流血。”宋然声音透着股子愉悦。 高强还是端来了热水,毛巾怕不干净,用的是卫生纸,宋然自己蹲着洗了,躲在床边,还冲着高强笑。 直觉,那是别有深意的笑,高强等她洗好,立刻就给抱住了。 “然然——” “啪!” “然然——” “啪!” “然——” “啪!” “我爱你……” “……啪!” ☆、13 13 宋然又次自杀了。 这次不是玩笑,宋然是在她母亲的墓地被发现的,吃了很多安眠药,里边衣服都穿好了,一身黑色的长裙。家里给宋诚志留了遗书,说对不起,说感激,说要去找她妈妈。 手术了四个小时,仍没过危险期,肠胃是洗干净了,可也受了很严重的风寒,发烧很严重,医生说能不能醒,看她自己的造化。 宋诚志崩溃了,几天,白了大半的头发,他对高亦琳说,如果然然出事,他肯定也不活了。他让高亦琳走,再也不要来医院了。 高亦琳那天喝了很多酒,一直在流泪,褪下职场风光的伪装,只是一个感情失败的女人。高强恳求她,再多留两天,无论如何,他想知道宋然的结果。 整个春节都是惨淡的,宋诚志瘦的厉害,挺憨厚的人看着都有些迟钝了,宋然住在重症病房,不能探视,温度时高时低,光是点击抢救就四五次了,因为胸口上连接了设备,不能穿衣服,那道开刀的痕迹分外清晰,高强此时才懂,为什么那天她不脱上衣。 预感到会出事,没想到是这种事。 算你狠!我望尘莫及的狠!依靠那些仪器,知道你还有心跳,可鸿沟已然形成,跨越不了,两个世界,你在拒绝我,以如此决绝的方式。那好,我离开,你醒来,以后,互不相干。 宋然醒来那天,是立春,跟死神玩了二十多天。 再没有选择,高强跟高亦琳去了香港。至少在这一点上,俩人很像,都带着那座城市给的伤,冬天的伤。 新的环境,高强适应的很快,因为港大法学院是全英语授课,高强重点是补英语,高亦琳对他很严格,还给他找了外教,高强全盘接受,像那年跳级考一样埋头苦读,这是他第二次如此用功,第一次为了取悦宋然,这次,为了忘记宋然。于是,轻松考上了港大法学院 为了强化英语,联考之后,高强去纽约呆了一个多月,住在孙树杨家里,就是暗恋宋然母亲的那个人。孙树杨和高亦琳的交情一直不错,对当年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的,事实就是,当年罗海芳和高亦琳都对文弱书生宋诚志青睐有加,约定好在不破坏友情的前提下公平竞争,那年派去美国留学的机会,确实是罗海芳让给高亦琳的,但并不是为了争宋诚志,单纯的是出于友情的牺牲,通过此事,一直态度不明的宋诚志开始倾向于罗海芳,因为她的善良和真诚,俩人的结合也是郎有情女有意,虽然遭到了罗海芳家里的阻拦,俩人还是义无反顾的在一起了,只是造物弄人,谁都没想到罗海芳隐瞒了自己的病情,所以宋诚志一直愧疚,迟迟不肯接受高亦琳,可他本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那时若非高亦琳一直在身边,他一个初中老师,怎么养活体弱多病拿钱堆出来的宋然,于是过了三四年,俩人的结合也就顺理成章了。一起过了十多年,仇人也会日久生情,何况是宋诚志那样善良的人,高亦琳也很可怜,一生只青睐这么一个男人,却是这么个下场,大概,这就是命。 高亦琳仍旧时不时回北京,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负责国外企业在国内的法律问题,不是没有试图和宋诚志再联系,可这次,宋诚志断的很彻底,一直避而不见。高亦琳很痛苦,问高强想不想回北京看看,她手里唯一的牌,就是高强。 高强说想,但是不能,这是第一次,高亦琳反过来依赖他,高强说,我们都需要时间,或者遗忘,或者囤积资本,空有一腔热情,于事无补。 港大跟国内的大学风格完全不同,它更像一个自由的天空,只要有才能,注定不会平庸,高强觉得自己真正的生活开始了,就在这片天空下,翅膀开始生长。虽然不住在舍堂,高强每天回去的都很晚,学校有太多可以培养他自信的活动,高亦琳回去的更晚,三天两头去深圳去上海,当然也回北京,在繁忙的工作中,渐渐褪去了初来时的憔悴,自信恢复,又是优雅的中年女人。有时,高亦琳心情好,会带高强去吃大餐,建议他有机会去国外看看,还带他进入了自己的社交圈,高强就是在一次晚宴上,遇到了安宁。 安宁祖籍广东,搬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