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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班吧。” 齐穆低头应了一声。 齐泽文又问齐霈霈,“霈霈,你是不是放暑假了?” 齐霈霈说:“对的。” “大一?” 齐霈霈纠正他,“大二了。” “哦……”齐泽文想了想,“正好你哥也没事了,我们去度假吧。” 齐穆一直以来顺风顺水,这次失败对他打击挺大的,整个人都颓了,每天就是赖在床上喝啤酒玩电脑。齐霈霈不得不照顾了几天,嘘寒问暖,像个小佣人一样。给自己收拾完行李,还要帮他准备,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哄上了车。 快到起飞时间了,他们的爸爸带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人进了VIP候机室。 齐霈霈愣住了。 妈妈去世十多年,这是齐泽文第一次把女人带到他们面前来,让她不得不多想。 齐穆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更坏了,“不介绍一下吗?爸。” 齐泽文搂着那女人说:“我一个朋友,你们叫她周姐姐就行了……” 看他的样子,齐霈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女人看不出来年龄,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有种温婉知性的味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中年男人杀手了。 齐霈霈想,当初齐穆跟她妈妈第一次见面或许也是这样吧。 那位周姐姐笑着说:“跟你们第一次见面,我准备了一点礼物,等下飞机后让张助理放到你们酒店里去。” 齐穆没说话,齐霈霈只好说:“谢谢姐姐。” 齐穆突然说:“别了,我不去了。”他拿起背包,站起来,“爸,我不会干涉你,但你也别拉着我,行吗?” 说完他头也没回就走了。 齐霈霈左右为难,“爸爸……” 齐泽文看起来有点被触怒,他冷着脸摆了摆手。 齐霈霈背上双肩包,追着齐穆走了。 齐穆似乎料定齐霈霈会跟着他出来,他没走多远。 齐霈霈抱怨说:“你也太莽撞了,爸爸多尴尬啊。” “管他呢。”他们逆着登机的人流,齐穆揽着齐霈霈的肩,防止她被人撞到,“他爱结婚结婚,别想着先来让我们培养感情。” “你表达的方式可以更温和一些啊……”齐霈霈说,“如果爸爸真的要再婚,立场最尴尬的可能就是我了吧……” 齐穆瞪了她一眼,“闭嘴。” 他们已经走出了人群,齐穆改为牵着她的手,“别想这个了,我们去玩吧,我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 齐霈霈好像被突然电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手抽回来,不过齐穆抓得很紧,她没成功。 齐穆边打电话边看了她一眼,得寸进尺的把牵手的姿势改成了十指相交。 齐霈霈原以为他说的去玩,只是看个电影吃个饭什么的,没想到齐穆连续开了七个小时的车,去了邻省的一个景点。 他们到达景区内酒店的时候已经天黑了,齐穆办完入住手续,对她说:“我问了前台,他们这里六点日出,明天我们五点起来爬山去看日出。” 齐霈霈有点不乐意,哼哼唧唧:“太早了,起不来。” 齐穆带她进了电梯,“不要紧,只要记得明早给我开房门就行了,我背你上去。” 齐穆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他来敲门的时候还不到五点,齐霈霈理所当然的没有起床。他在齐霈霈的背包里找了一件卫衣,让她套在睡衣外面。然后就把睡眼朦胧、脸没洗牙没刷的齐霈霈从床上一路背到了观光缆车上,酒店前台、保洁阿姨、景区工作人员看见他们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齐霈霈头埋在他肩膀上,“快放我下来,太丢人了。” “有什么丢人的,又不是没背过。”齐穆满不在乎地说,“来,帮我擦擦汗,快流进眼睛了。” 齐霈霈凑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行了吗?” 齐穆侧过脸,跟她蹭了蹭,“谢谢。” 齐霈就算再迟钝、再没谈过恋爱也明白,这是对待女朋友的态度。 有些事情不是装聋作哑就能天下太平的,已经到了必须要说破的地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搞一个小剧场,设定一个主题,把以前写过的CP集合起来在这个主题下对话,主要想看看他们之间的区别和CP感。 大家想看哪对? ☆、第五章 他们爬到缆车乘坐点时,缆车还没开启,工作人员看齐穆背着齐霈霈一头的汗,就提前给他们开了。 缆车越往上光线越亮,齐霈霈把脸贴在玻璃上往下看,“是不是下了缆车还得走一段才能到山顶?太阳快出来了,但愿来得及。” 等了半天没听到齐穆的回答,齐霈霈往后一看,齐穆正仰靠着座椅闭着眼。 她坐过去,“睡着了?” “没有。”他说,“我只是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齐霈霈心都提了起来,不敢问他在想什么。 “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明白这个项目凭我的能力和资源是难以实现的,但我还是加入了,因为我有退路。”他慢慢说,“如果我认真地想要反抗、在另一个领域闯出来,我不会选择风险这么大的项目。说到底,我在心里早就接受了要继承老头子的事业这一事实。这么一想,我心里反倒不难受了。” 齐霈霈控制着自己不要对他翻白眼,“要早知道乘坐缆车有这种功效,我一定早早地拉你过来,省得你那几天天天要死不活的,就知道使唤我。” “瞧你那小气样。”齐穆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说了这么多,居然不为我走出失败阴影而高兴,这个妹妹白养了。” “我高兴了,在心里偷偷高兴的。” “坏蛋。”齐穆握着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 齐霈霈脸色不自然起来,她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快到了……” 齐穆好像没在意她忽然僵硬的手指,说:“最后没往公司里再投钱,还有一个原因……我二十五了,是时候开始为以后考虑了,我想要在情况稳妥的情况下向你表白,不过好像等不到了,我也不想等了。” 缆车内空间的张力让人难以承受,空气都静止了。 终点到了,工作人员给他们打开了缆车门,齐穆说:“先上山吧。” 山头成了金色,脚下是翻滚着的雾海,太阳就要从这片浓雾中探出头了。 齐霈霈对周围的景色无心欣赏,她看着前面齐穆的脚,心乱如麻。 山顶有一片瞭望台,齐穆把自己外套脱了铺在石凳上,“过来坐。” 齐霈霈站着没动,她鼓足勇气说:“我觉得,你肯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把这么多年来的兄妹间的感情错当成了可以谈恋爱的那种感情。” “我有那么迟钝吗?”齐穆有些无奈,“高中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