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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仍在厅中。江兮叫住他道:不知鱼兄安好?他点子多,在下诚意邀请他上门帮忙,不管大鱼大肉,只要他想,这里便有。 花无缺笑道:实不相瞒,他早向我提起你,但他来江南主要是为了探亲,等忙完后,自会让他来一趟。 江兮看了他一眼,道:等他便是。 江南沿岸异常热闹,而最热闹的当属恒水镇。卢小七和朱申坐在客栈里,已经发呆了一下午。偷偷瞄了眼小鱼儿,却见他琥珀色的双眸一直盯着门口,动也不动。 卢小七道:想必江盟主留花公子吃饭。 朱申道:鱼大侠你若跟着去了,现在一起吃饭的便不只他。 鱼大侠是小鱼儿要求的称呼,第一次听见时真真乐了好久,这会儿听到却没有什么感受。客栈里人来人往,这些人,平日里见都没见过。小鱼儿暗自留了个神,心里也一直在打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扑朔迷离 恒水郊外有个校场。说起这个校场来历很重要,因为江南一带的武考都在这里,而周围也有住房设施,虽然条件简陋,但应付五湖四海来的考生绰绰有余。 有时候人倒霉,连喝水都塞牙缝。小鱼儿正对着这座校场品头论足,自己未试过,不代表不能通过这些残垣去想像昔日参加武考的画面是怎样的。然而就在他尤其出神的瞬间,迎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 话说徐桑一见到小鱼儿就开始两眼发光,嘴上还不停地道:鱼兄没事真是太好了! 正是正是。陈晓苏也附和,但眼神躲躲藏藏。 小鱼儿倒没有像泼妇般那样冲上前跟他们理论,眨了眨眼睛,他勾起嘴角笑道: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果真不假。 徐桑见他只字未提当时的事,笑得愈加轻松:相逢即是友。鱼兄与我们也是一壶酒的酒友了,酒友相会往往又要相约下一回拼酒的日子。 陈晓苏道:难得鱼兄如此大度,真是佩服佩服! 好说。嘴上笑的灿烂,心里却大大呸了一声。春毒之仇,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尔等且留着几日小命把玩吧。小鱼儿眯着眼睛看陈晓苏拉着徐桑快步离开,里面波涛汹涌,令人看过便难以忘怀。 离酉时还有多久?花无缺突然看到有两个人像一阵风般经过他,立刻侧头问道,后者比了个手势。半个时辰么?怎么没见到小鱼儿? 见他们又要走,花无缺挑眉,淡道:站住。 陈晓苏正准备赶紧逃离,突然又是一道冷冷的声音将他震住。这日子没法过了,赶明儿让家里人先给他立好长生牌位。他堆着笑脸回身,却见徐桑不知何时已经上前指着花无缺大喝道:你谁啊!什么语气!可知道我是谁! 连续三个你,再加上本来就不够高却使劲往前倾结果离花无缺的脸越来越近的那手指,陈晓苏抖着包袱,感觉这人命不长了。他实在想不明白江盟主如此精明的人,会收这样的人作手下。徐桑明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迟早会自己撞到剑尖去。 之所以来校场,完全是和小鱼儿的约定,而碰上江白叶池二人,却是花无缺未料及的。据说此处正是镖银被劫现场,他们过来除了核实一些细节外,更想着会不会跟歹徒碰上。 啊?徐兄?陈兄?叶池和江白还不知道这两个人干过什么事,对他们出现在这里甚是好奇。 陈晓苏笑道:江盟主派我二人前来查看。 江白拱手抱拳道:多谢江盟主关心。 这边花无缺不知为何紧盯着徐桑不放,徐桑满头大汗,双脚似被灌上了铅,知他的人当然知道他这是与自己弟弟的默契感应,而曾想对小鱼儿下手的这人,自然未能博得花无缺的好感。礼貌对待每一人的花无缺,这时候也表现出了一脸厌恶,嘴角笑意不减,却在热风中尽显寒意。 叶池抬头望了望即将落山的夕阳,朝花无缺道:酉时要到了。 花无缺一听,立即撤下情绪,大步流星而去。在场众人心有余悸瞄了眼徐桑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陈晓苏埋怨徐桑老是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然而徐桑却是哼哼了几句我只是仗着有主人才敢作威作福 徐桑此刻算计得好,却不知将来不久,他的小命便归黄泉。 校场周围杂草丛生,江成黑带领的手下也在这里,和江白叶池打上了照面。见自己儿子不再游戏人间反而参与其中,他欣慰地抹了把泪。 互相寒暄后,小鱼儿拉着花无缺道:脸黑得像关公,怎么回事? 花无缺问道:你可认识徐桑? 小鱼儿微讶,自然认识,你见过他了? 花无缺抿紧唇不说话,大约也猜出那日下春毒的便是徐桑。