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鲁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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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春百苑天字房内。 红木房梁各处自上而下地挂着诸多奢华蜀锦吴绫,左右两方也各有精致木雕床榻,红帐纱绫,好不美妙。 整间房内是胭脂香薰与淫糜事气交杂在一起的气息。 正中的大红圆毯上正跪趴着个肤若凝脂的白面小生,肉乎的臀翘到了最高,正被一根硕大的阳物贯穿着,一抽一插之间在后穴中滋出润滑的肠液,后穴中的媚肉都随着这猛烈粗糙的动作外翻,亮出艳丽的绯红,诱人深入。 是苟合的姿势。 小生眼神涣散,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口边止不住淌着涎水,口齿不清地呻吟道:“啊……好哥哥,慢些,慢些…啊!” 那抽插着享受的家丁没被允许说话,也不搭理小生的请求,反而听着这话身下越发挺硬,额间淌着粗汗,加快了在肉穴中穿插的速度。 大腿根部撞击肉臀的声音啪啪作响。 “啊……哈啊……哥哥,慢,慢点呀……” 六人浑身赤裸着,旁的四个家丁还在排着队,瞧着这风情的一幕都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阳根撸动着。 一家丁靠近小生面前,一发喷射在了小生面上,又跪坐下来,命令道:“舔!” “唔,唔嗯……咳……” 小生不情不愿地吞吐起这紫黑的阳物来,这东西又臭又腥,身后在被不停地贯穿抽插着,力气已然失了大半,他吞咽的费力。 “照你这么做,老子还不得干你到明朝?” 壮汉不得意这吞吐的技术,自顾自地抓着小生的脖子挺进,抽出,嘴中湿热,小生喉间被捅的不自觉收缩,家丁被这收缩的快感爽到不时发出一句喟叹。 小生眼要翻白,被这前后的动作弄得魂飞九霄,两方夹击着,在数不清地次数下喉间与肉穴都猛然被射入了一波浓厚的淫白精液。 小生浑身抽搐了片刻,好不容易缓了缓,眼黑回了神,双腿又被新换上来的家丁扯开来,都要摆成一道直线,一人抬起他的腰肢,将他浑身的着力点都变换掉,只能畏惧着承受。 “啊…求求你……我不要了……我真的…啊!” 新换上来的家丁撸着阳物,直直地挺进还流着精的后穴,明明被肏的狠了,这小生的肉穴里却还是温热湿润,一被巨物捅入就收缩紧致,家丁的阳根被肉穴像小嘴似的嗦,被咬地越发坚硬。 腰身耸动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鲁子豫躺坐在榻上,毫无趣意地盯着这令人血脉喷薄的景色,却一丝欲望也无。 但这小生的媚叫倒确实有几分意思,他想,难怪那老妈子一直让他尝试换些小生来用。 原来男人也能叫出这么淫荡不知羞的音色。 他将手置在胯下衣襟上揉搓两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风平浪静,总也起不来! 这么看,竟看着他像是个已出家的、六根清静的人。 他娘的! 他倒觉得已出家的都不一定是他这副连起都起不来的模样! 鲁子豫咬牙,烦地在发间胡乱地摩挲着,起身出房门,又睨向那五个家丁道:“别跟着本少爷!烦死了,你们几个要动作就继续,记得别把人弄死了。” 几个家丁面面相看,见人走了出去才敢说话:“追不追?” 那小生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你敢追你去追,都别绷着了,歇会儿吧,我快精尽人亡了!要不是给的钱多,又说不伤性命,我哪里会来这档子差事。” 鲁子豫一出门,这外边儿的几个漂亮姐儿就眉开眼笑地恭维着:“哎呀~鲁少爷!可真是美美的了,这里面刚进去的可是奴婢们春百苑的头牌生儿呢~” 他知道这几个是在庆幸着他没再选姐儿进门呢,也不戳穿:“滚吧,你鲁少爷现在要去恭房,怎么着?你们谁来恭房伺候本少爷啊。” 