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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是横七竖八倒下的树木。魔物也感觉到常决是在溜它,它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扑向常决。 常决才缓了一口气魔物便紧随而至,他一甩飞镖,没想到这次魔物躲也不躲,硬生生用身体接住一击,兽眼死盯着他,锋利的爪子转眼便到了常决面前。常决抽剑一挡,却仍被震的口吐鲜血,他转身向一棵树而去,被魔物赶上一爪划破后背,他没停下来,拼尽全力一跃,直直撞向树干。魔兽在他身后步步紧逼,就在獠牙马上咬破常决的后脖颈时,他猛得向上伸手。 秦让两腿倒勾在树枝上,抓住伸上来的手用力一扯,常决便被他拉了上来。同一瞬间秦让双脚松力,直直向下跃去,两人在空中交错分开,转眼便互换位置。 秦让一脚踩住魔物的脖子,魔物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身后的尾巴便扫到了他,秦让被它抽中后背,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他忍着痛稳住身子,半弯身反手抽剑用力一划,魔物眼睛霎时鲜血纷飞,一头撞在了树上。 整棵树晃了几下,轰然倒地。 树上的常决已无力气再动,随着树倒在了地上。 瑶旌赶紧冲过去,急道:“常公子!” 常决艰难地坐起,“无碍。”他刚说完,瞳孔却突然涣散开来,倒地不起,没了意识。 那边魔物撞倒了树后突然发了疯一样嘶吼着四处乱窜,它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到处奔跑保护自己。秦让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知道就算它瞎了眼睛,自己也是杀不了它的,便想着带常决和瑶旌赶紧离开。魔物的声音太大,如果附近还有人,听到一定会赶过来,到时候他们就真成板上鱼肉了。 秦让转身去找另两人,却看到常决已没了意识。 “他怎么了?”秦让连忙过去,和瑶旌一起把他扶起。 瑶旌眼睛湿润,似乎刚哭过,她说:“不知道,刚才常公子从树上落下,才说一句就晕过去了。” “我们赶紧走,这里一会儿肯定会来人。” 瑶旌看着那疯狂乱撞的魔物,带着哭腔说:“我们不杀了它吗,它刚才杀了我的同伴,我不想他枉死。” 此时那魔兽用尾巴又扫倒一棵大树,带起一阵狂风,吹飞了几人的衣袖。 秦让扶起常决说:“先把他送到安全位置,我们再回来。” 瑶旌道:“这魔物会不会早就跑了?” 秦让猛咳一声,身体有些不稳,他硬撑着常决说:“你先帮我扶一下他,我受了些内伤。” 瑶旌将剑收回腰间,接住了常决。 只这一瞬,原本随时都要倒了一样的秦让突然飞起一脚,将瑶旌的剑踢飞了出去,那剑正好落在魔物附近,魔物受到惊吓狠狠地呲着獠牙,转身跑进了森林里。 几乎同时秦让向瑶旌胳膊砍去,后者赶紧收回手,秦让拽着常决胳膊一扯,又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 等瑶旌反应过来,身上没了剑,常决也被人夺了回去。 秦让剑尖指着她冷冷道:“我怎么不知被魔物所伤与被剑所伤一样?” 瑶旌一愣,反应过来撩起衣服,胳膊上赫然是一道剑伤,此时血早已凝固,只有衣袖上有些血红。 她恍然大悟地笑笑,“我还说怎么会被你发现呢。” ☆、第 12 章 瑶旌轻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哪还有之前那柔弱的样子。 秦让道:“你杀了明辰?” 瑶旌忽而遮脸一笑,“秦让公子不要乱讲,我可没杀任何人,只不过我同那人一道同行,他爱我爱得紧,我便稍微勾引一下,那人就一不小心,成了我的饵。” 她仿佛很疼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又说:“只可惜最后他竟然趁我不备抢了我的剑,不然我哪来这道伤口,你又怎么会发现呢。” 秦让冷笑一声,“你若这么说,我倒觉得那人不是明辰了。” 瑶旌道:“秦让公子当真是聪明,其实我是进山时听到一个娃娃脸药修谈起过你,谁知我运气那么好,损失了一个饵,竟然又让我碰到你们两个。” “可惜你的运气也到头了。” 瑶旌妩媚地冲秦让抛了个媚眼,“我运气可一直很好呢,若你二人没受伤,我还有可能先退下,可你看看,一个昏迷,一个重伤。我杀你二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她指了指常决,“我先杀了他。” 又指着秦让说:“再杀了你。然后去追那只魔物,这次试炼大会,恐怕就找不出比我更出色的人了。” 秦让皱眉,“你知道这样卖弄风骚很恶心吗?” 瑶旌笑容一僵,微怒道:“长留弟子的教养竟这么低下吗?” 秦让回她:“我们长留学墅第一日讲学便说过,不与贱人论长短。” 若长留夫子在这,恐怕胡子都要气飞起来了。 瑶旌也没这么被人骂过,面色难看不再言语,直接向常决袭去,招招毙命。秦让带着常决艰难地躲了几招,却因受了重伤没有余力再去还击。 瑶旌又一招落空后,突然撒出一捧粉末,秦让赶紧闭息,却仍吸进去一些,他一阵头晕目眩,瑶旌五指成勾向他的心脏抓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短弯刀剑气如风,隔空飞来。瑶旌惨叫一声,那手上的肉竟被削去大半。她疼的在地上翻滚,眼睛恶狠狠地看向秦让身后。 杨箐一袭白衣召唤回双弯,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瑶旌淡淡说:“我还以为是谁。” 瑶旌满脸狰狞喊道:“我要杀了你!” 杨箐走到她头旁,扯着她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啪啪啪”三个耳光下去,瑶旌的头像泼浪鼓一样左右摇晃。 杨箐问:“你想杀谁?” 瑶旌满嘴的血,被打的意识不清。 杨箐像扔秽物一样把她扔到地上,这才转身看向秦让,她说:“师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笑话,还望长留公子不要计较。” 秦让刚才还头晕地站不住,此时却站的蹦蹦直,扶着常决的手也不抖了,他道:“你们剑衍子弟这么喜欢用些下三滥的东西吗?” 杨箐看了一眼在地上滚着的人说:“也就这么一个,只会投机取巧,三十有五了才到筑基中期。” 秦让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她不是金丹?” 杨箐说:“若等她金丹,恐怕再等个一百年吧。” 筑基却想着拿魔物内丹出名,秦让在心里道一声,真是恶毒又贪心。 杨箐知他们二人都受了伤,跟身后的人说道:“能麻烦你为他们二人治疗一下吗?” 那人一身百洛派服,应了声先接过常决,探了探脉说:“没有太大的事,有些失血过多,中了失感粉,过几个小时就醒了。” 他又探了探秦让的脉,微微皱眉,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两颗药说:“先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