他知就算出事,仅凭小鱼儿一人也能将那人耍得团团转,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腔无名火,说不清道不明。 这边小鱼儿已跟江成黑讨论开了。江成黑先前还在猜测小鱼儿的身份,但在看他和花无缺无比热络的谈话以及脸上那道伤疤后,他便知道这位是谁。没见过小魔星不要紧,没听过小魔星的那些手段那可真是不该。 江成黑道:江盟主不只一次说过你,若见着你,定会盛情邀请。 小鱼儿笑道:江盟主为人宅心仁厚,否则怎能服众? 江成黑同意道:正是如此,之前曲盟主在位时,宣称要造反的不只一家,如今半家都没有。 江白道:父亲,你真不知道歹徒长什么样? 江成黑叹道:确实见不着,问了也不说话。不管是轻功还是武功,速度极快,点穴下手的缝隙也被补上,内力不容小觎,不是绝世高手,也是深藏不露。 花无缺道:天下练武人武功路数本就多,江总镖头能分析到这个层面上也已令晚辈佩服。 小鱼儿漫不经心道:路数多均有出处,涉足广往往是各学了皮毛,未学精,这样的人圆滑世故,即使扔他一人在狼窝也饿不死。 江成黑惊道:莫非阁下知道歹徒是谁? 小鱼儿绕着周围转,笑嘻嘻道:歹徒是谁我不知道,只是想起了一位旧友,那位旧友每每嚷嚷着与我兄弟情深时又捅我一刀,当真不负兄弟二字。 小鱼儿嘲笑讽刺皆有,眼里藏不住戏谑之意。江白和叶池对望一眼,自然想到了说书先生说的那些故事。这么一想,那峨眉之遇,龟山经历,都如同梦境,而处在梦境里的人,此刻正立于他们跟前,丰神如玉,风姿绰绝。 几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为今之计只有再运一趟镖银,才能将歹徒引出来。江成黑连连道谢并说要回去与江盟主相谈,江白与叶池也相互道别,最后仅剩小鱼儿与花无缺并肩而立,背后是萧瑟的校场。 小鱼儿眨眨眼道:绝世高手花公子,我这样称呼你会不会很开心? 花无缺含笑看着他道:不知鱼兄在说甚。 小鱼儿伸出胳膊碰碰他,又道:无论如何,你可是能劫下一趟镖银的人。 谁会知道歹徒近在眼前?又有谁会知道堂堂移花宫传人会做出这等事?当然,决不是花无缺孤身一人为之,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小鱼儿和花无缺,才是当真无愧的绝代双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巧押赌注 灰蒙蒙的天,总有些时候能带来雷雨天气。乌云遍布苍穹,雨滴洒落大地,方圆几十里都被雾霭弥漫,黑沉沉的,平白无故增添了几分伤感。路人们见这种场景,拼了命地往家中赶去。 有人来了客栈里总有好事者。他们聚集在一头,望着空荡荡的方向交头接耳。为什么这么激动呢?因为鲜少有外来的客人了。如今正过来的这一位,头戴着斗笠,身披着斗篷,一副不敢见人样,众人也自然失了研究对方相貌的乐趣。 只见来人踏上门前,也不说话,伸手放上几枚铜钱,再拍拍掉落在肩上的雨水,便挑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小二见钱如见爹娘,屁颠屁颠跑上去端茶递水。在临走的一刻,小二突然感觉手上一阵沉重,转身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客人给抓住了手,于是堆起笑容道:客人有何吩咐? 恒水距离这里多远。声音冰冷,就像不是来自人间一般,生生让在座众人抖上三抖。 等了一会儿没任何反应,低头一瞧原来小二被吓傻了。正准备拿起茶杯小喝,旁边却有个人自动自发地解起围来:这位公子,前后一百一十里。 径自走向这边的桌,男子拱了拱手,在得到对方的点头后坐了下来,微笑道:如今恒水作为南部要塞,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亦是条商道,要想赚银子的都不会错过这个地方。这家客栈建在这里不是偶然,它为路过的客人提供歇脚之处,特别是给予两广镖局方便。 这个人只是穿着粗布衣衫,却分析得头头是道,想来又是个聪明人。斗篷人点了点头,表示道谢。这男子本来只是吞下口水还准备继续说的,但看到这个万恶的逐客令也只能嘿嘿笑着接受。 如此过了一天,斗篷人一直都默不做声,吃饭,叫水,练武,睡觉,非常有规律,没有半点马虎。但其他客人不同,他们凑家子摆了个小赌局,以现实为准,一开即押。输即输,赢即赢,单纯的玩闹。赌也就算了,偏偏设在离斗篷人不远的地方,可见那吵闹声大得有多吓人。 赌局随处可见,但今天下午这地儿多了个主,这主便是十大恶人之一的恶赌鬼。江湖上赌徒传说遇到轩辕三光是倒大楣,非赌个天光、钱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