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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挺喜欢你的,我以为真的是自己把亲情和爱情搞混了,结果出国后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会想你,做梦梦到你,把和自己告白的女生拿来跟你比较,偷偷去查了继兄妹结婚的手续,你说你已经谈过恋爱,我费了好大工夫把那个男的找出来,发现不如我优秀才放心……这些够了吗?” 齐霈霈抿起嘴。 “不够?那要我怎么表明你才满意?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齐霈霈眼泪忽然涌了出来,“你凶什么……” 齐穆无语问苍天,“我哪里敢凶你啊,我的祖宗。”他捧着齐霈霈的脸,用拇指抹掉她的泪珠,“不许哭了,再哭我就要亲你了。” 齐霈霈赶紧收住了眼泪。 “你想得太简单了。”齐霈霈低声说,“谈恋爱总会吵架,总会分手,感情破裂之后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只有你和爸爸两个亲人了,但你是知道的,这种亲属关系很脆弱,爸爸要是再婚,我不能再待在家里。而我们要是走出这一步,以后就没办法再回到兄妹关系上了,我不想只剩我一个人……” 齐穆心软的一塌糊涂,“你对我多点信心好不好?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我能说出来,就表明我已经想到了,并且确定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他轻轻抚摸着齐霈霈的后颈,“退一步想,我这么喜欢你,向你表白了,但我们一直保持现状,你觉得可能吗?只会越来越生疏吧。” 齐霈霈把额头抵在他胸口,“狡猾……” “我没有要挟你的意思,我也不是要你现在就给我答案,我可以等,你有答案了,给我一个暗示我就明白了。” 齐霈霈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太阳在瞬间冲出了雾海,刚才还是一片粉蓝色的天空变成了湛蓝。 齐穆感觉到自己胸口有点湿润的触感,他摸了摸齐霈霈的脑袋。 “看,太阳出来了。” 齐霈霈没有抬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嗯……” 回去的路上齐霈霈一直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车窗,给齐穆剩一个后脑勺。 “你的脖子还好吗?” 齐霈霈还是不看他,“关我脖子什么事。” “我看你脖子一直扭着,应该挺辛苦的。” 遇到了红灯,齐穆停车探身过去,捏着齐霈霈的下巴让她转过来,“瞧你这小表情,跟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齐霈霈抿紧嘴,抬眼瞪着他,但没过一会就有点慌张地垂下睫毛,闷闷不乐道:“你变了。” 齐穆被她逗笑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只是……”他的脸慢慢贴近齐霈霈,几乎能感受到她纤长的睫毛轻轻刷着自己的脸颊,“现在不需要收敛了而已。” 齐霈霈连耳朵尖都红了,她结结巴巴地说:“绿、绿灯了……” 回到家后,齐霈霈跟后面有怪物追着她一样,迅速下车迅速上楼,把齐穆扔在了身后。 她扑到床上,脸埋在玩具熊的肚子上,咬了满口的绒毛。 无声地尖叫了一阵,忽然想起这只熊被齐穆骑过,赶紧一边“呸呸呸”一边把它扔到了沙发上。 她觉得自己又烦躁又不安,理智告诉自己赶快拒绝他最好,不然真的不能回头了,但感性又让她想要顺其自然,因为她也隐约期待那个结局。 她在床上来回翻滚,一颗心像是放进了油锅,兹拉兹拉。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没穿鞋子就下了床,她要趁着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跟他再谈一谈,他们这样下去后患无穷。 结果她刚打开门,齐穆以一种脸贴在门上的姿势定格住了。 “……你在干嘛?” 他很快站起来,若无其事一般喝了一口手里的牛奶,又一口喷了出来,“烫——” 齐霈霈闭着眼接受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牛奶雨,齐穆惊慌失措,“没事吧?烫不烫?” 他把齐霈霈拉近了卫生间,让她坐在马桶上,用毛巾给她擦脸,一边说:“对不起啊……我忘了那杯奶是来拿给你喝的……” 齐霈霈脸上的牛奶一点点被擦干,她睁开眼睛,仰视着齐穆。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表情有一点懊悔,更多的是尴尬,跟白天那个处处耍帅、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他完全不同。 但是她的脑子还是乱成了一锅粥,刚才想说的什么后患无穷已经全然记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CP合集确定了,所有兄妹加陶言,跟之前想的纯对话不一样,可能要写成短篇类的,这边卡文了就去写那个。 ☆、第六章 齐霈霈觉得她和齐穆之间的相处方式彻底变了。 以前能毫不顾忌的开玩笑、互相吐槽,现在不行了,他们之间——尤其是她——整天把“谢谢”和“不好意思”挂在嘴边,好像是才认识不久的朋友。她甚至不敢跟他四目相视,总是在他回头看她的时候匆忙转开视线。 她很清楚自己的情绪心情完全受他影响,患得患失,犹犹豫豫,一点也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他们的爸爸要度假回家的这天,黑压压的云遮天蔽日,别墅里必须在白天开着灯才行。 齐霈霈坐在落地窗前,一边等着齐穆和爸爸回家一边看书。 正当她入迷时家里的灯忽然间灭了,她怔怔地抬起头。 “爸爸呢?” 已经在玄关换了鞋的齐穆走进来,“半路上公司来了电话,他先回公司了。” “哦……”她合上书,站起来,“你关灯干什么?这么黑。” 齐穆走过来,面容的轮廓渐渐被微弱的光线照亮,他答非所问:“外面在闪电。” 齐霈霈歪着脑袋,还没明白,“嗯?” 齐穆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扶上她的脸颊,身体也慢慢靠近她。 齐霈霈被动的想要后退,却被他阻止了,这让她感到非同寻常的压迫感。 于是,曾经学过一年跆拳道用来自卫的齐霈霈没有多想,抬腿用膝盖狠狠地撞上了齐穆的那个地方,使出了“断子绝孙顶”。 齐穆“啊——”的一声,捂着裆部躺倒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话。 齐霈霈比他还要尴尬,“对、对不起,下意识的……你还好吗?” 齐穆保持那个姿势静止了好一会,再抬头的时候眼睛都有了泪光,“没事……是我不好……” “哎呀,好好的,你又是关灯又是摸我的脸……”齐霈霈说着不好意思起来,“真的没事吗?” 齐穆甚至挤出了笑容,从那个不雅的姿势中恢复了正常,“我看要打雷了,怕你害怕。” 齐霈霈趴在沙发上,齐穆伸出手捂住她的耳朵。 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惊雷轰然而至。 那个电闪雷鸣的晚上,齐霈霈的保姆刚好请了假,没人陪她睡觉,十岁出头的齐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