去恭房能伺候个什么出来? 更别说这人还是奢爱性虐的鲁氏少公子,虽然这鲁少爷相貌说不定能在这春百苑当个头牌,生得是顶好,可这心肠是黑的呀! 能活着进恭房,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几个姐儿脸色瞬变,避讳着鲁子豫的眼神,左右都在想着借口推辞道:“鲁少爷慢,慢走,奴婢们……奴婢们先行告退!” 语毕,竟是一个个跑得比投胎还快。 鲁子豫轻哼一声,不过几个没被他选上的妓子,还敢在他面前晃悠? 他嘴里哼着小曲儿就往院子后的恭房走,一路上只要是见着他走的人都主动地让了道,更是没人敢同行。 他解了亵裤,刚抽出自己的分身,就望着地上突然多了一道影子:“你他娘的是哪个……” 他骤然往后看去,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掌打到肩颈,昏了过去。 再一醒过来,就是在了昏暗潮湿的地牢里,还徜徉着冷寒。 地上是干干净净的稻草,可在鲁子豫眼里却是什么肮脏不已的臭虫堆积。 他什么时候沦落过这种地方,平日里不是香薰满帐的、精挑细选的上好房舍,他连踏足都不会踏足一次。 连眼前的牢铁都散发着难以入闻的铁锈味,鲁子豫狠狠地往地下剁了一脚,气愤的往外嚣张地喊道:“是谁,给本少爷出来!看本少爷出去了不得扒了你一层皮!” 遥信在地牢看守,举着一点烛火从黑暗中行进,到了他面前冷声道:“别在这叫。” 那烛火散布着昏黄的光影,照的人面色一半暗一半明。 鲁子豫仔细地盯着明的那半张脸看了又看,这人他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应当不是什么大人物,或许是随从、跟仆? 他仰起头来盯着人的脸愁思着,突然指着人恍然大悟道:“他娘的,你让燕征出来!这事我不告诉我爹我就不姓鲁!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把我抓到这种下三滥的受罪地方,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本少爷是什么身份!” 遥信垂眸看着这低人一个头高的被溺爱到无法无天的鲁子豫道:“你是鲁氏少公子。” “对!我是鲁子豫,我们鲁家可就我这一个儿子,你听好了!要是我被伤了一根汗毛,你们谁也别想活!”鲁子豫叫嚣着,肚子不争气地咕了几声,他气得鼓着腮帮子道,“先给我上点华膳记的好菜来,本少爷饿了!” 一个监下囚的要求还挺多。 “记住了,我只吃华膳记的,让燕征好好招待我!” 鲁子豫一向被捧在手里娇生惯养的,肤色都近乎白皙无暇,被昏黄的灯影照出些健康的麦色出来,眼里蒙着青山远黛的雾气,身上也若不可闻的害怕到颤抖着。 与之相反的是嘴里倒猖狂的很,全然不似面上显露出来的那般懦弱。 遥信蹙眉不语,一如既往地板着张脸,又反身走了。 不远处的刑器正冷冷的冒着银色的寒光,是各色各样的刑具,尖的、顿的,不规则的,有针、十指竹夹、有烙铁还有冒着大刺的硬鞭等,很是渗人。 可这人一走,整个地牢一个人也没了。 最起码遥信还没给他用刑,鲁子豫不知道这遥信一走会是些什么样的用刑猛汉来教训他,顿时有些害怕。 他被这冷风吹得脊背发凉,胆怯心作祟,又放下面子地喊道:“你,你别走呀!” 刚不是还叫的很欢么,还会讨饶? 遥信步子一停,怔住,打算反身,又听见鲁子豫道:“你这人,真,真不知好歹!” 他豪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我说了你别走了,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别走呀……!”鲁子豫见人是真要走,他急道:“好哥哥……你别走啊!我错了,燕征给你多少钱,我鲁家有,我,我翻十番给你呀!” 燕征正在书房里端着个雕刻精致的木匣子左右端看,仰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房梁,又一瞬低下头苦思冥想,嘴里还在纠结着念叨什么。 遥信却从房外来禀道:“主子,人醒了。”